看着装“恩爱”的两个人,秦卿卿无语道:“爸妈,你们都离婚了还演什么,离了就离了,反正我也成年了,我还没脆弱到那种程度。”
这句话一出,秦母的手颤了一下,秦父也垂下了头。
“妈妈就怕你心里难受。”秦母刚开口,她就掉了眼泪,一边哭一边摸着她瘦了的脸:“你知道你这几个月对妈妈不理不睬的,妈妈有多难受吗?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不心疼,可你又倔,宁愿吃外卖泡面也不吃我给你送的饭……”
离婚了,又不代表不爱她,看她那般糟践自己的身子,做母亲的哪有不难受的。
“爸虽然没你妈那么细致,但是钱管够,”男人微微哽咽:“爸妈彼此不爱了,但是爱你的,你是我从小带到大的小公主啊,卿卿,你别多想,在我们心里,你永远都是第一位。”
他们两个没有谁对不起谁,就是不爱了那么简单。
她不希望自己的父母离婚,可她更希望自己的父母开心幸福。
这一个月,自己属实做的过分又自私。
秦卿卿回握住秦母的手,抱住了她:“我知道,我知道你们爱我,我也爱你们,这就足够了。”
她赌气,她难过,可看到他们两个都红了眼眶的模样,她知道这一个月两人没少为自己操心,其实什么都不重要了,她希望父母过得开心幸福。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秦卿卿看着电脑屏幕欲哭无泪,除了白固深的课都过了,亏她还给他评了接近满分。
南栀也是一愣,然后一脸不解:“你和白教授闹矛盾了?”
“没有。”
“按理说他教的是大课,基本随便答答就过了的,更何况你还是……”
“我们分手了。”秦卿卿握着鼠标的颤了一颤,看了好几遍再三确认,他就是给她挂了。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报复。
“按理说,和平分手也……”
“我甩了他,他不分,我扇了他一巴掌。”是她的错,她想哭。
南栀一愣,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
那时候自己还没和顾漾在一起,他和他舅舅也就是白固深无意间到了自己打工的那家店里,白固深对顾漾说:“阿漾,到底是什么女孩子让你这么苦恼,还把你删了,让舅舅知道,定让她挂科。”
自己没挂科,反倒是让卿卿挂了科。南栀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没关系,还有补考呢,我把笔记借给你,好好复习一下,肯定能过。”
“嗯。”秦卿卿躺在她的怀里,委屈巴巴的埋在她的腹部撒娇:“栀栀,你今天晚上和我睡呗,别回宿舍了,我有好多事和你讲。”
“好,我和你睡。”她知道她父母离婚了,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也只能是陪陪她。
——
秦卿卿高考前也没有这么努力的复习过,这些日子她过得提心吊胆的,上课的时候也是将口罩帽子通通带上,深怕遇到前男友。
在补考前更是连手机碰都不敢碰一下,就埋头背知识点。
补考的那天,她信心满满,出的题目都是南栀亲自辅导过的,基本都背的出来,她奋笔疾书,她马不停蹄,她挥洒自如,呼,看着满满当当的卷子,她心满意足的摸了摸额头上激动的汗水。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将卷子交到讲台上,拿起前台上的包,飞檐走壁一般的溜走了。
再见了前男友,再见了前男友的课,哦不,再也不见了,想想外面的蓝天,清风,她就心旷神怡。
白固深看了一眼她的卷子,挑了下眉。
然后她,挂了。
又挂了。
——
“啊啊啊啊我杀他全家!”女孩儿趴在床上狠狠的捶床,心痛如刀绞:“恶意针对啊,恶意针对!呜呜呜,我命怎么这么苦啊!”
喊累了,她又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双目含泪,仿佛被抽了魂的模样,别提多滑稽了。
南栀摸了摸她的头,一脸凝重:“要不然,你去道个歉?”
“我不!”秦卿卿猛的坐起来:“他这是公报私仇!他这是滥用职权!像他这种没有道德的人就不配为师!”
可再怎么样,她还是屈服在了“老师”的淫威之下。
傍晚,秦卿卿一身奶白色衣裳,提着一篮水果,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的站在白固深身后,低着头,米色的运动鞋里,两只脚在扣地。
他什么时候养了一只猫?通体雪白的布偶,十分粘人,男人一身深蓝色居家服,漫不经心的给绿植剪着枝,它就蹭着他的腿。
秦卿卿站的有些腰疼,他丫的,她都站了快半个小时了,他到底要剪到什么时候。
“老师。”秦卿卿委屈巴巴的叫了一声,然后双手伸了出去:“老师,小小敬意。”
白固深回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装作迷茫的模样:“你叫什么来着?”
?秦卿卿瞪大了眼,脏话差点儿脱口而出,但好歹她忍住了,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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