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顾大人他走了。”书房之内,郭公公禀报着。
“混账东西,不知分寸,走了好,碍孤的眼。”
老皇帝脸色铁青,气的差点连手里的茶杯都摔了。
“父皇,龙体要紧,女儿,给您揉揉肩。”
老皇帝瞥了眼,心如明镜,这女儿的心思他岂会不懂,身为公主,竟然偷偷喜欢一个有妇之夫,传出去,成何体统。
“不必,今日,不许替他说情。”
“女儿没要给他说情,她不知进退,搅了父皇的计划,她活该。”
宇文未央笑眯眯的,挪着步子凑上前来,父皇嘴上说不让捶背揉肩的,并不表示她不可以做,这等小事,她还是能分得清的。
“父皇,这力道,可还舒服?”
宇文未央拿捏自己老爹,还是很有一手的,老皇帝纵使嘴硬,眉心的舒展说明了一切。
“未央,父皇宠溺,可并不代表你可以胡作非为,身为公主,自当要知晓进退,若是你真的做了错事,父皇可饶不了你。”
“父皇,未央知道”撒娇是宇文未央拿手的“未央最近很乖的,只忙着帮父皇做事,都没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情。”
不用这人说,老皇帝也知道女儿的一举一动,宫人看着公主,绝不让她与顾笙平那厮厮混。
“父皇,太子哥哥的事情?”
宇文未央试探着,没敢说的太多,小心翼翼的,话音落了好一会,才听到了回音。
“你母后那里,怎么说?”
提及至此,宇文未央也思考了片刻,才道:“女儿不知,母后已经好久都不见未央了,母后,许是因为太子哥哥的事情,与未央生了嫌隙。”
皇帝的肩膀,当今世上,恐怕也只有这个乐平公主敢趴在上面,宇文未央撒娇,委屈吧啦的“父皇,您知道的,未央在母后那里,一直都讨喜,未央想着在出嫁前,多去陪陪母后,却不料,屡次都吃了闭门羹,对于太子哥哥的事情,未央是真的不知道。”
皇后所做,老皇帝心中也是有气的,那混账东西之所以能到了今日的地步,还不都是皇后惯的,那一桩桩件件的慌张事情,都够活剐了他了。
有一个这样的儿子,老皇帝都觉得丢脸,丢尽了皇家的颜面。
“罢了,你若孝顺,那便多来父皇这里,给父皇揉揉肩,捶捶腿,就算你孝心了。”
“是,未央日后,一定常常来父皇这里”委屈来的快,散的也快,眨眼的功夫,这人就变了副嘴脸,蹲下身来,趴在老皇帝的腿上,乖巧可人“就怕,父皇嫌未央来的频繁,搅扰了父皇。”
“你这小鬼灵精、、、、、、”
父女二人又说了一会体积的话,老皇帝嫌女儿撒娇太多,腻的他牙痛,才将人赶出了门去。
“来人。”
郭公公听了声音,急忙走了进来,侍奉着“陛下,老奴在。”
“去把看守太子的人撤了,孤倒要瞧瞧,他要折腾到什么地步。”
老皇帝随手扔了本折子到地上“你亲自跑一趟。”
“是,陛下,老奴这就去办。”郭公公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折子,退出了御书房。
折子是给禁卫军统领的,郭公公亲自跑上这一趟,明着,是给有些人看,此事并不是就此结束了,至于折子的内容,虽然不能宣说出去,石子还是要扔出去的。
至于这激起的水花有多大,谁在一旁站着,溅到了身上多少,就是后话了。
“郭公公,陛下可还有其他的旨意?”
“徐大人,老奴这里,并没有陛下的口谕。”
禁卫军统领徐大人拱手一拜,送走了郭公公。
顾笙平回了家,一进屋子,就把今日朝堂上的事情与阮静娴说了个详细。
“娘子,你说陛下这是唱的哪一出?”
阮静娴沉思了片刻,说道:“也许,张侍郎的这步棋,咱们走的过早了。”
“不早了,再不动,可就没时候了,后日,二皇子可就要动手了。”
阮静娴轻笑着,上得前来,开始帮着顾笙平宽衣起来“既然是个局,他又不会成功,咱们这么做,的确是操之过急了。”
“按照你说,倒也是”顾笙平此时心中已然明了“我是看不上太子他嚣张的德行,太想看他的倒霉了。”
造反了
“陛下,大事不好了,阮将军的队伍私自回都,如今已经到了城下了。”
郭公公急匆匆跑进御书房禀报着,殿内还站着一人,宇文夜萧。
“什么?”老皇帝惊呼,有气无力的,急忙起身,怎奈身子虚弱,一起来便又坐了回去。
“父皇,您保重龙体。”
宇文夜萧急忙上前搀扶,凝重的问着“郭公公,怎么回事,阮将军不是应该在边关么,怎么会回都?”
“老奴不知,来报的巡城司的确是这么说的,大军已经到城外了。”
“反了反了,他阮家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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