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着指着那女的:“把那女的洗干净带我屋里来。”
“是。”
——
路清白是一个又坏又变态的男的
江城的雪下的越来越大,街上基本没什么人影,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酒店后院,几个仆人急忙迎了过来,其中一个仆人为他打开门门,另一个仆人为他撑了一把伞。
雪与鞋底摩出几声刺耳的声音,男人起身,整个人一身黑,远远的望去似乎与黑夜融为一体。
白固深抬头看了一眼酒店顶层,昏暗没有光亮。
这是睡着了。
白固深心里一沉,然后向酒店走去,几个仆人跟在他的身后,回应着他的问题。
“她吃晚饭了吗?”
仆人们摇了摇头,其中一个回答道:“无论怎么劝,秦小姐就是不听,一天都没有用餐。”
“一天?”白固深一边走一边皱眉,还真是倔,他倒是要看看她能倔到什么时候。
“是的。”
“通知秦父和秦母她在这里了吗。”
“通知了,经理和他们沟通过了,说是明三天后他们就来接秦小姐回家。”
“行。”
几人跟着到了套间门前,白固深摆了摆手,仆人们都退了下去,看着那扇门,他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很静,他按开灯,和预料中的不一样,她没有乱砸乱丢东西,食物全部原封不动的在哪里摆着,一点儿也没有动。
沙发上,秦卿卿蜷在沙发上,睡着了,小小的将自己缩成一团。
看到这一幕,他心里的气顿时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人不大脾气倒不小,男人走近了些然后半跪在沙发前细细的打量着她,毛巾毯皱巴巴的盖在她肚子上,眼眶又红又肿,眉头紧紧皱着,满脸都是泪痕,她睡的很沉,呼吸匀称。
没进食也没喝水,嘴巴干裂的起了一层皮,怀里抱着一个软枕,白固深看着那个软枕,脑海中忽然闪过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会看到她抱着一些东西,枕头,被子或是他的胳膊。
“真的倔,对我好点儿会怎样。”他一边抱怨一边小心翼翼的将软枕从她怀里抽出将抱起来放到床上,看了一眼她脏兮兮的脸,最后无奈的去浴室沾湿的毛巾,轻轻的给她擦拭着脸。
她就像是一只小猫,高兴的时候黏着你,撒着娇,不高兴的时候就炸了毛,向他伸出了爪。
“滚蛋。”
白固深的手一顿。
秦卿卿眼睛一睁就看见那张温柔帅气的脸,她眨了眨睫毛,然后转过身不看他。
把她关在这个破地方一天,到晚上了想操她就回来了?
把她当做什么,供他发泄的娃娃?
她越想越气,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着,越想越委屈,很快,两行泪控制不住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想爸爸妈妈了,可自己的爸妈又离婚了。
她不想哭出声,可偏偏控制不住的抽噎,白固深看着她一耸一耸的肩膀,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别哭了。”白固深伸出手按住她的肩膀:“你委屈什么。”
明明是为她好,反而挨了她那么多巴掌,他还没委屈呢。
“你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
“我有爹有妈,还轮不着你管。”秦卿卿抹了一把泪,然后滚了一圈远离他。
“你爸妈现在不在你身边,身为老师自然是要管你的,更何况我还是你男朋友。”
他将毛巾放到床头柜上,不想和她吵架,他闭了闭眼调整呼吸语气变柔:“饿了吗,要不要喝个粥……”
“现在又不是在学校,你用不着管我。”秦卿卿猛然坐起身子,一脸认真和决绝:“男朋友什么的,现在开始不是了,我们分手。”
一年分手两次:一次被甩,一次甩别人。
父母分居了,秦卿卿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自己也独居了。
她确实是生活白痴,一个人生活除了外卖就是泡面,整个人瘦了将近小十斤。
秦卿卿看着全家福,然后又看了一会儿自己和白固深的合照,烦闷的厉害。
道理她都懂,父母没感情了,离婚很正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没必要为了谁而委屈求全,更何况,他们两个为了不影响自己高中三年的学习,硬生生的演了三年。
至于白固深,她更愧疚了,人家好心好意千里迢迢来找她,她倒好,因为自己心情不好冲他发脾气还一气之下分了手,一想到他那落寞孤独的背影,他心里就难受。
秦卿卿叹了口气,这假放的,真糟心。
过完年不到一个月,又开学了。
他自然是不能和白固深同居了,在秦爸秦妈的陪同下,在周边选了一间一厅一居租了下来。
秦母怕她吃不好还雇了一个阿姨,帮忙收拾屋子,做饭。
秦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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