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接住即将倒下的人他,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晦暗暴露得一干二净,但是多年的修养让他不断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能冲动。
但是一张嘴就是醋味,“三儿的魅力这么大,连洋人都被迷住了。”
大哥用胸膛将三儿的后背抵住,双手轻略过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抚摸上粉红的突起。这种抚摸让三公子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颤抖着想躲开,但又被温热地胸膛抵住,避无可避。反复的蹂躏让乳头变得充血,逐渐翘起。“不要,哈。”三公子难耐得呻吟着,想要推开大公子的手。
但是却被二公子抓住了,被二公子带到他的胯下。“三儿,你摸摸它,它很想你。”
三公子被烫得有些瑟缩,但是很快又被捉回来按到双手都握不住的肉棒上。
“三儿,你疼惜疼惜我好不好,”二公子的声音有些发颤,隐隐约约得带着哭腔,“三儿,你不要看上别人好不好。”
三公子被身后的手抚摸的意乱情迷,身前的手又在他的穴口上打圈,强忍身体内的痒意,“你发什么疯。”
“三儿~”二公子眼底微微含泪,有些沮丧的看着三公子,“你要是不要我的话,我就没有家了。”
大公子抚摸乳尖的手微微用力,一不小心把二公子弄疼了,被二公子“嘶”地一声拍开了。
身上的红痕迹遍布全身,三公子抵着大公子的胸膛,一手扶着二公子硬挺的肉棒,直直地坐了下去,尚未完全开发的肉穴全部吞下还是有些困难,被刺激的穴口渐渐地分泌肠液,细微地冲刷着二公子的肉棒头。
三公子有些暴躁,但又强硬的完全坐下去,将整个肉棒完全吞下。
“三儿,你。”二公子有些微愣,他能感觉到三公子的穴口尚未完全拓展开,但还是被强硬地吞进去。
“我又怎么会不要你。”三公子坚定地搂上二公子的脖子,主动地吻上二公子的唇。
二公子受到鼓舞,按着三公子的腰,把肉棒从温暖的肉穴中抽离,再一捅到底,肉棒疯狂地在肉穴内探索,激烈地操干,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安抚。
混乱中二公子的微凉的眼泪掉落在三公子的脸上,泪珠滚落到二人的唇边,共同品尝微咸的味道。
二公子将三公子放到单人沙发上,将人翻过来,跪在沙发上。短暂的休息时间,让三公子如实重负,但很快二公子一个用力挺进,将三公子插得猝不及防,无法控制得叫了出来。
二公子双手抚摸上浅浅的腰窝,阴茎在腺体上快速刮蹭,三公子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溃不成军。
但很快,三公子就叫不出来了。大公子衣冠楚楚地将裤子微微脱下,充血的性器弹在三公子的脸上,和着三公子呜呜的叫声,在口腔里不断深入。充满膻气的肉棒刺激得三公子有些想吐,因此喉咙张得更开阔,反而把大公子的肉棒吸得更深入。
大公子有些忍不住了,想拽三公子的头发但又怕给三公子拽疼了,最后一只手按着三公子后颈,一只手捧着三公子的侧脸,开始疯狂冲刺。
等三公子感觉自己的嘴要被操坏掉的时候,大公子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大公子本不想射在三公子的嘴里,于是在将要射的时候微微向外拔出,结果没想到,一半射到了三公子的脸上,一半射到了三公子的嘴里。
窗边的阳光正好斜斜地映在三公子脸上,白色的液体和被操红的嘴形成强烈对比。三公子被阳光晒得微闭双眼,像是善良的天使。
大公子小心翼翼地拿纸巾擦过三公子脸上的液体,然后又吻上了三公子的唇。
温柔而缠隽。
三公子因为身后的二公子不断在敏感点上的碾压,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这正好方便的大公子的舌头的深入,大公子感受着口腔里和三公子的舌头的追逐,与三公子一起品尝着自己的味道。
等这场情事结束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正午的阳光在白雪的反射下晃得人眼睛疼。
三公子揉了揉酸疼的腰,刚在春兰班后门下了车,就有家丁来报,有洋人在前门闹事。
“对了,今天早上海府派人送来一封信。”家丁将信递上来。
三公子把信打开,粗略的扫了一眼,入目就是两个大字,“请罪”。
信上说,一个叫威尔逊的贵族洋人想要来京城做生意,非常痴迷于东方戏曲。恰好威尔逊来找海老板谈生意那天,正赶上三公子在海府上唱戏,知道三公子不喜洋人听戏,本来都将人带回客房安顿,但威尔逊听见后院锣鼓喧天,趁家丁不查,跑到后花园无意中听到了三公子的戏。从此无法自拔,还以生意要挟,逼海老板带他去看戏。海老板还写到,希望三公子看在多年情分上,可以不要一口回绝威尔逊。自知触犯三公子的禁忌,罪无可恕特来请罪,以后以三公子马首是瞻。还附上了海家生意的商股。
三公子冷笑一声。
海老板这个主意打得好。生意上投其所好,人情上威逼利诱,处事周全。明明知道主宅的位置,却给春兰班送信。而且还在趁着洋人闹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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