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腿软酸疼,屁股湿湿的却也全然无痕迹。
江然也问了蒲嘉树是否有同样感受,对方却笑眯眯地遮掩过去,说他是做噩梦了。
是这样吗?
他总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只好和蒲嘉树分房睡了,也让大少爷好一顿反对,却又架不住江宁这么干。
没和蒲嘉树睡一张床,他双腿的瘫软酸疼全然消失了。
江宁也没多想,只道是鬼压床。
他自从和司寇宣互通了想篡位的心思后,每天除了做工以外,便跑去黔阳村找他,无非就是如何篡位、推翻王朝,谈来谈去还是说到一个钱上。
之前囤粮食贩卖让江宁存了不少钱,但想达到招兵买马、扩大势力的地步,还需要更多的钱。
果然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江宁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回蒲家去问大少爷的意思,他心想自己这个老大都给台阶了,小弟总该自己下吧?
只是没想到,他刚回蒲家进了柴房准备干活,喝了下人递过来的一杯水后,整个事态都变得不对劲了。
江宁这才意识到,肯定是掌事主管见他这些天和蒲嘉树分房睡,以为他这个质子又恢复了无权无势的状态,这才想着要折腾自己。
只是他没想到新仇加旧恨,这主管倒是给他下了剂猛烈的春药。
江宁冷眼瞧着门外攒动的人影,听到外面的仆人低声说要找个清白的女人带进来,到时候告他一个强奸罪,直接押进官府发落,扣一个玷污良家妇女、败坏蒲家名声的帽子。
他不可能坐以待毙,哪怕他确实下身硬的发疼,汹涌的情潮也迅速席卷了全身,每一寸骨血里都在疯狂的叫嚣着想要泄欲。
江宁捂着眼睛,只觉得额头上的汗全落了下来,他咬着牙推门挤开那些小厮,整个人跌跌撞撞的冲进了蒲嘉树的房间。
他用尽全力关上门,整个人累的浑身瘫软,背上浸出的冷汗弄湿了衣裳,努力抬眼,看向一脸惊异走过来的蒲嘉树。
“给我……找个女人,快点……青楼的也行。”
江宁的声音沙哑,像忍耐了极大的痛苦,他的背部狠狠抵住门,听到透过门板传到他耳边的叫嚷声:“大少爷!江宁做了错事,主管那边要收拾他呢……”
原本走动的蒲嘉树猛然顿住身体,他那双漂亮温润的眼睛,在浑身冒冷汗的少年身上扫视了一圈,心中明了,低声道:“你们退出这个院子,到外院去。”
“可是……”
“别让我说第二遍。”
凌冽的寒意让门外的小厮奴仆停了声音,脚步声尽数散去,江宁这才松了口气,心里怒骂着掌事主管竟使出这种下作手段,还好蒲嘉树愿意帮他。
只是让江宁胆寒的,是从穿越过来后,自己从未在意过的腿下小批。
如今这春药的劲儿猛,下面的批竟然开始疯狂的淌水,黏腻的触感弄得他底裤都湿了。
江宁甚至不敢站起来,生怕被眼前的小弟发现后嘲笑,见蒲嘉树脸色复杂的站在原地,他又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快点啊,我被下了药,得赶紧找个女人解了。”
这药劲儿太猛,弄得他浑身难受,不泄出来根本不行。而且他从穿越过来后就没开过荤,怎么想都不应该。
江宁在心里吐槽着,抬眼就瞥见蒲嘉树开始脱衣服。经过这些天他给大少爷按摩推送内力后,对方早已摆脱了病弱的体态,白皙的腰背也隐约露出肌肉,流畅的线条也颇具雄性魅力。
他茫然了:“你脱衣服干什么?”
而且他也不想看大老爷们的身材啊。
蒲嘉树一步步走上前,直接伸手把江宁拦腰抱了起来。
温热的胸膛贴上他的脸,惹得他整个人一颤,亲密的距离也让他眼皮子狠狠一跳。
“卧槽,你抱我这么近?放我下来!”
他张嘴骂着脏话,直到被蒲嘉树整个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这才察觉出不对劲。
直男的脑筋这才转过弯儿来,江宁的背脊上爬满了寒意。
他被蒲嘉树伸出的手摸着脸,紧实的皮肉触感和暧昧的姿势,惹得他瞳孔一颤:“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阿宁。”蒲嘉树声音温柔,温热的指尖描绘摩擦着江宁的脸颊,“你中了药,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直男的恐同雷达首次被打开,江宁觉得蒲嘉树不是听话的小弟,而是恶心的脏污一般,声线充满了震惊与厌恶:“你有病吧,老子是男的!男的!带把的听得懂吗?”
“那又怎样?”蒲嘉树的声音仍然温柔,“我就喜欢男的,尤其喜欢你。”
江宁像是看疯子般的眼神看他:“你现在给我找个女人回来,我就当你说的话都在放屁。”
只要小弟肯认错,他就当蒲嘉树是被人夺舍了,自己这个做老大的不会生气。
男人顿时沉了脸,唇角的笑容也僵住:“你就这么想和女人做?”
“有病吧你?”江宁再也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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