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公公来顾府,不知所为何事?”居高临下的站着,阮静娴以家主的姿态询问着。
面前的人可不是什么寻常的民女,小顺子不敢不敬,虽说不用问礼,态度是及好的“阮小姐,咱家是来找顾公子,有封信,要交给他。”
“原来是这样”阮静娴抿嘴笑,惋惜道:“那倒真是不巧了,夫君已有两日未归,顺子公公这信,只怕不能亲手交于本人了,若是不可,不妨交由我转交,如何?”
顺子想了想,答应了下来“那就有劳了阮小姐了。”
顺子不愿叫阮静娴一声顾夫人,从主而忠,自家主子不喜欢二人的关系,他,自然也不喜欢。
将信拿在手中,阮静娴指腹在信件上徘徊,突然说道:“顺子公公且慢。”
把人叫住,阮静娴问了句“这信,可否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我可否拆开来看?”
顺子迟疑了下,回道:“这是公主殿下所写,内容咱家也不知。”
“好,我知道了,带她回来,我定会转达。”
看着顺子逐渐远去的背影,阮静娴心中的怒火,消了不少。
宇文未央也在找顾笙平,由此可见,二人没有在一起鬼混,阮静娴最担心的,如今看来,自是不存在了。
将信揣进了怀中,阮静娴上了马车,朝着阮府的方向奔去。
“谁呀?”紧闭着的阮府大门,小厮急匆匆的跑来开门,大声询问着。
“我,阮静娴。”
阮静娴入宫
这个时辰回府,阮胜还没有从朝堂上回来,阮静娴去了母亲那里。
一进门,只见母亲正倚着床榻而坐,哀叹连连,神情落寞,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娘亲,女儿回来了。”
阮静娴扑通一声,跪在了母亲面前,双眸含着泪水“娘亲,是女儿不好,让您伤心。”
若说阮母还在生气,却也不假,那日,丢了那么大的脸,如今的阮府,算是在众人面前,直接矮了一截,尤其是在荆家那里,简直抬不起头来。
为了这个倔强的丫头,二老让人指着鼻子骂了好一通,愣是连句话都不敢回。
“你,回来做什么,你不是跟那姓顾的跑了么,这个家,再没有你这个人了”顾母说着最绝情的话,泪水在眼眶打转,强撑着倔强。
“娘亲”一颗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阮静娴哭求着“求您原谅女儿不孝,女儿实属无奈。”
“你无奈什么!”阮母目光锐利,怒气全都喷在了女儿的身上,质问“难道,这一切不都是你的所求么?”
“和离的是你,答应成亲的也是你,难道,是我们逼你的不成?!”
阮静娴摇头,心里的苦,她说不出,只能自己承受着,去牵母亲的手,却被一把甩了开来,她怕极了,只能继续哀求着,说着自己能说的那部分。
“娘,千错万错,都是女儿的错,女儿也是无奈,一颗心被她装的满满登登,再也容不下他人,您让我另许他人,女儿又如何能做得到。”
阮静娴自嘲着,瘫坐在地“女儿知道,因为此事给家里蒙了羞,女儿不求其他,只求娘亲消气,不要说出这么绝情的话。”
说的再多绝情的话,那都是些气话,阮母这口气难消,却又看不得女儿这般的惆怅,这颗心,瞬间便软了下来。
把人拉入自己的怀里,阮母心疼不已“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傻,那人就是个混蛋,你在他身上吃的苦,难道全都忘记了么,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你为什么,偏偏要喜欢一个混蛋呢!”
阮母叹息,最后还补了句“女儿,记住娘的话,空有一副好皮囊是不能当饭吃的,过日子,还得看人品。”
在阮母看来,女儿鬼迷心窍,那定是因为顾笙平那厮的长相了。
虽说现在哭的梨花带雨,阮静娴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娴儿,你笑什么?”阮母不解,从怀中把人拉开,问着。
“没什么,只是觉得娘亲说的及对,长得好看不仅不能当饭吃,还很招祸事。”
阮静娴又扑进了母亲的怀里,继续说道:
“娘亲,女儿喜欢她,不是因为她的长相,只因她就是她,以前的她是个混蛋,如今的她,是女儿的最爱,她疼我,爱我,愿意为我付出性命,女儿也愿意把这一生的幸福,全都押在她的身上。”
阮母严肃的说道:“那你可有想过,若是你输了,你这辈子,可就算是彻底的完了。”
阮静娴重重的点头,回道:“娘亲,我相信她,即使是输了,我也不后悔。”
言尽于此,阮母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了,其实结果,二老早就想到了,那日顾笙平那厮能来,定是与女儿商量好的,也许,还是女儿的计谋。
论智谋,二老都认为,顾笙平断然没有这么大的智慧,主谋是谁,便不难猜出。
“罢了,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与你爹爹,也不劝你了,只是”阮母顿了顿,才道:“以后的路,就要靠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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