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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椅上,两人面对面坐着,大衣之下,一根粗长的性器在她穴里插着,白固深两只手拧着她的奶粒,金丝框的眼镜下,是那双深邃幽深的眸子,秦卿卿咬着唇,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滚烫的硬物和吹在自己身体上的晚风形成鲜明的对比,秦卿卿打了一个哆嗦,一不小心的,身体又向下了几分,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又涨大了几分。
和自己的手指相比,截然不同的两个感觉,他还没开始动,一股潮洪就泄了下来。
胸上酥麻的触感折磨的她发疯,她可怜巴巴的抬头,主动的亲了亲他的脸:“老,老师,会,会被别人发现的唔。”
一句话,三处字眼变了调。
“不会的。”白固深握着她的腰,重重的将她往下一按,两人的私处彻底契合,这一下,插得她呜咽一声,呻吟从指缝溜出,在寂静的林中显得十分清晰。
“只要你不叫,就不会被发现的。”男人挑衅的叼起她的奶子含吸着,下体用力的顶弄,女上男下的姿势,插入的极深,秦卿卿用力的掐着他的肩膀,但很快被顶插着浑身乱颤,她双手捂着嘴,可偏偏男人恶劣的将她的双手从她的嘴上移开,一只手抓着她后脑勺的发,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呜呜呜……”
像是小动物幼崽的呜咽,秦卿卿舒服的淌着泪,大衣不知何被他脱掉丢到地上,薄薄的一层睡裙被揉的皱巴巴的,上半身的奶子,下班的肉臀全部暴露在空气里。
浓雾,蛙鸣,呻吟,粗重的喘息,因动作幅度太大而导致长椅“吱吱吱”的声音。
秦卿卿双手扯着他的黑发,想让他远离自己两只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小胸。
“老师,别,求求你了。”秦卿卿尽量控制自己的语调,上半身一颤一颤的乱晃:“够,够了唔。”
“叫那么大声,是想让别人看我操你?”白固深恶狠狠的用力在她臀上拍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声音清脆悦耳。
“呜呜呜,我没有。”她呜咽着,身体被越打越开,渐渐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与她的呜咽奏成了一曲色情的交响曲。
太紧张了,紧张的她小穴猛烈的收缩。
“想把我夹断吗?夹断以后拿什么让你爽,放松些。”
“呜呜呜。”秦卿卿被迫又张大腿,尽量让自己的穴口再张开些。
森林,月光,几乎全裸的美人,一切的一切刺激的他荷尔蒙大量的分泌,盯着她舒爽又担心的神情,又来了兴致。
“那时候自慰的时候怎么想的。”
“就是,是在想你,你,唔。”插得又快又重,完全不给她缓冲的时间,巨大的力量将她撞得根本来不及思考,她心里想的什么,那些支离破碎的字眼就一个一个吐了出来。
“想我做什么。”
“想,想你操我啊。”
滚烫的浓浆射在她的腿心,
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她也顾不得别人是否能听见她的声音,正当她准备尖叫的时候,白固深摁住她的后脑,重重的吻了上去。
绵长,深情,挑逗着,一个吻抽干了她身上的所有力气,秦卿卿整个人软叭叭的依靠在他怀里。
夜色撩人,雾气渐散,两人紧紧相拥,感受不到丝毫凉意,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给她整理好了衣裙。
“要回去吗。”
白固深将她搂在怀里,慢慢的给她整理被汗水浸湿的发。
“再待一会儿吧,有些舍不得你。”
分别,往往最让人伤感,舍不得,她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
南栀谈恋爱了,她知道,但是南栀不告诉她,问她她也支支吾吾的不说,这就让她很不爽了。
一上午,她都没有理她,课上两个人也是分开坐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人闹别扭了。
秦卿卿低着头,偶尔抬眸偷看一眼左前方的南栀,她时不时的也回头看自己,眼神楚楚可怜,好吧,心里爽到了,但同时也有些愧疚。
谁让她不和自己讲的,她都把她和教授谈恋爱的事儿告诉她了呀,自己对她根本没什么隐瞒,朋友之间不就是互相分享,没什么小秘密嘛,想到这儿,她又挺直腰板,又觉得自己没错了;可是转念一想,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隐私吧,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她本来就敏感,想到这儿,她又将腰塌下去了。
秦卿卿纠结着,看着南栀的背影,她忽然想起了之前宿友的谈论,说她是白莲花,假清高,说自己是舔狗,舔人家南栀,人家南栀根本不待见她。
平时送她礼物她也拒绝,宿舍聚餐她也不去,和她一起旅游她说没时间,借口不是忙就是家庭条件不好,秦卿卿趴在桌子上,整个人很是郁闷。
能有多忙?家庭条件能有多差?
她不懂,毕竟从小自己是从甜蜜罐里长大的。
一下课,她还佯装生着气,拿起书就气鼓鼓的快速走出教室门,人那么多,南栀焦急的叫着她,她也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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