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只是这次,还有以后,我都会是你最信任的人。”
顾笙平说的真挚,双膝上的那双手一直在颤抖,她握上,想要给予安慰“相信我,我说过的,再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这双手柔软,冰冷,颤抖的不停,顾笙平捧在掌中,即使她不依,也要牢牢地握着,温暖着她。
顾府在城东,而阮府,则在西,马车飞奔了大半个时辰,才到了地方。
阮府管家早在门口等着了,车子一靠近,阮府的人便过来迎接,看的出来,阮静娴这个大小姐在府中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马车内竟然有顾笙平的身影,这让管家有些惊讶,眼眸揣疑,只是霎那,便消失了。
顾笙平却看了个清楚,也不作声,先下了车来,转身去扶阮静娴。
阮静娴几乎是被顾笙平抱下来了,马车有些高,她可不想女主大人扯到后背的伤处,喊了疼,在老丈人面前,可是不好交代的。
在阮静娴身后跟着,进了阮府,一直朝着阮母住的地方走去,听着管家不停的问候。
穿过前厅,穿过回廊,直到岳母的院前,管家停住了步子“小姐,姑爷他?”
阮静娴看了眼身后乖巧的人,轻声说着“无碍,他,,,对我很好,让母亲知道,也会放心许多。”
老管家原是阮静娴父亲的书童,一直跟随老爷身边,陪着老爷考取功名,中状元,一步步升官,直到如今的正三品的尚书。
他带阮静娴,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女儿,而阮静娴对于这个从小看她长大的管家,也如同父亲般。
这顾笙平是个什么货色,全王都的人都知道,市井还有传言,说是他经常折磨小姐,老管家自然是不信阮静娴的话。
老管家没了意见,顾笙平自然要顺着阮静娴的意思,上的前来,握上了她的手,扮演着夫妻恩爱的戏码。
这本也是顾笙平今日要演的戏码,阮静娴倒是与她想到一起去了。
进了房间,顾笙平看着床榻上的妇人,本想着先见个礼,哪成想阮静娴直接扑了过去,她只好先行站在一旁,看着母女二人团聚了。
阮静娴还是没有控制好情绪,在母亲怀里哭了好一会,也惹得母亲跟着一块,哭了起来。
让阮静娴在这么哭下去?似乎不是个办法,旁人会认为她这是哭诉心中委屈呢,对于顾笙平这个女婿来说,会是件很坏的大事。
“小婿见过丈母大人。”顾笙平见礼,斯斯文文一副谦谦君子模样。
阮母虽然病着,眼中的怒气却足够震慑于人,尤其眼中的泪水还未干,看的顾笙平心里直发毛,急忙赔罪“丈母大人,小婿给您见礼,听闻您病了,特意来看看您。”
赶车的下人随后跟来,把顾渊准备的礼品,送了进来。
虽然东西不多,却很精致,足够表达顾家的一番心意。
“这是小婿,,,,,,”话音刚出,顾笙平的话就被阮母抢了去。
“礼物就不必了,你要是真有心,就对我的娴儿好一点,我便心满意足了,哪还敢劳你来看我这黄土埋了大半截的人。”
“丈母大人教训的是,小婿一定谨记在心,谨记在心”顾笙平咧嘴笑着,极其的尴尬,望着床榻旁的阮静娴,寻求着帮助。
这戏是要做足的,阮静娴也知,不能让母亲为自己的事情太过劳心,便强迫着自己去挽顾笙平的手腕,装出一副恩爱模样。
“母亲,您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夫君对我很好,今日听得您生病,急个不行,您是错怪他了。”
顾笙平急忙附和,说了大堆的好话,把柔荑握在手心,安慰着。
阮母审视的眸子一直徘徊在顾笙平身上,眼前的恩爱显然她是不信的,介于女儿的心思,她还是装作一副听信的模样,语气也放柔了下来“看来,是我弄错了,来娴儿,在让母亲好好看看你。”
“你,贤婿,你先去到院子里坐会,我与娴儿,说会贴己的话。”
“是,那小婿就去院子里逛逛。”顾笙平应着,转身出了屋子,倒真在院子里闲逛了起来。
刚刚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这院子不大,种植的鲜花种类还不少,看来阮静娴的母亲很是喜欢这类东西。
忽然想起,她可以投其所好呀,赶紧弄来一些什么名贵的花种,送给岳母大人,一定能讨好人家,来改善女主对她的差评。
这兰花开得娇艳,顾笙平正看的兴起,一个男人急匆匆地进了院子,连她这个蹲在墙角处的人,都没看见,嘴里喊着表妹,直奔屋内。
这什么情况,喊表妹?这书中,可就只有男主一人,这么唤阮静娴的!
这人是荆儒非。
男主出场
这么快就见到男主了?这位以后一国的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设计弄死原主的主谋。
顾笙平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蹲在这里看花的心情瞬间全无。
故作毫不在意,一直蹲在这里,当个隐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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