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人是衰了点,不过挺很有趣,不要怕羞不承认。
「啊,对了对了,小七小八啊,婶婶这里有巧克力,要不要吃呐?」
没有参与麻将游戏的赵婶忽然想起什麽似地,从口袋捞出一盒包装jg致的糖果递给正在玩猜拳的孪生姐妹,七鸢和八凰一见到零食,开心地围到赵婶旁,甜声道谢,原本坐在一边安静看书的王爷爷连忙挡下。
「吼,小孩子甜的粗那麽多会蛀牙啦,丫头你们看,爷爷前几天吼叫偶儿子烧两个那个艾啥米nv王的娃娃给偶,现在最流行的馁,爷爷知道你们小nv生都喜欢,来来来,拿去拿去。」
「你是si太久糊涂了唷?小朋友跟咱们一样都是鬼,哪来蛀牙的问题?」
赵婶赏了王爷爷一记白眼,要小姐妹别听老人家胡说,王爷爷不服气,跟赵婶争执起来,害得七鸢八凰傻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办好,其他鬼老早习惯那两个三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招手让孩子们放着他们别管,等等自己会和好,吴伯甚至让孪生姐妹一人坐上自己一条腿,嚷着等等要是赢了就让她们吃红。
眼前的光景再怎麽看都像一幅普通的团聚图画,段承霖实在不能理解,不过短短一个星期多,这几个城隍的左右手到底怎麽混的,可以跟爷n伯婶们熟到众鬼根本把他们当作自己儿孙在疼。
……昨日深夜,警方获报至山区废工厂查缉毐品交易,意外发现一名男童屍t,行凶手法与过去的连续杀童案类似,正深入调查是否同一人所为……
大夥儿玩得正开心,一则cha播新闻x1引了众鬼的目光,ye晶电视画面中出现一个衣着凌乱的四岁男童,五官被密密缝着刺眼的红线,已停止伴嘴的王爷爷和赵婶不约而同咂舌三声、摇头。
「又来罗、又来罗……」
「奇怪馁,那些小朋友那麽可ai,怎麽会有人忍心杀他们?」
「而且还是那种变态杀法。」
老鬼们议论纷纷,替那麽小的孩子被凶残地夺去生命心疼不已,段承霖也知道这件社会案件,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警方为了缉凶动用了不少社会资源,也只是找到了嫌疑犯,而那个嫌犯因为罪证不足被放了出去。
「肖连欸,你家那个阿妹仔也要小心馁。」
吴伯转头叮嘱拥有一个可av儿的段承霖,後者点点头表示知道,虽然慕慕就在自家妹妹工作的幼稚园念书,上下学、安亲班、甚至到医院段馥萱都会陪同,遭毒手的机率b其他儿童要低上很多,但一想到nv儿也有可能遭遇毒手就忍不住烦恼。
「希望老天有眼,赶快让那个凶手被抓去关。」
「最好关到si!」
「嘿咩嘿咩!」
众鬼齐声挞伐凶手,直念这种人肯定会有报应,si後下地狱,後世子孙也不好过云云。
文判官看着新闻,突然想起半年例会上地藏的报告内容,瞬间的联想让颤栗爬过背,於是他开口询问,想确认自己的想法。
「这个案子……是什麽时候开始的啊?」
「这个嘛……认真说起来是去年啦,也不知道谁这麽夭寿,人家古早是有些主人因为下人多话就把人的嘴缝起来,要下人不能嚼舌根、说坏话,啊那个坏人用这种方法是存心叫那些小孩就算si了也听不到、看不见、说不出,把冤屈自己吞进腹里,也没法度去投胎。」
吴伯代众鬼回答文判官的提问,过几秒又觉得奇怪地反问。
「阿文呐,你不知道这件事喔?」
文判官愣了一下,随後摇头表示不清楚。
「可能因为他是外国回来的,不知道也正常啦!」
赵婶没忘记这个年轻人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自己生前长年旅居国外,是喝洋墨水的。
「阿文,你脸se怎麽这麽难看?吃坏肚子吗?」
武判官注意到晚间新闻播完文判官的脸se就越来越难看,像整整一星期没有大解,她合理怀疑阿文吃了什麽不乾净的东西,赶紧出声关心。
「你才吃坏肚子!」
文判官哼一声反驳武判官的胡言乱语,接着拉过少nv、招七鸢八凰到身边就往医院大门口的方向移动。
「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什麽事这麽急啊?」
「要去哪儿?牌还没打完呢!」
「早点回来啊!」
「明天再来陪咱们玩喔!」
不理武判官想回去把没吃完的芒果乾带走的哀嚎以及一群爷爷nn的呼喊,文判官带着夥伴们迅速地消失在众鬼眼前。
夏天的太yan总是下沉得较晚,尽管入夜,风也还夹带着些许烈日的余温,使仍在外头奔走的人们只觉得微凉,时间越晚,街上行走的人渐少,直至深夜,徒剩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与寥寥几个刚结束一日工作的上班族,他们或匆匆行走、或盖着报纸呼呼大睡,没有人注意到伫立於高楼上的四抹影子。
其中一个面貌姣好的灰袍男子双手环x、用脚向顶楼地板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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