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轻拍着谢悸的后背替他顺顺气,谢悸并不想景随一和成纪对上,说了句“你不认识”便敷衍了事。
宿舍的大门紧闭,窗帘将窗户盖的严严实实的。屋里,谢悸跨坐在景随一的大腿上,嘴里叼起衣尾,两人面对面地拥抱着。白皙的手掌用力握紧一双奶子,挤出一条傲人的乳沟,舌尖舔舐过的肌肤带着汗水的微咸,谢悸的奶水跟一口泉眼般,腥甜的奶水争相恐后地顾涌而出。浑身无力的谢悸依赖在景随一身上,手指耷拉着垂来两侧,感觉有一头精怪正吸食着身上的阳气。
直到胸前不再流出奶水,景随一才依依不舍地松口扯过纸巾为谢悸擦干净,而谢悸早已趴在景随一的肩上酣睡,不忍将他吵醒,景随一就势躺下充当谢悸的人肉垫子,紧紧抱住,轻轻地啄了一口谢悸的唇瓣方心满意足地睡去。
空荡荡的教室,谢悸迟疑的步伐,眼神上下左右的打量着,墙上的指针不偏不倚地来到了下午两点,整个校园却是空无一人,越发感觉不对劲,似乎总有着一双眼睛盯着自己,他想要大声呵斥竞发现自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他转身想跑,径直地撞上了温热的胸膛像一堵结实的围墙,无路可逃。“不是让你等着我吗?怎么跑了”成纪笑的格外瘆人,脸上摆着一副笑意眼神滴溜溜地谢悸身上流连,谢悸感到陌生,身体僵直在原地。忽然,成纪的皮肤下一阵鼓囊,张着血盘大口的尖嘴獠牙怪刹那间冲破成纪的脸皮,不过几个瞬息间,这张滴着腥红唾液的大口便直攻谢悸面门,不!谢悸猛然坐起,呼吸急促,“怎么了”景随一揉着眼睛关心地看着心有余悸的谢悸,谢悸也不知道怎么说,无力地问道:“下午睡了没”,景随一看向床头的闹钟:“还有五分钟”,搂住谢悸的肩膀给他顺气,直到铃声响起敲醒了睡梦中的校园,谢悸才有在现实中的实质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相当于放了成纪鸽子,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谢悸心事重重,任由景随一索要离别吻。
隔着两栋楼的距离,谢悸走得漫长无比,长到等他回到教室时,大家早已安静地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等待上课,纵使谢悸从后门进入依旧突兀,众人纷纷向后看,谢悸就这样顶着各种各样的目光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成纪面无表情的悉悉索索地写着作业,始终没有分给谢悸半点目光,这让本就愧疚的心理雪上加霜。谢悸想着找个机会对成纪道歉,怎知成纪丝毫没有理睬他的意思自顾自的做着手头的事情,碰了一鼻子灰的谢悸悻悻地收回了手,谢悸郁闷地趴在桌子上,纠结着不知该如何为好。“好,我看同学们好像都没怎么睡醒,我们来提问一下经济大危机的根本原因是什么”,说罢,历史老师翻开讲台上花名册:“谢悸是哪位同学?”,台下的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哥,叫你呢”林子都使劲戳着谢悸,回过神来谢悸几乎没听到问题便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半分钟过去,老师以为他在组织语言,谁知谢悸脑袋空空地对上老师期待的眼神,相顾无言,老师顿觉心累示意谢悸坐下,谢悸羞得的满脸通红,尴尬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下意识看向成纪的反应。
时间来到了沉默的地结束这段关系。
三个人的关系实在混乱,过于拥挤,假如继续这样的关系,谢悸实在不敢想象以后将会遭受怎样的反噬,比如,父母的知晓。
唉,今天这一闹兴许是好事呢!谢悸长叹,趁说不准对成纪的感情,干脆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了!
至于景随一,一年后大家就各奔东西了,虽然还住在隔壁,但是大学了总不能靠景随一来给自己清空涨奶,摸了摸平躺下来还觉得有些重量的奶子,想要撇清关系,就得解决最开始的诱因。
思来想去,唯有寻找现代医学的帮助才是最终办法,可是应该挂什么科呢?这又难住了谢悸,妇科,他一个小伙子不好意思,全是女人在的地方,自己去肯定很突兀;外科,应该人多混杂,自己的情况应该就没那么明显了!
一团球线被慢慢理顺,夜风恰时来,带着水雾的凉意,抚慰着躁动的心,夜曲仍在进行中,带着谢悸进入编织好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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