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来,一切就都还好好的,都怪她!
“让她走!离开我家!离开海港市!我不想再看到她!”齐宝珠哭喊着,双目赤红。
“好好,妈知道,妈让她走,妈这就让她走!”秦舒安慰着齐宝珠。
“对,这个林盛夏就是一个祸害,她没回来之前,我们家一直好好的。自从她回来之后,我们家就开始走霉运,成了海港市的笑料。要我说,当初就真不应该把她接回来,现在就趁这个机会,给她赶出去吧,省的宝珠看到她难受。”秦宏这会儿也忘了刚刚齐宝珠冲他喊时的样子了,帮着齐宝珠,一起向秦舒施压。
一向表现出宽容大度的齐大伟,这会儿也没有出声,只是任由着齐宝珠和秦宏发挥。
让林盛夏离开,他自然也是愿意的。
林盛夏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就从楼上下来了。那个所谓的房间里,属于她的东西原本就不多,大部分是那个作女的。由于那作女实在没什么品味,那些东西她自然也不愿意带。
看到林盛夏背着个小包就下来了,秦宏嗤笑一声,“不是说不想继续在这个家呆了吗?还以为你会打包行李真的离开呢,原来只是说说而已。”
果然,脸皮够厚。
林盛夏懒得理秦宏,她实在不理解,明明都是同父同母的,为什么这个秦宏跟她的差别那么大。
秦舒安抚的拍着齐宝珠的后背,随后没好气的瞪向林盛夏,“从今天开始,你就先住到你外婆那里去吧。至于你房间里那些破烂,我会让保姆收拾好给你寄过去的。我已经在联系国外的寄宿学校了,过段时间,你就出国去。”
林盛夏歪着脑袋,声音中带着一丝痞气的说道,“楼上那些破烂不是我的,你都扔了吧,我只要背包里这些东西。国外我是不会去的,至于我之后去哪里住哪里,这些都不用你来安排。你就当……”
她轻顿了一下,随即淡淡的吐出最后几个字,“从没生过我这个女儿好了。”
秦舒蓦然一滞,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因为林盛夏最后这句淡然却绝情的话,而隐隐发涩发痛。
“哦,对了。”走了两步,林盛夏停了下来,“我之前说的话还是算数的。”
“什么话?”秦舒下意识的问。
林盛夏唇角微勾,邪肆的指向齐老太太,“我会让这老太婆,包括你们一家,跪着求外婆回来。”
“林盛夏!”秦舒拳头一握,气很了,直跺脚。刚刚那种酸涩的感觉,也伴随着林盛夏这句话而顿时烟消云散。
林盛夏也懒得在跟这群白痴纠缠,潇洒的直接离开了房子。并且保持了随手关门的好习惯,将齐老太太和秦舒的骂声一同隔绝在了门内。
贺一朗开车过来的时候,距离跟林盛夏约定的时间还早一些。
这是他的习惯,认识那丫头这么多年,除了不可抗力的原因之外,他从不会让她等他。
见林盛夏还没出来,贺一朗便走下车,靠在车边抽起了烟。
今天从警局离开之后,他又处理了两起案件,长期的与各种原告被告接触,让他对律所的事情产生了一些抵触的情绪。
他原本也不是很喜欢律师这个行业,说到底都是家族的影响。生在法政世家,家中长辈从小就只给他规划了两条路。
要么是进入政法部门,成为法官或者检察官,要么就是去做律师。
显然,以他家里面的人脉,他走第一条路要轻松很多。但是,他太了解自己,他本就是个不喜欢被束缚的人,而且自认为自己也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法律就是他的最后底线。所以,过于正直的职业不适合他。
最终,在家族的惋惜中,他这个头脑最聪明,成绩最好的孩子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律师这条路。并且,很快凭借着自己聪明过人的头脑,成为了海港市乃至全国闻名的大律师。
只是他始终觉得自己的生活索然无味,直到林盛夏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使得他原本重复寡淡的生活变得似乎有了些颜色。
烟抽到一半,秦宅的大门打开,林盛夏走了出来。
“来了。”小丫头潇洒的冲着他点头。
贺一朗捏灭了烟,随即为林盛夏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小丫头没有做任何停留,直接上车。
秦舒恼愤的从秦宅追出来,想要质问林盛夏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只看到了半身已经探进车内的贺一朗,当她想要看清楚的时候,贺一朗已经上车,将车子开走。
客厅内,齐老太太还在生气的大声咒骂。
“好了,妈,您消消气,当心气坏了身子。”齐大伟细声安抚着。
秦舒这时懵懵的走进来,来了一句,“我刚刚好像在我们家门口看到贺一朗律师了。”
在场的,除了齐老太太不知道贺一朗是谁之外,其他人都惊住了。
齐大伟更是直接走了出去,想要确认一下,结果除了看到已经开远的汽车尾灯之外,什么都没看到。
“你确定?”齐大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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