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每次研磨过裂开的伤口,肠壁上的软肉就会抽搐着绞紧,许泽川的嗓子眼里也会发出凄厉的痛呼,于是封阳便专门往最脓肿最疼痛的地方反复戳刺。
许泽川疼得浑身痉挛,就像是濒死的鱼疯狂拍击沙岸,又坠入了神志不清的状态:
“啊……封阳……”
他妈的。
这个白眼狼居然还敢喊封阳。
封少爷出离愤怒了,觉得自己的名字从许泽川的嘴里叫出来简直就像沾了脏东西般令人作呕。
他扣紧了许泽川脖颈上的皮带,性器狠狠地往菊穴最深处撞去,连囊蛋都恨不得塞进那个淫烂的穴口里,前端在紫红淤青交错的腹部顶出狰狞的形状。
许泽川眼前阵阵发黑,五官都近乎扭曲了,整个舌头都直挺挺地伸了出来,小口小口地往腔道里抽吸稀薄的氧气。
……真的要死了。
窒息死了,也要疼死了。
五脏六腑像是被那一拳一脚给撞碎了,又被粗硬的铁棍挤压着在身体里面不断翻搅,连肠子都要被捣烂了。
后穴的裂伤更是火辣辣的疼,一次又一次被炽热的性器来回摩擦,还被滚烫的精液抵在伤口处冲刷,直到整个穴道都泡在了刺激又黏腻的血液和精液里。
封阳扯着皮带将他拖下沙发,又按着他的头让他跪了下去。
他把手上短粗的皮带当作了牵引绳,一路拽着让许泽川爬到了楼梯口。
下一刻,翘起的性器再次顶进了流着淫水的穴口。
封阳一边往后拉牵引绳,一边往后穴里猛撞,每顶一下,许泽川的膝盖就不得不往前移,但向前的冲力又让喉咙被皮带勒得喘不上气。
于是,他被迫高高地扬起身子迎合向后拉扯的皮带,以寻求片刻的喘息,然而下一秒又会被性器发狠的深顶给撞出去。
来来回回数次,他只能拼命弓起腰,小狗似的一步一步往楼梯上爬。
封阳抽插的频率没有给他休息的间隙,没爬几步他就精疲力竭,嗓子里的呻吟也变成了“嗬哈嗬哈”的狗喘。
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后穴里精血混杂的腥腻液体喷溅出来,在每级台阶上都留下了殷红的痕迹。
许泽川在致死的窒息感里完全失去了意识,只依靠身体本能对酷烈的刑罚作出反应。
等他爬上了两层楼之间的平台,封阳终于停了下来。
他将许泽川调了过来,把他的脑袋摁在下面的台阶上,鼻尖抵住那滩黏稠的水迹。
“舔干净。”
脖子上的皮带松开了,大量的氧气涌进呼吸道,一瞬间冲得许泽川大脑发懵。
他维持这个跪伏的姿势怔了几秒,直到封阳不耐烦地抬脚踩上他的脊背,他才机械性地伸出舌尖,舔起了台阶上浓腥的液体。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封阳摸出手机接了,语气沉郁至极:“你最好是有事。”
对方显然也被他吓到了,顿了顿才捡起重点开口说道:“封少,老爷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转普通病房了,老人家就是情绪起伏太大,其他倒没什么问题。”
又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封总和夫人现在联系不上,就只能跟您汇报了。”
然后谨言慎行地给出建议:“您看,要不这几天就让老爷子先在医院里住着吧?至少等人醒了再说。”
听到封阳低低地应了声“知道了”,对方迅速作结语:“那您先忙,实在抱歉打扰您了。”
“等等。”封阳叫住了他。
医院的提醒就像是兜头浇了他一盆凉水,他过热的头脑此刻终于开始冷静下来。
他漠然地看着趴在地上舔淫水的许泽川,心头的火气怎么也压不下去。
不管这个贱人用了什么样的心机手段,现在不可否认的事实是,他没法再动他了,甚至还要想办法拉拢他。
封阳咬了咬牙,迈开长腿从许泽川身上跨了过去,沉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让你们的救护车再过来一趟。”
李律师的判断没有出错,没过几天封阳的父母就安然无恙地回家了,封老爷子醒来后也毫发无损地出院了。
但这次风波到底还是让封家间接地从董事会的明争暗斗中出局了。
无忧无虑地游戏人间二十几年的封大少爷突然就浪子回头了,居然主动提出让封父封母和老爷子去国外休养,自己留下收拾公司的烂摊子。
等送走了一大家子人,他稍微松了口气,一个人住回了市中心的公寓。
没过多久,许泽川也回来了。
对于这个人,封阳的心情十分复杂。
他现在才发觉,许泽川的工作风格极其强硬,为了达到目的不讲道理也不择手段,只给人“可以做到”和“想办法给我做到”两个选项,宛如毫无人情味的精算机器,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但反过来,他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封阳身边,绝口不提过去种种血腥惨烈的凌辱和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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