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谁下的毒手?”三娘追问,二人情同姐妹,香儿的死,她不想就这么算了。
“一切,以大事为重”听得出来,宇文夜萧也在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这笔账,本宫这里记下了,东宫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又是东宫,顾笙平现在知道了,兄弟俩夺权之路,都是用血肉铸成的阶梯,这位是一步步踏着他人的尸体走到那龙椅面前的。
古有玄武门之变,如今疤姐在这里,看到的虽不及那场手足相残来的惨烈,却也不是常人,所能接受的,自古帝王无情谊,倒是真的不假。
离开这里的时候,二人还是原路返回的,顾笙平重新站回玉宝斋的铺子里,倒是看上了一样不错的东西,一个胸针,上面的宝石闪亮的很。
“三娘,那个,多少钱?”
归家
“怎么,你要买?”三娘问着,走去了柜台里面,把胸针递到了顾笙平的手里“好说,三百两。”
顾笙平撇嘴“你怎么不去抢。”
“爱要不要”三娘手快,又抢了回去,还瞪了一眼“又不是送我的,干嘛要给你便宜。”
这,,,顾笙平老脸一红,还真不是送这人的。
“三娘,我一个穷鬼,你是知道的,改日我去凌文轩赢上千八百两的,然后给你买好看的簪子。”
二人凑的近,在外人看来,就是在打情骂俏,店里还有别的客人,可是认识这二人的。
三娘被气的嘴角抽搐“就你算盘打的精明,敢情我是自己花钱让自己高兴,那还是算了吧,就不劳烦你的手了。”
胸针又塞回了顾笙平的手里“三百两银子,少一分也不行。”
“知道了,三百就三百。”东西揣进怀里,拉上里面的人,出了柜台,二人郎情妾意的出了铺子,骑上赤兔,朝着三娘的家中而去。
“三娘,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将三娘送回家中,一切如常,只是,,,有个人,却永远离开了。
“尽快吧,耽搁久了,只怕生出变故。”
“可是你的伤?”伤口逐渐的开始愈合,要是长时间劳顿,万一抻了碰了,可就不妙了。
三娘摇头,淡淡的笑道:“无碍,你不必担心我。”
“那,,,好吧”顾笙平妥协,归根结底,自己坐不得主,还得听人家的。
“对了,我需要回家一趟,出来太久,家中会担心的。”
这人提及家中,倒是让三娘想起了刚刚的那个胸针,轻声问道:“你是,怕她会担心是么?”
“谁?”
“装傻充愣的,你呀”辛三娘嫌弃这人,手指戳着顾笙平的肩膀,往外赶着人“给你一夜时间,明日一早,来见我,咱们出发。”
“得嘞”顾笙平回的十分痛快,转身就跑,临走时,还不忘嘻嘻的说了句“三娘,记得自己换药,咱们明早见。”
顾笙平一溜烟的跑了,只留得辛三娘一人在风中摇曳,她想去瞧瞧这威风是何意,却看了满眼的晚霞,直叫人满心忧伤,生了一地的凄凉。
一路用跑的,顾笙平风风火火着,被路人瞧了去,还以为是家里出了天大的事呢。
“开门开门,快给我开门。”喘匀了些,顾笙平重拳砸着,若是让人瞧了去,只怕是要误会是来讨债的。
“老爷,您怎么才回来?”小厮见了顾笙平,欣喜不已,恍如见到了亲人般。
“你这,什么表情”朝里走着,顾笙平瞧的奇怪,这小子怎么一副要哭的模样“府里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小厮摇头,紧跟其后的回道:“府上很好,一切都好,都好。”
与这新主子打交道,不过数日,小厮摸不清这位的脾气,不敢乱说,只能笑嘻嘻的回着,转了个身,又回去看门去了。
打从老爷彻夜不归开始,府内的气氛便一直很压抑,新夫人一直冷着脸,还亲自监督起了家中的事务,弄得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喘。
大家都在猜,夫人是因为家主出去风流快活,心中火气无处发泄,所以才开始折腾府里的下人的。
今儿这是怎么了,府中的下人们见到自己怎么了,一个个都这么高兴,自己有这么好的人缘么?让大家这么爱戴???
顾笙平觉得不大对劲,眼看就要到自己的院子了,她停了脚步,转了弯,去了顾母那里。
刚一进门,她觉得自己失策了,怎么这二人,也在这里。
“回来!”厉声怒喝,顾母拍着桌子,吓的,门口的下人瑟瑟发抖。
闪的这么快,还是被人瞧见了,顾笙平只好把迈出去的腿,又退了回来“娘,静娴,知碟,你们都在呀。”
夏知碟到先起了身,来至跟前,把人拉了进来“这不是我们家老爷么,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回来了?”
“这是什么话”顾笙平憨憨的笑着,决定装傻子“你都说了,我是老爷,回家而已,还用风么,我又不傻,认得路的。”
“原来夫君认得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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