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你。”就像宋家双胞胎也从未让手下人这样摁着他,从来都是亲力亲为,他瘦弱的身躯根本挣脱不过两个练家子的束缚。
宋时坐着往后一靠,眼睛向下恰好能看到何其安头顶的旋布满了晶莹的汗珠。
话到嘴边转了几圈又憋了回去,憋得何其安的眼睛泛红,最终也不过是微弱地憋出两个字:“求您。”
“嗯?我是这么教的?”宋祺用鞋尖挑了挑何其安的脑袋,刚刚惨白的脸色因为羞耻晕出一片红色。
“求您……求您让小……小……小狗排泄出来。”何其安的眼泪夺眶而出。
宋祺也不强求他有多大声、多连贯,挥挥手让安安自己去浴室把剩下的清洁做了。
卫生间被封得死死的,没什么能逃的地方。即使真的破墙而出,下面也有一堆的护卫等着他。
何其安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了宋祺一个。
宋祺抓着人的后衣领扔到床上,拿绳子捆了何其安的双手推到头顶,一把扯开了衣服,扣子崩到了墙壁上又弹到了地上,最终转悠了几圈不动了。
粉嫩的乳头许久没有暴露经历苛责,被宋祺稍微一撩拨就在寒冷的空气里颤颤巍巍的。宋祺的牙齿叼磨着乳头,几乎快要咬破了皮,不是温柔的舔弄,似猛兽在咀嚼生肉一般,咬得人生疼,何其安痛出了声。
“安安你看,这是什么?”宋祺含糊不清地问话,从衣服的内袋里掏出一件在这个破屋里也熠熠生辉的首饰。
何其安身子一僵,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迅速反应过来,尽管脑袋疼得要命,还是一个劲儿地摇:“不要,二少爷,别,唔。”
“越来越没规矩,一晚上说了多少个不要了。”宋祺用双指捻弄着刚刚被舔湿还留下牙印的乳头,从箱子里拿出酒精棉片温柔地擦拭了一下,酒精蒸发的凉意让何其安一整个激灵。
“之前我想着你乖我也就不给你打孔了,没想到我们安安本事大,不光会逃,还学会把东西卖了,白费我一番心血。”
宋祺又换了张酒精棉片把胸针仔仔细细擦了一遍,不算细但头很尖的胸针反射出灯的光,在何其安眼泪的折射里格外亮堂。
“之前想着就算要打,用专业的打孔器快得很,应该也没什么太大的痛感。我这次特意让人去改造了一下,安安你看,这个针头是不是特别尖,可以直接穿过去了。”宋祺几乎要把针尖怼到何其安的眼睛里。
何其安两条腿被宋祺的身子压着,手被困着,身后是床头退无可退,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小声地求饶。
针尖戳到乳头的尖锐感让何其安汗毛竖立,划破皮肉在人体最娇嫩部位开辟甬道的痛感已经无法用尖叫来缓解了。他企图乱蹬自己的双腿却毫无办法,只能看到十个脚趾连带着小腿全都绷得紧紧的。
何其安偏头咬住自己的大臂内侧,整个人都在发抖,脑袋的混乱把疼痛放大了百倍。
宋祺似乎在艺术创作般享受,这个过程不过几秒钟,他已经把乳钉另一侧的塞子炫好了。璀璨的蓝宝石,精巧的设计,透白的皮肤,从乳头里不断往下淌的血流,多美啊。
宋祺一边用液体酒精给伤口消毒,似乎完全看不到身下人疼痛到发抖,一边掰着何其安的下巴把他的大臂从他口中解救出来:“安安你看,多美啊。”
何其安眼睛不知是被眼泪还是汗水蜇得一片模糊,只能看到头顶模糊的光影。
他想起很久以前宋时就想给他打孔做点标记,宋祺说没必要;上次宋祺送他乳钉他也以为要见血,还是逃过了。
今天,胸口终究是留下了磨灭不掉的伤疤,即使以后有机会愈合了,也始终会有一个和周围色泽不同的圆圈。充满胸腔的情愫里,除了挥之不去的疼痛,还有一些荒谬感。该来的总会来,该下的雪也总会压弯冻脆的枝干。
宋祺低头舔弄着另一边没有受伤的乳头,痒意和痛感交杂在一起让何其安忍不住哼出了声。一根手指已经顺着臀缝探进了许久未被采撷的甬道,尽管已经用水做过了最后的清洁,但一根手指的进入还是免不了干涩和肿胀,带来极大的不适感。
何其安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宋祺觉得无趣极了,跟着手指找到熟悉的那一点加大了抠挖的力度,颇有兴致地观赏着何其安爽与痛苦交杂的表情。
为什么是爽呢?何其安前面的分身在带有些惩罚意味的玩弄中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
“安安,爽不爽?”宋祺前后夹击,用另一手大力揉搓起安安前端的龟头。布满神经的敏感点在一年没有得到什么安抚的情况下直接就射了出来,浓浓的白色液体溅了宋祺一手,甚至有些还跳到了他深色的衣服上,留下淡淡的水渍。
宋祺一愣,倒也没有发火。明天要回宋宅,往后还有没有射的机会都不好说。
宋祺本就已经硬得发疼,直接抄起安安的腰翻个面:“本来没想用润滑,你自己给了倒也……这是什么?”他看到了在何其安雪白肌肤上格外刺眼、占据了半边肩膀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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