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二婶做的桂花糕了。”
“诶,等等。”
秦荣贵从少年身上爬起,整整衣冠,悻悻道:“你就在这儿陪你媳妇吧,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离开之前,秦荣贵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美貌少年,想起家里那只母老虎,身体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目送着秦荣贵离开,秦牧原本懵懂的眼里闪过一丝冷然,转身时,眼神又变回了湖水般澄澈,没办法,系统明确规定,在傻子被淹死之前的这段时间,他要遵循原书的人设,不然就o了。
秦牧慢慢靠近安静的少年,随着距离的缩短,他终于看清了凌乱发丝下的那张脸。
不知道是不是混血儿,少年的五官华丽立体,眉骨优越,皮肤是没有一丝瑕疵的冷白色,一双凤眼极为特别,眼尾微微上挑,鼻子高挺又不失秀气,嘴唇如花瓣一样自带艳色,组合在一起有种雌雄莫辩的美感。
却一点也不娘。
这双眼……
秦牧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少年胸前一大片裸露的皮肤白的晃眼,靠近锁骨处有一抹淡淡的红色指痕,粉色的乳首若隐若现,薄薄的肌理包裹住纤细的骨架,青涩中透露出一丝浑然天成的魅惑。他似乎毫不介意在秦牧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反而挑了挑眉,红唇微勾,似笑非笑地看着秦牧,问:“怎么,你也想给我治病吗?”
这是朵有剧毒的罂粟花。
秦牧毫不怀疑,要是他敢对少年有非分之想,他的下场会很惨。
下意识地摇头,后知后觉想起他还得扮演傻子,秦牧只得点点头,状似天真地问:“秋秋,你生病了吗?”
白近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比他大七岁的所谓丈夫,如果忽略他痴傻的神情,这个男人称得上英俊,浓眉大眼,脸部轮廓棱角分明,鼻梁挺拔,嘴唇丰润,是很正统硬朗的帅气,男人味十足。
少年懒散地撑起上半身,任由雪白的衬衫往两边敞开,露出整片胸膛。
见男人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白近秋扯了扯嘴角,眼里划过一抹恶意,忽然伸手扯过秦牧的手臂用力往下一拉。
秦牧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往前栽去,等到回过神,他已经被白近秋压在了身下。
少年看着瘦,体重却不轻,秦牧皱了皱眉,本能地排斥这种被禁锢的压迫感,两手抵上少年赤裸的胸膛,正想把人推开,少年突然把脸埋到他脖子里,猫一样轻蹭着。
秦牧浑身汗毛都炸开了。
这时一只微凉的手伸了进来,不由分说地隔着内裤揉捏着他的尚未勃起的鸡巴,秦牧习惯性地夹紧腿,这一举动反而把对方的手夹住了,像是在鼓励对方继续一样。他忙将腿分开,空气中响起一声闷笑,白近秋对着秦牧的耳朵吹了口热气,轻哑地道:“我是病了,这个病只有你能治。”
傻子是很好骗的。
秦牧不是傻子,却在清楚白近秋骗他的情况下,还要装作相信的样子,被少年用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麻绳捆住双手绑在床头。粗粝的麻绳摩擦腕间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秦牧不适地皱眉,猜测少年是想借机逃跑,却不想,对方竟直接把他的裤子剥了下来。
将秦牧的腿分开,白近秋隔着内裤用手弹了一下没有反应的鸡巴。
察觉男人缩起肩膀,身体微微轻颤,白近秋脸上绽开一抹近乎残忍的微笑,带有羞辱意味地伸脚踩上了对方的鸡巴。他的脚生的很好看,脚趾甲修剪的干净整齐,透着健康的淡粉色,白皙的右脚变换各种角度,跟踩棉花一样时轻时重地踩着那团软物。
秦牧这次是身穿,担心身体的秘密被发现,又厌恶于这样的碰触,然而再抗拒也无法控制生理反应,他硬了。
冷眼看着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勃起,将黑色的内裤支成一个小帐篷,以白近秋恶劣的性格,他应该停手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对上男人隐忍无措的目光、轻颤的眼睫以及抖动的唇瓣,白近秋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冲动,想把男人的衣服撕碎,舔遍他身上每一寸皮肤,把他弄哭。
白近秋惊诧于自己突如其来的欲望,很快又心安理得起来。
他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都是因为他。
“都是因为你,我才被拐卖到这里,我从你身上要点补偿不过分吧。”
喃喃着,少年唇角忽地扬起一丝隐秘的微笑,偏过头,斜睨了一眼秦牧,拖长音调称呼他:“我亲爱的丈夫。”
秦牧之所以没有反抗,除了不能o外,还有一个原因,他觉得白近秋对他构不成威胁。
听到少年说要补偿,他还心存侥幸,应该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然而白近秋接下来的举动,让他的侥幸破灭。少年的手生的很好看,白皙纤长,骨节并不突出,此时那双手正不紧不慢地解他的西装扣。
秦牧身上这件西装并不合身,尺寸小了一码,脱了反而舒服些。
可惜没等他放松一秒,白近秋又开始解里面的衬衫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直到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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