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按着何其安的头射在他嘴里时,因为入得太深,何其安都来不及反应,感觉一道浓烈的激流直接顺着食管淌了下去,他偏过头咳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
毕竟嘴里已经很久没有咽下过食物、水以外的东西了,感觉格外的腥涩。
宋时看着止不住弯腰满身斑驳的何其安微微蹙眉,不知在想什么。
何其安用裂开还沾着血的嘴清理干净宋时的下半身,一点点,用不带血丝的唾沫把男人下半身溢出的白灼用舌头卷进嘴里,动作轻柔熟练,不情不愿,再用牙齿磕着冰凉的金属把裤子拉链合上。
释放过一次后,宋时今天这关更不好过了,何其安想。
车子过了一会儿就开进了宋宅停到了宋家双胞胎房子前,宋祺把人勒到双腕发红的绳子解开,宋时在后面用脚尖踢了踢何其安光着的屁股,示意他爬下车。
何其安跪着没法看到窗外站了多少下人,凭借着他的记忆,这个点的人应该不少,跪在原地没有动。之前的两年里他从未赤身裸体的暴露在花园里,紧紧是房子和偶尔路过的吓人都让他羞愧不已。就算没人在乎,他也宁可宋时因为这件事在游戏室里多罚他一倍,也好过这样没脸没皮。
宋时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银色的长链条:“逃的时候怎么没要过脸?”他低头把链子的一端扣在乳钉上,大小与乳钉两端的宝石正合适,“咔哒”一声,给身下的人上了。
“不!!!不要!!!”何其安猛烈地晃动着手臂和腿,徒劳地挣扎着,手腕被绳子几乎要磨破,连带着从大脚趾到小腿的一阵痉挛,肌肉不受控制的在皮下收缩。
“你当然可以去告我们,凭着你家里那份完好的合同和这些,纸片。不过在那之前,你可能已经成为宋家的奴籍了,没有上诉的权利。
“你知道我们不是不能,你在赌我们不会,不然在宋祺上了你的
300l的7号灌肠液很快流入了膀胱,几乎听不见什么呻吟,都被德一吞进了肚子里。7号加足了姜汁和诱情剂,虽然体积不大,但在膀胱里也很有分量感,辛辣逼迫着不断有排尿的冲动,不过这很快被导尿管尽头的止流夹给打断了。
肉眼可见德一的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膝盖也不那么安稳的跪在跪板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子保持跪姿不变形,用手扒开后面的臀瓣,感受到炙热的液体缓缓流过后穴里的嫩肉,仿佛炭火在灼烧。他知道自己是来替刑的,心里却怎么也生不起一丝怨恨,反而很解脱,过去十九年了无意义的人生终于要结束了。
从何其安的角度往下望,他能清晰地看到这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奴隶两只手臂已经忍不住的颤抖,指甲在臀肉上留下深红的印记,指尖泛出了死白色,用力过度的模样。
“一,谢谢主人赏赐!”仿佛是穷途末路的羊,在断崖前从嗓子里挤出悲鸣。一板子下去一点水都没放,狠狠打在了穴口,辛辣刺激的液体顺着瞬间紫红的褶皱淌了下来,如此惨状,跟着一连串的谢恩。
“停下来!!!停下!和他有什么关系!”每一板子,都打在了何其安的心房上。对何其安这种从小揣着良心过日子的普通人,由他而起的无妄之灾降临在他人身上时,内心的崩溃远比自身皮肉的痛楚来得更猛烈。
“这是取上好的松木打成的12寸长、半寸宽的薄木板,专用于责打穴口部位,通常……通常打至穴内液体全部流出为止。”卫之行暗自揣度两位少爷今天只是想以儆效尤并没有想把人打死的意思,修饰了一下措辞。
在一声声谢赏和闷哼声中,在透明色的液体混合着血液顺着大腿慢慢滑落到地上聚得越来越多时,何其安充满信念与良知的城墙终于坍塌了。
“求您!求您!求求你们……放过他吧……求求你们……”
“停下来!!!停下来!!!别打了!!!”
颤动的绳索,红色的酒液,被情欲与疼痛沾染的雪白身躯,在无助和绝望的呐喊声中显得更动人了。
他们就是喜欢这样的何其安啊,身陷囹圄却还妄图去救别人,格外迷人,格外令人……想要囚禁起来,据为己有。
高傲的贵族都是商人,只有利益才能打动他们。
“我错了,我……我不会逃了。”
一滴泪珠顺着雪白动人的身子划落到海面垫上摔成两瓣,留下一个深色的印记,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木板落下的声音仍然没有停歇,宋时紧紧盯着何其安的眼睛:“再重复一遍?”
眼神空洞而麻木,何其安喃喃道:“我不会再逃了……不会了,不会再逃了。”从此将把整个身子都彻底地留在宋宅。
“乖孩子。”
宋祺本该是高兴的,却不由得有些烦躁,挥挥手让人退下去。
卫之行长舒一口气,拉着德一、德二、德三蹑手蹑脚地退下,生怕两位主少爷下一秒又变了主意,可怜了这帮孩子。
游戏室里一下子安静了,连灰死的心跳声都听不见了。
宋时从身后搂住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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