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还真是管用,人家心软了,公主的架子也放下了,心疼的不行。
“听说你受伤,这都好几日了,怎么还没好”所谓关心则乱,情急下的宇文未央甚至生出了查看全身的念头“快让本宫看看,都伤了哪里?”
突来的双手好生吓人,顾笙平忙解释道:“放心放心,好多了,不用脱衣服,也能看到的,未央你淡定,淡定。”
被指的肩膀可没伤到,这要是真的让人家看到了,这苦肉计,岂不是穿帮了,顾笙平可不会犯那傻气。
掀起袖子,顾笙平只把两只胳膊上的刀伤露了出来“你看,是不是好多了,还有两条腿,肩膀,后背还有一些,不过都好很多了,都是这个状态,你放心,我这身体健壮的很,过不了几日,就能痊愈的。”
提及健硕的身体,顾笙平的眉毛又不老实,暗示着,就怕这人不懂其中之意似的。
还好,宇文未央没有装傻,俏脸染了一丝淡粉,瞪了顾笙平一眼“又不老实,本宫与你再说正事。”
“我说的不是正事?”顾笙平故作无辜“这些伤是真的,你都看见了。”
与无赖讲道理,属实的讲不通,宇文未央不说了,一门心思扑在顾笙平的伤痛处,心疼的不行。
“顾郎,你是不是没长心,为什么要去救她,打不过不知道跑么?”
顾笙平救阮静娴的事情虽然已经被二哥封锁,宇文未央是何许人,一查,便知晓了全部,为此,还与太子哥哥发了好大的脾气。
这人的味道总是这么独特,顾笙平每次都抵挡不住这诱惑,丝滑的脸蛋,最适合偷袭。
只一口,顾笙平便有些飘飘然“未央,你真香。”
“混蛋,老实些”宇文未央就知道,不能给这人好脸色,蹬鼻子上脸“还有哪里,快让本宫看看。”
“没事没事,愈合的都一个样子了,不用看了。”
顾笙平笑嘻嘻的,袖子放了回去,拉着人,重新坐了下来,开始投喂“来,这些都是你喜欢的,多吃些。”
人家是公主,人不到,掌柜的自是打死也不敢上菜的,看着人下了马车,这才知会后厨,急忙上菜,以免让人家吃了凉了的佳肴,差了味道,这位祖宗可是要责备的。
早膳宇文未央吃的就不多,那时候她因为太子哥哥的事情,没胃口,此时见了这混蛋夹来的食物,倒还真有些饿了。
宇文未央一边吃,倒也不忘刚才的问责“你说清楚,为什么要救她?!”
顾笙平赔笑,又开始满嘴跑着火车“这你莫怪我,见到有逮人行凶,我自是要挺身而出的,我是个有志青年,怎能袖手旁观,再说了”
一筷子的鱼肉,顾笙平弄好后,直接喂到了人家的嘴里“当时天黑,那还是个巷子口,我只知道里面是个女子,也不知道那人是她呀。”
这话合情合理,挑不出一点毛病,宇文未央没理由不信,鱼肉是可口的,还有接二连三送过来的食物,她来不及想那么多。
“好吧,算你过关了,你若是敢对她有旁的心思,小心本宫不饶你。”
威胁的味道,宇文未央总是喜欢在顾笙平的手背上,轻轻地掐那么一下,好让这人知道她的心思。
蹙眉喊疼,顾笙平配合,倒是没回这话,转而说道:“未央,我倒有一事好奇,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本该是很好的关系,为何会成了如今这仇敌般境地,非要弄个你死我活”
抬眸瞄上一眼,查看这人的反应,手上投喂的工作还在继续着“难道当真只是因为区区一个荆儒非?”
宇文未央顿了顿,打量起了顾笙平来“怎么,你想听什么?”
“真话,当然是事情的真相。”
这么多日的打探,二人的事情疤姐也知道了七七八八,她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呀!
宇文未央坐直了身子,拒绝了顾笙平的一切举动“顾笙平,你很清楚,本宫与你,说的很清楚,今日重提,你是何意?”
翻脸还真快,一句话不对,这人就冷了脸,顾笙平也只好放了手中的筷子,试探着,用着严肃的态度。
“我什么态度?一颗心都给了你,甚至是所有,你却这般的问我,怎么,难道我顾笙平就不配知道一下真相?还是说,你公主自始至终,只当我是个玩物,这么久的真心,换来的,只是南柯一梦不成!”
一剂猛药
“顾笙平,你放肆!”宇文未央怒斥,公主威严瞬间拉满,漂亮的眸子里怒火冲烧。
开弓没有回头箭,顾笙平这次豁出去了,得罪到底。
“草民不敢,草民只是憋屈,想听句真话,仅此而已,多日的种种,只是敷衍我耍着我玩的戏言?你可曾走过心!”
疤姐在赌,赌宇文未央的一颗心,她的心有情,却又总在隐忍,她为自己建造了一堵墙,藏在了里面,每当触及真情的时候,她便会缩回去,当个胆小的懦夫。
随意的宣泄情绪从不是皇室之人所拥有的,上一秒的怒火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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