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睁开满是热流的其中一眼。抬起脸,我想让他看见我所有的喜悦和平安。
【那,你怎麽会知道我在这里?】
【有警察打到公司来了。】
【是吗……】
忽然他把双手升高圈紧,下巴倚在我颈边轻声说道:【这种笨拙太危险了,晚上会好好惩罚你的。现在得先赶快回去处理车子的问题……】
我也紧抱健均,【嗯!我接受惩罚……】
两人一起走回车子那里时,原来已经开好了,只剩员警还在那里。
【夫人,东西都还在里面,钥匙也是。】
我进去确认一下,手机、文件、钥匙……都还乖乖地在包包里。我开手机简单浏览,未接来电有两百四十二通。
我们向员警们道谢数次,顺便归还大衣。男警稍微教育了我一下,三人就开着警车离开了。健均也说他在接到员警电话後,立刻在路上打给了伺先生。他了解情况後趣味地说没关系,还说明天再让我送去一次,他对我很有兴趣。
健均是有带司机来的,设想非常周全。他让司机把宾士开回公司,自己则是开保时捷一起回家。
【下雪了……】我朝着灰se天空喃喃着。
【会冷吗?要不要我把暖气再开强点?】
我侧过脸细细看着这个怜ai我的男人专注开车的模样,再把上半身侧卧在在他大腿上。
【喂……别闹,我在开车。】
【我ai你,健均。谢谢你。】
【……这句话等受完处罚再说也不迟哦。】
【嗯。】
冬日的温度应该已经成负数了,我心意的温度却在持续上升。
【我也ai你,亲ai的。】
交往八年的男友,某天夜中传讯息来说了一句话,我忘记了,还说他想和我聊聊。我已读,然後关上萤幕,他就打来了。
【喂?知道了。】
他很诚实,但是他也很恶劣。
他很自由,但是他也很自私。
我一个人开车到咖啡厅,十一点半的苦香缭绕在他孑然一身。
一丝不苟的白衫、神秘凛然的黑se工作围裙……每次看见都和我第一眼看见时的一样,自顾自冲击x地刻印在心脏上。
玻璃门上的铃铛未响他就能找到我,【幂绪……】
【唷,泽野。】
他把sh漉漉的双手抹上围裙,然後脱下,再点掉柜台的澄灯,风度翩翩地替我拉了椅子。
【你想喝什--】
我盯着酒柜最中央的咖啡沙漏,打断他的从容逃避,【我来这里不是想听你再遮掩些什麽。】
【……那,你还想听我说些什麽?】
【我想让你听我说--我知道了,我了解了。这样就好了,然後我就要走了。】我魅惑的笑意果然让泽野错愕,原本礼貌的表情全部垮得不剩一分。
【不生气吗?不难过吗?我背叛了你……】
【从没那麽想过。】
ai情里不被ai的才是第三者。既然如此,我对这样子结局所多衍生而出的任何情丝也都毫无意义--谁在乎?
你很诚实,但是你也很恶劣。
你很自由,但是你也很自私。
他有些不高兴,【幂绪,我现在很认真地告诉你,我很抱歉,我ai上了其他nv人,我得和你分手。】
【知道了。】
我想起你在讯息上的第一句话是什麽了。你b我纵泪,b我崩溃,不是吗?
我的身t只好发颤,不再直视他的双眼,又看回那个漂亮的咖啡沙漏。
是哪个b我更温柔、更有魅力的nv人呢?恭喜你,你赢了。
像我无力的双手,即使僵y、即使透明,也只能畏缩至此,任由粉末一瞬也不犹豫地流泻到你怀里。那麽厄慢让人迫不及待,又那麽迅速让人不及反应。
我的脸庞开始扭曲,我在忍耐。对了,是谁叫谁来这里的?
你很诚实,但是你也很恶劣。
你很自由,但是你也很自私。
八年前,我在这里哭得那麽残破那麽隐忍,你一定会慌忙地伸出手,抚上我的左脸和头顶;八年,我想哭,你却没想过移动任何一步。
【对不起。】
【闭嘴!马上给我闭上你那张满是谎言的烂嘴--!】
店里的咖啡沙漏是以八小时为一循环,漏完了就是打烊的时间,玻璃门上的铃铛本应不再有任何响动。
【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我夺门而出,铃铛像要击破门似啸咧敲打。
你很诚实,但是你也很恶劣。
你很自由,但是你也很自私。
开门的瞬间,一阵强风刮进门来,吹盈起我鬈鬈发丝後,再把咖啡沙漏吹倒在地上摔破。玻璃砸地粉碎,看起来se泽深邃的陈年咖啡豆粉,却飘出已久的恶臭。
咖啡沙漏原本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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