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监控的,他们一定派人去后门了,现在离开就是自投罗网。我们只能假装是在‘办事’,让他们查,他们不会纠缠的。”
杨莫霖疑惑。
有人还在悟“办事”是什么的时候,听懂的赵家伟俨然跟吞了一个臭鸡蛋似的,“喂喂喂!我跟男的可搞不来!”
赵宁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谁叫你们偏要今天来,还挑了这间房间。”
杨书言面色尴尬,“我们四个得组成两组‘客人跟技师’的组合……”
四人心思各异。
四人分两组,能排出三种组合,杨莫霖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自己,而是杨书言,哥哥跟赵家伟……赵家伟那个直男,肯定会露馅的吧!哥哥跟赵宁……也不知道有没有病,让哥哥冒这种风险,还不如跟……
杨莫霖钳住书言的手,“你跟我一组。”
哥哥诧异。
赵宁打趣地看了一眼,从善如流,绕过赵家伟走到靠近门的那张床上,“我们换一下位置,屏风里面暗一点。”
“好。谢谢。”杨书言不多拉扯,谢过赵宁后,将桌上的喷雾扭开盖子,让浓郁的香味在房间里蔓延。这味道俨然有催情之类的,浓度一上去,令人脑子都有点不清楚。
赵家伟垂死挣扎:“真的不行啊,对男的我硬不起来的。”
赵宁啧了一声,“麻烦。”
然后赵宁从口袋里套出来一枚蓝色小药丸,
赵家伟:“……”
“可惜,只剩一颗了,你们那边自己想办法。”
屏风之后确实暗上许多,房间里有暖气,待上一阵热气上升,香水的味道让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杨莫霖脱了外套丢在屏风上,哥哥的脸上也热得脸红扑扑,他便顺口问:“要不要脱?我帮你挂上去。”
杨书言药性上脸,皮肤白里透红,古怪地看了杨莫霖一眼,手颤抖地放在杨莫霖的拉链上。
杨莫霖心里别扭极了,亲哥哥在扒自己裤子什么的,他眼神都不敢多留在哥哥脸上,“难为你了,如果我们没来捣乱,你也不用做这种事情。”
书言手一抖,没能拉开拉链,手覆在杨莫霖蛰伏的潜龙上,器官敏感的跳了一下,书言虚握的手试探地盖在上面,一只手概括不住。
杨莫霖已经尽量不去看,却不能不去感受,触碰是那样真实,尽管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躲避纠察,但是脑中却有一个念头清晰地告诉他——摸着他的人,正是哥哥。这个念头让他的器官狠狠跳了一下,在裤子底下鼓了起来,荒唐!刚刚看色情演出都没有反应,现在居然被杨书言摸一下硬了……
生怕被哥哥看出什么,杨莫霖偷偷打量哥哥的表情。
“别看我。”杨书言嗓子喑哑。
杨莫霖被他桃花一般的面庞烫到,别开了视线。
哥哥生涩的手法,令杨莫霖心里绷着的神经松了一口气,他方才忍不住想杨书言上辈子是如何与人交媾才被染上艾滋病,他忍不住要去猜杨书言是不是曾经在这种地方呆过。
哥哥的手跟杨莫霖的肉棒碰到时,两人都是一怔。杨莫霖青筋跳动,仿佛在亲吻哥哥手心的茧子。
不等两人有什么反应,门外突然砰砰砰地敲起来,安保已经搜到了隔壁房间。隔壁的客人直接骂了起来,牵制住了两个安保。剩下的人敲了敲这间房间的门,刷了安保的卡就进来了。
赵家伟被赵宁神一般的口技弄得迷迷糊糊,乍地被人看到,才恍然如从春梦惊醒似的,恼羞成怒地呵斥道:“妈的你们这什么服务啊,正上头呢,你看什么呢,信不信我让你们开不下去啊!”
赵宁暗暗踩了他一脚,怕他脑子被香水糊住了,嘴上没个门吧,暴露些什么。
一个安保道歉说会打折返钱,另一个安保走到屏风后面看。
杨书言局促地握着杨莫霖的性器,却犹豫要不要含下去。
那脚步声一再接近,杨莫霖摸了摸哥哥的耳朵,喃喃道:“我可不想让人看见你的脸。”
“什么?”
杨莫霖的手指撑开他的口腔,拨弄两下舌头,竟按着书言的嘴往下含住了他那脏物。一阵快意涌上,心里扬起三两分暴虐的情绪,不悦地对着越过屏风的安保道:“滚!”
两个安保退出门去,继续搜下一扇门。这一层的搜查完毕之后,这一层的出口也撤了人。而等到他们清点完全部人数发现数字不对时,四人早已经从通往酒店的安全出口离开了。
杨莫霖打量着陌生的住处,他还不知道哥哥有这一处房产。从未查到过,难道是租的?可是租的也该有留名字。他看向赵宁——这个上辈子不曾出现在调查视野里的人。
杨书言郑重握着赵宁的手腕,“你答应我,这段时间都不许再去那个沙龙了。”
赵宁似笑非笑,还是那副管得着么的表情,“怎么,你包养我?”
赵家伟为了解药效,喝了15升的矿泉水,跑了两趟厕所,还是半勃,很是尴尬地用椅背挡着。赵宁还蔫坏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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