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攻娇嫩的乳头,先用手心把它捏圆搓扁,再用指尖大力拨弄,乐此不疲。
时月乳头痛痒得很,恨不得亲手把那两团肉揪下来,却又畏惧那手的余威,不敢乱动。
那手玩腻了乳头,慢慢摸上清晰的锁骨,荡秋千似的用指尖左右来回滑动。滑了几下又攀上了敏感的脖子,摩挲凸出的喉结,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时月被折磨很久了,还没来得及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舒爽,就被一把攥住脖子。攥住他脖子的手越收越紧,紧得他又热又痛还喘不上气。
原来不是被蒸死的,是被掐死的。
他浑身瘫软,也不想反抗了,拼着最后一点力气顺着那手往上看,却在白茫茫的水汽里窥见了一双温柔的眼睛。
时月躺在床上蹭了蹭腿,腿根一片冰凉黏腻,捂着难受得很。他叹了口气,盯着天花板发呆,觉得可笑又悲哀。
怎么在自己的梦里江清晖也不愿意操他呢?
今夜月色皎洁,月光轻曼,给走在月光下的人也笼上了一层柔顺梦幻的轻纱。
江清晖踏着夜色步行进别墅区。脑海中思绪翻飞,他轻叹了一口气。
这都快一个月了,萧霁川那儿始终没消息,看来得再催一催他。时月胆子也越来越大,最近每天晚上在门口换着花样地撒娇耍赖试探底线,像是吃准了自己不会把他怎么样,便索性放开了。看着乖顺,小聪明倒不少。
江清晖输了入户密码,推开门。
室内一片寂静,淡淡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屋子,是安宁的梦境中会有的景象。
江清晖出乎意料地没看见人跪在门口,心下疑惑,按开了灯往里走。
室内灯火通明,江清晖寻遍了一楼也不见人影,心道别是人出了什么事,只好继续去二楼找。
时月的房门紧闭,江清晖唤了声时月后自顾自打开门,借着门外的微光往房间里看,里面一派整洁,凌乱堆在床上的衣物与周围格格不入,是时月常穿的那套。
江清晖心念微动,鬼使神差地往三楼自己的房间走。刚上三楼,就听见一阵难耐的喘息声,间或夹杂着时有时无的几声呻吟,猫叫似的勾人。
江清晖心头一跳,放轻脚步,推开微掩着的房门,他找的人正东倒西歪地头朝门跪趴在自己的床上,空气混着浓烈的腥甜和淡淡的酒香。
床上的人似是听见声响知道人来了,强撑着快要脱力的身子跪直,把手放在后面交握,最后将双腿展开到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是一个标准的展示姿势,如蚌自觉打开坚硬的外壳,向人暴露内里最柔软鲜嫩的蚌肉,邀人品尝。
灰色的被褥上湮开一大片暧昧的水迹,时月笔直秀气的一根紧贴在小腹上,整根憋得紫红,能看出来已忍了很久,分开的双腿间隐约露出一点深黑色的玩具底座,似在微微震动,引人遐想。他整个人从水里捞出来般浑身湿透,睫毛都湿成几绺,双颊酡红,眼神也不复往日清明。
江清晖盯着时月水润鲜红的唇瓣,下唇刚被贝齿咬过又松开,比上唇更湿红,那花瓣般的双唇如一张一合,轻轻吐出一声柔柔的“主人”。
江清晖的视线从他的脸挪到身体,时月肤色如珠贝般白皙透润,挨打容易显色,此时深陷情欲整个人都泛着深粉,让他想起日落时分绚丽迷人又转瞬即逝的霞光,现在那抹红霞落在他的床上了,如琉璃般精致脆弱,比留在天际的更魅惑。
江清晖没有怜香惜玉的情调,他心底涌起野兽般的占有欲和施虐欲,如狂风在海面掀起风暴,难以自控地想撕咬、蹂躏、占有和破坏。
江清晖顿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猛地转身离开了。
时月看着江清晖离开的背影,彻底呆住了,身上炽热的情欲仍在烧灼和蔓延,他的心却被冷水浇透了。
江清晖进来的那一刻时月既兴奋又惶恐,主人或许会喜欢他淫荡而不知羞耻的身体,然后使用他,也或许主人会因为自己违背命令自作主张而降下惩罚,唯独没想到他竟然转身就走了,看来是真的不在乎。
时月一想到冷冰冰的地下室和窒息惩罚时令人绝望的濒死感就恐惧得浑身发抖,但他宁愿江清晖把他这个不知死活的奴隶拖进地下室狠狠地折磨,也不想继续被他这样豢养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活像只若有若无、不得主人青睐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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