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宏被齐宝珠突然的爆发弄得不知所措,心中更是憋闷恼火,可到底是自己一直疼爱的妹妹,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宝珠,哥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可是,大家现在都不好过不是吗?你冷静冷静,别这样跟哥哥说话。”
秦舒也是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向温柔可人的小女儿,竟然会情绪爆发的这么厉害。
这会儿也顾不上跟林盛夏置气,连忙上前安抚,“好了,宝珠,别生气了,别发脾气了。宏儿是你哥哥,你这样说,会伤了他的心的。”
齐宝珠紧抿着嘴,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眼睛决绝阴鸷的望向楼上,林盛夏刚刚经过的方向,“妈,你让她走,让她离开我家!这里是我家,我不想看到她……让她走……”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林盛夏明明已经背了这个黑锅,明明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明明她就要带着这个耻辱柱离开海港市,被丢到国外去自生自灭了。
为什么最后真相会被调查出来,是她调查出来的吗?可她是怎么知道啊?她就是个只知道追男人的蠢货而已,怎么可能是她调查出来了。
可是那些宴会上出现的视频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陈老师已经死了,所有事情都查不到了。自己难道真的要一辈子背着勾引老师这个恶名下去吗?
海港市就这么大,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李家说是不介意,可是真的会不介意吗?
要是不介意的话,为什么李豪到现在都不理自己!
说到底,都怪林盛夏!都是林盛夏!
她如果不回来,一切就都还好好的,都怪她!
“让她走!离开我家!离开海港市!我不想再看到她!”齐宝珠哭喊着,双目赤红。
“好好,妈知道,妈让她走,妈这就让她走!”秦舒安慰着齐宝珠。
“对,这个林盛夏就是一个祸害,她没回来之前,我们家一直好好的。自从她回来之后,我们家就开始走霉运,成了海港市的笑料。要我说,当初就真不应该把她接回来,现在就趁这个机会,给她赶出去吧,省的宝珠看到她难受。”秦宏这会儿也忘了刚刚齐宝珠冲他喊时的样子了,帮着齐宝珠,一起向秦舒施压。
一向表现出宽容大度的齐大伟,这会儿也没有出声,只是任由着齐宝珠和秦宏发挥。
让林盛夏离开,他自然也是愿意的。
林盛夏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就从楼上下来了。那个所谓的房间里,属于她的东西原本就不多,大部分是那个作女的。由于那作女实在没什么品味,那些东西她自然也不愿意带。
看到林盛夏背着个小包就下来了,秦宏嗤笑一声,“不是说不想继续在这个家呆了吗?还以为你会打包行李真的离开呢,原来只是说说而已。”
果然,脸皮够厚。
林盛夏懒得理秦宏,她实在不理解,明明都是同父同母的,为什么这个秦宏跟她的差别那么大。
秦舒安抚的拍着齐宝珠的后背,随后没好气的瞪向林盛夏,“从今天开始,你就先住到你外婆那里去吧。至于你房间里那些破烂,我会让保姆收拾好给你寄过去的。我已经在联系国外的寄宿学校了,过段时间,你就出国去。”
林盛夏歪着脑袋,声音中带着一丝痞气的说道,“楼上那些破烂不是我的,你都扔了吧,我只要背包里这些东西。国外我是不会去的,至于我之后去哪里住哪里,这些都不用你来安排。你就当……”
她轻顿了一下,随即淡淡的吐出最后几个字,“从没生过我这个女儿好了。”
秦舒蓦然一滞,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因为林盛夏最后这句淡然却绝情的话,而隐隐发涩发痛。
“哦,对了。”走了两步,林盛夏停了下来,“我之前说的话还是算数的。”
“什么话?”秦舒下意识的问。
林盛夏唇角微勾,邪肆的指向齐老太太,“我会让这老太婆,包括你们一家,跪着求外婆回来。”
“林盛夏!”秦舒拳头一握,气很了,直跺脚。刚刚那种酸涩的感觉,也伴随着林盛夏这句话而顿时烟消云散。
林盛夏也懒得在跟这群白痴纠缠,潇洒的直接离开了房子。并且保持了随手关门的好习惯,将齐老太太和秦舒的骂声一同隔绝在了门内。
贺一朗开车过来的时候,距离跟林盛夏约定的时间还早一些。
这是他的习惯,认识那丫头这么多年,除了不可抗力的原因之外,他从不会让她等他。
见林盛夏还没出来,贺一朗便走下车,靠在车边抽起了烟。
今天从警局离开之后,他又处理了两起案件,长期的与各种原告被告接触,让他对律所的事情产生了一些抵触的情绪。
他原本也不是很喜欢律师这个行业,说到底都是家族的影响。生在法政世家,家中长辈从小就只给他规划了两条路。
要么是进入政法部门,成为法官或者检察官,要么就是去做律师。
显然,以他家里面的人脉,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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