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涌着从“瓶口”涌出。
林方知发誓,目前为止,他绝对没有见过睡过的处男中哪个第一次射的有斯南遇多。
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艰难度过初夜的斯南遇不得不拖着被玩坏的身体去公司。
想到昨天和林方知负距离的接触,斯南遇的耳根不自觉得有点泛红,他闷着嗓子喘气,手指捏起衬衫下摆,腰腹上不仅仅有昨晚留下的咬痕,还露着一根黑色的细细绳带。
这是因为射的太多,被林方知亲自系起来的,鸡巴上套了层银色的锁,马眼被金属棒堵的死死的。
斯南遇因此不太敢喝水,怕到时候尿不出来涨的难受。
他的手控制不住的触摸上下体的绳结,隔着一层布料,自己身体的体温都能烫的他发抖,他仿佛看见今早林方知咬着他的衬衣,一手提起他的鸡巴,一手在上面安装锁头的模样。
‘乖乖的,给你的小狗也上个项圈,嗯?’
可能是因为咬着东西,林方知的声音含含糊糊的,斯南遇只顾得上感触他手指捏他鸡巴的触感,手心软软的,热热的,握住他鸡巴时甚至夸了句乖乖。
气血控制不住的翻涌,斯南遇做贼心虚的反锁了办公室的门,他半裸着下半身,对着镜子羞耻的观察着自己性器的模样。
被金属包裹着的肉物,半软着挺起,透着股粉嫩的颜色,瞧着实在不怎么美观。
林方知昨天是怎么把它“吃”下去的?
斯南遇脸红红的胡思乱想着,他的会不会不好看,会不会没有其他人那样那么吸引林方知,可他的尺寸也不差,林方知昨天好像也挺满意?
羞人的恼意短暂的占领了他的思绪。
他很想给林方知打个电话,问问他是否喜欢,可还未等他先开口,手机铃声先一步响起了。
“小狗怎么自己偷偷玩?”
电话对面传出的声音暧昧又带着点沙哑,斯南遇的脸唰的就红透了,他先是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可疑的镜头,才又放松的把手按在鸡巴上,心虚的捂着裸露的肉物。
“没有偷偷玩。”他慢吞吞的回道。
对面轻笑了一声,斯南遇又梗住不说话了,耳根通红的听林方知喊他:“乖乖。”
“撒谎了,一点都不听话,怎么办呢?”
电流一般的痒意从身体里蔓延,斯南遇尚以为是他心理作用在作祟,浑身酥酥的,下身更是透出一股说不清的麻意。
“罚小狗…”他轻声回道,还没说完声音却陡然间转了几个调,“嗯…唔…哈啊什么东西啊……”
马眼里急剧收缩的棍棒,正有力而规律的抽插着,方才感受到的电流正是从金属棒中传出的,斯南遇软着腿跪在地上,鸡巴挤出一点透明的淫水儿,堵在锁笼里,涨的紫红。
他难堪的轻声哼哼,电话对面又传出林方知戏谑的声音:“远程遥控,主人不在的时候,也能满足小狗哦!”
说着,尿道棒的伸缩程度又提高了一档,斯南遇感觉鸡巴都被扯着抖动了,又快又急的插入,让他的马眼火辣辣的痛,却又在插入时奇妙的感觉到爽,他颤抖着扶起自己,鸡巴抖的流出来的水都沾到了镜子上。
此时此刻,镜子里的他像个婊子一样,满脸春情泛滥,努力捂住自己发情的性器官,却又因为快感哆哆嗦嗦的张开腿,试图用手去使劲抚慰。
“不准碰,不准摘下来,乖乖的待着,狗鸡巴就是要锁住才会听话。”
林方知的声音带了点电流的磁性,他如塞壬海妖一般的声音蛊惑着斯南遇:“等会儿带着锁去开会,悄悄的,不能被别人发现哦,小狗要乖,主人才会多喜欢。”
斯南遇抿唇应了,他被那句“喜欢”冲昏了头。
林方知其实没有彻底锁住他的性器,如果感到不舒服,他是可以摘下来的,但是一想到这是林方知亲手戴的,他就舍不得。
而且下午确实有一场会议,不算多重要,他只要坐着听汇报就行,不碍事的。
斯南遇舔了舔唇,内裤包不住高高翘起的性器,锁笼的形状太明显了,就算穿着也会被吐水的鸡巴弄湿,他索性脱了内裤挂空挡,借由大衣的掩盖,包裹住他整个下身。
只是没穿内裤总感觉凉嗖嗖的,冰冷的器具贴着他的皮肉,走路时大腿摩擦间,他总感觉自己的鸡巴在流水,滑腻腻的,一会儿腿心就湿透了。
“哦唔……小知……”斯南遇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马眼里的尿道棒又开始伸缩了,他知道是林方知打开了开关。
“好乖的小狗,真会讨主人喜欢~”林方知的声音响起在蓝牙耳机里。
斯南遇的脸上竟也露出一抹别样的俊俏羞涩。
只是这时恰好到了会议室,斯南遇不敢让众人发现端倪,正襟危坐的坐在会议室首位上,听着下级部门侃侃而谈的汇报。
他不敢整个人坐在椅子上,怕自己流的水沾湿椅子,散会时不好交待,鸡巴直接前倾着腾空而起,后臀微微贴着椅面。
下属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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