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昨天是涌光中学的小混混们去收保护费的日子——也就是哥几个时不时去游戏厅、黑网吧的经费来源。但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大哥不在,这次掠夺行为也就不了了之。
父母不给钱、爱好开销又高,这次林玄栌的缺席算是给了不务正业的不良少年们当头一棒。
一时间,他在本地混混圈子里的名声岌岌可危。
……当然林玄栌是无所谓的,反正他也不是很喜欢去拍游戏机,带一大帮人去蹂躏小朋友单纯是为了发泄平日里对学校的不爽,尤其是出了这么多不顺心事儿的当下。
“啪!”他狠狠地随手把书包甩到桌子上,然后瘫坐在了椅子上,烦躁地用手指转着湿漉漉的发丝末端。早上起来抽空洗了个澡,头发还没来得及吹干。
“好饿。”
从起床开始,他就感到难以忍耐的空腹感。和往日不同的是,就算吃得再多、那股饥渴难耐的感觉还是无法消散。他现在处于又饱又饿的矛盾状态中,战斗力大概不足以往的十分之一。
“热死了。”小声地嘟囔着,林玄栌心思又因为体内的烦躁与火焰而开始乱飘,进而转到女友昨天荒唐的建议上。
虽说是有一定道理的提案,但实施起来难度系数非常高。况且,真的要……吃别人的那什么么?太离谱了——说到底,去哪儿找喜欢让高中生给他口交的变态啊?
想到这儿,林玄栌反而松了一口气:他就是死,也不要去舔别的男人的包皮垢。
之前公厕那回属于事故,不算!
“————大哥!一个人在想什么呢?”这是昨天那位染着黄毛的小跟班在向他搭话。
突然从角落里冒出来的问候,吓到了沉浸在烦躁中的林玄栌。少年维持不住平日里那副冷酷的模样,诧异地盯着来人:“啊、许锐?你、你不在游戏厅吗?”
叫许锐的黄毛不良也是待了半晌,他总觉着今天的老大哪里怪怪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还缠着奇异的香水味。有些淫靡的气味勾起了回忆,他清清嗓子,确定周围无人,贱兮兮地笑着说:“老大、我只跟你说噢,我昨天去找~嘿嘿,去找小姐了。”
悄悄话迸发出的气流贴着耳朵,打在脸上,林玄栌浑身一抖,耳道中的血管在“砰砰砰”地震动。
怎、怎么会……耳朵被擦到、就这么舒服?
暖意沿着脉络自上而下,席卷了全身;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突突突”地躁动着,搞得林玄栌心神不宁。
他不自觉地合上了两条腿,深深地吐气,按下头脑中不知名的渴望:“哈啊……行……你小子挺有种。”
“嘿嘿……”许锐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其实吧,正事儿是没干成,就是让她给我吹了吹。”
“哦。”林玄栌对手下的性经历没兴趣,随口应了声,又回到了那种混沌茫然的状态里。
他挥挥手示意许锐走开,通过盯着天花板来对抗熊熊欲火:要不找个倒霉鬼,让他表演撸管?……不不不,这也太怪了吧。
林玄栌朝装着避孕套的衣服口袋微微撇了一眼。
其实以前他带头欺负同学的时候,确实是有让受欺凌的男生在厕所里当着众人撒尿过。而且他周围的小混混们都是满嘴生殖器,自然林玄栌也偶尔会骂几句。
但今非昔比,现在的校霸大人,光是想到“肉棒”“鸡巴”之类的词语,都会回忆起那些淫靡的场景、进而羞愧难当。很难说到时候会不会在跟班面前出什么洋相。
不妙,怎么又开始回想了。
他连忙深呼吸,但微妙的瘙痒已经在内部化开。大腿的肌肉微微收缩,仿佛男人们在来回抚摸。若是稍作抵抗,就会死死按住手脚,被肉棒狠狠地捣干。
等到使用完了,就会有人大发慈悲,射出浓厚的精液给他吧?
“咕嘟。”少年的脸颊透出色情的粉色,艰难地咽下分泌出的唾液,急促地呼吸着。幸亏陈薰柔给他包得里三层外三层,不然此刻正在发光的淫纹,就要被许锐看见了。
得亏这黄毛也是个不太会看脸色的雏儿,他还以为林玄栌是听了自己的经历羡慕了:“哎哎哎、老大我跟您说~~她那张小嘴真他妈能舔,我一开始还怀疑能不能吃得下我十八厘米的鸡巴呢,结果居然给我来了个深喉,爽死了!”
深喉……林玄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舌尖悄悄地舔了舔牙床,仿佛这样就能品尝到那头肥猪的巨根上聚集的淡黄色精渍:“嗯……。”
“不是我吹哈林哥,要不是昨天钱没带够,肯定能把正事干了。”许锐炫耀似的,两手比了个“穿洞”的动作,贱兮兮地笑了起来。
其实最让许锐从天灵盖爽到脚底的,还是能俯视别人给自己嘬鸡巴这件事儿。他一直觉得口交哪有干正事有意思,直到被软嫩的小嘴含着鸡巴。他的肉棒比同龄人大许多,连精通性事的小姐都含不住。林火的小舌头给他舔得舒适极了,许锐这种性欲旺盛到摸个小手都能勃起的雏儿,一下就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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