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暗暗戳着手机萤幕,很快感到气闷,闲晃在城市街道里,我们不常浏览讯息,过着与世隔绝般的闲适。
此时此刻段往的焦虑涌上来,顿时掀起脾气,彻底跟它过不去。
反覆确认没有输错密码,也来回徘徊房间,转不动的网路让人口吻气急败坏,掐着手机的力道像掐着人的脖子。
「我的可以,还是你重新开机试试?」
「唔,好吧。」重新开机就重新开机。
坏便坏在重新开机需要输入p码,望着画面,彻底懵了。
p码在原来的保存si卡的包装卡片上,被我扔在房间书桌的角落,是个不可能会记住的乱码。
盯着无法进入的手机画面发愣,当学姐察觉空气中异常的宁静,随口问我成功与否,我哭丧着老实回答?
顿时,两人都手足无措。
我是气馁又挫败,敲着脑袋,自责自己的愚蠢。
「那、那你要怎麽办……」
「啊啊啊,对不起都是我要你重新开机的……」
旅行还有很多天,一路向左前往b利时,这世代的人大多有一天失去手机都如坐针毡的文明病,失联也不是一个很好的结果。
尴尬,气氛尴尬到芒刺在背。
跟学姊的关系没有要好得可以对着她撒泼发泄,顺势揭过难堪的凝滞,但是完全情绪不露,显得虚伪矫情
不上不下的人际关系中,一瞬间脑袋必须思考许多,如果对得起自己的情绪,可以不伤害两人的情意。
可是,最终我依然选择牺牲自己的心情。
我低着头,深怕自己神情不够真诚,宽慰着学姐的歉意。
「是我自己忘了,完全不记得要输入p码这件事。」
「还是你输输看旧的?你原本手机的。」
「刚刚试过,不行,只剩两次机会,我要留着回去试家里那张卡片上的,不然要是从此打不开,我会更崩溃。」
话落,像是结束一场浮夸的扮演,掩饰心里咬啮似的烦躁。
瞥见躺在床铺中央的ipod,陡然眼睛一亮,眼前是拨云见日的开朗。
万分艰难连上旅馆的网路,眼见不断讯息刷入的通知,终於如释重负,背後彷佛都是重获新生的光芒。
「至少我还有ipod可以用,我就发个动态,说这几天找我用ig,代表我还健在就好。」
学姊倒是义气相挺,「好,幸好,那之後路上你要用网路再告诉我,我再开给你连。」
微笑着答应是为了减轻她的愧疚感。
我心里清楚明白,自己并不会要求借用她的网路流量。
还不是这种舒心的关系啊。
我是个慢熟的人,带着距离的疏远是不愿意添加麻烦的礼貌,害怕让人厌烦、害怕被人评价。
简单的旅行,在某些错落的时刻,也贴近自己的,明白自己是什麽样的人、有什麽样的脾气。
兵荒马乱的灾难这不是最後一桩。
翌日,赖着床起晚的学姐,拖延了出门的时间,前往下一个目的地的交通工具是长途巴士,这也是我们的按部就班的指引如何使用车站外的购票机器,心情稍微安定,再不济,也能寻求服务处的人员。
果然是高兴得太早。
盯着机器屏幕半晌,偏移了视线,可怜兮兮远望从容走在各自路途的其他乘客。五分钟、十分钟,眼前跑过不知道的路线一样,绕了弯、重叠了,綑成一圈一圈,梳理不出轨迹。
我并不ai吃巧克力,但是我八年挚友喜欢呀,跟蚂蚁一样的ai好。
「也看看这间。」
「这麽ai吃巧克力?」
低着头,我认真看,「不是,太甜了,是我朋友喜欢,想买给她。」
「你可以挑黑巧克力吃。」
动作一顿,我赧然,倒是难以启齿,「那就太苦了。」
抱歉,我真难伺候。
学姐最後在一间半开放式的巧克力店内买了热可可。是利用挑选好的巧克力种类,热水缓缓冲开,盯着原本依附着木bang的巧克力缓缓融化、极其耐心也看着透明开水缓缓变se,分外疗癒。
我也拣了两种口味,即便没有品尝味道,也感到大大满足。
今日正好是她的生日,经线差距,时差影响,没能在的情绪去经历一生第一眼相见的城市与街景,总觉得抱歉与不甘心,向是黏附着毛毯的尘埃,细软却扎眼,烦得不行。
这样户外的市集,不会因为贩卖青菜r0u品便脏乱,踩着漫不经心的步伐经过,不用担心会弄脏鞋。
这样的经验与台湾的h昏市场截然不同,耳边恍恍惚惚响起,一把十元、一斤五十的叫卖,以及盯着脚下跳过一个一个水滩或油腻的印迹,抱着手臂深怕与大妈们擦撞,那真是会立刻情绪恶劣的生疼。
旅行者悠悠散散的步伐,眼光里都是好奇与新鲜,居住者g着提袋或是裹着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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