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女儿回家,顾母念了一堆的阿弥陀佛,过了晚饭的时间,也迟迟不愿独自一人,非要等着顾笙平一起。
被阮静娴服侍穿衣,虽然只有一两次,却仿佛已经习惯了似的。
双手一张,顾笙平甚是自在,秀发在鼻息间动着,她嗅上一嗅“娘子,你真香。”
低垂的脸颊让人看不清表情,阮静娴说道:“你对那三娘,也是这般的调戏么?”
好好的,怎么扯到三娘那了,顾笙平身子一颤,急忙谄媚道:“不可乱说,这等事情,为夫的怎么可能对别人做。”
“不尽然吧”阮静娴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莫不是把未央,,,也忘记了吧。”
“开什么玩笑”顾笙平急忙回道:“未央是何许人,人家可是公主,是祖宗,只有我服侍她的的份,她怎么可能服侍我。”
一时恍了生,顾笙平的眼前还真出现一个画面,那是在云芳斋里,未央服侍自己更衣的场景,温柔似水,柔弱无骨,简直就是个妖孽。
前面的手停了,一股寒气瞬间包裹了自己,顾笙平被冻的打了个激灵,自己说错话了。
“娘子,这,,,还没完呢,你别走呀。”
还有腰带没有系上,这人转身就走,这怎么行。
还好,自己还有一只完好的手臂,上前一步,把人拦腰圈了回来“娘子,消消气,我嘴贱,说错话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气了行么?”
“现在求饶,晚了。”
阮静娴挣扎,却不敢用力,深怕过于拉扯弄疼了这人,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算是传达了自己的态度了。
一拳垂在那完好的肩膀上,阮静娴身子一软,整个人,便贴了上去。
“你这浑人,到处留情,且不提未央,你与她的事情,咱们慢慢再算,现在说你与那三娘,你们之间,绝对不是那般的清白。”
“你这算,打个巴掌给个甜枣?”顾笙平有意岔开话题,外面的风流债,不可提不可提的,容易招事。
“这一拳好痛的,可是这枣子,却是不怎么甜,还有些酸酸的味道。”
“你说什么?!”阮静娴又不笨,这话是在嘲笑自己,她听得出来,仰起头,凝视着嬉皮笑脸满面坏心思的人,娇嗔着“你的意思,打算怎么才算甜?”
老娘自己要的甜,那才是真正的甜,顾笙平要自己动手,取一份香软,品尝一口,不似火热,只是轻轻的柔柔的,便足以“这样才算。”
脸上炙热的很,阮静娴娇羞,盘于腰间的粉拳,又捶打了几下。
这一声声的讨厌从阮静娴口中说出,简直酥人骨头,顾笙平险些身子一软,瘫软了下去。
“好了好了,别再勾引我了,我身上有伤,做不得旁的,若是惹了火而不消,可是很伤身的。”
也不知这人是否听懂,顾笙平拉着怀里的人就走“走,去吃饭,我饿了。”
饭桌前,顾母一直等待着,还有夏知碟,也是一直静坐于此,等待着顾笙平的现身。
“老爷,你还知道回家,都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么!”
顾笙平一露面,便被情绪激动的夏知碟痛批了一顿,一旁的母亲在那抹着泪痕,欣喜不已。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莫气莫气,一会给你赔罪。”
有阮静娴在一旁,顾笙平只是行言语之意,是断然不敢上前半步的,她不知,这二人如今是什么相处方式。
“娘,孩儿回来了,您近些日子,可还好?”
“好,你回来,娘就会好”顾母拉着女儿的手,问了好些,责怪了好些。
这二人可不知顾笙平的去向,只当是这人出去鬼混了,还把她好好的痛斥了一顿。
顾笙平百口莫辩,只能认下这罪名,在母亲的逼迫下,还给阮静娴赔了好一番不是,她是混蛋,她是女流氓的话都说了出来。
还好有杏儿守着门口,没人能听到里说的话。
挽留夏知碟
“娘子,你先回去,我与知碟,有些话要说。”
吃过饭,顾笙平并不打算跟着阮静娴回去,指着相反的方向,央求着。
夏知碟就在二人身后,阮静娴淡然,并没露出一丝不悦之色,只是冷冷的说了句“早些回来,我等你。”
这般的平淡?顾笙平注视着阮静娴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这才看去了身后的人“你们,有谈过?”
“你猜?”夏知碟娇笑一声,赏了顾笙平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率先迈了步子。
顾笙平紧跟着,问了一大堆,怎知这人一句都不回,只是娇笑着,笑的她心里没底,后背发凉。
院子中欣赏月色,这是在醉花轩所不得的日子。
身上有伤,顾笙平只好以茶代酒,与佳人对饮,聊着天“知碟,府内,可还住的习惯?”
“嗯”夏知碟柔声回着“谢谢你,我没有想到,还能过上这种平淡的日子。”
“你我之间,谈谢谢二字,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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