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了。”颜颜朝柏守初吐出一阵香气,企图迷晕他。“男女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请自制。”柏守初迅速起身,俊颜发红。“呵呵呵”颜颜发出笑声“公子,与奴家一块儿玩乐吧”说着,她一一卸下罗衫,完美的胴体毫无遮蔽展露在柏守初面前。柏守初大吃一惊,迅速别过头去,后又马上发现蹊跷之处,再次转回头面对颜颜,这会儿他一脸怒容,不再退避。“汝非寻常女子!”他声色凌厉大吼“大胆妖孽,休想迷惑!”他必定是遇上邪鬼了。想他入夜之后,选了间破庙暂住一宿,印象中没多久他就昏昏入睡,必定是此邪鬼下的阵法。手上没有武器的柏守初拔下一朵雏菊,想运劲入内,让菊花变得跟石头一般坚硬,怎知,浑身的内劲似被掏空,掌心软绵绵。他暗叫不好,真是碰上妖了,他一个凡胎肉体怎敌得过,立马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公子,想往哪里走!”颜颜飘过来,不仅挡住柏守初的去路,同时施展分身术,数千数百个同样的脸孔与身材的颜颜将柏守初团团围住,黏腻的肉躯朝他推挤,企图扒走他身上的衣物。柏守初迅速盘腿而坐,双掌合十,默念护身经文,艳鬼们被推开了,但仍不放弃持续上前。“我看你能撑到几时!”被推离数次的艳鬼怒而大吼。这男人是纯阳之躯,更是纯净的童子身,其精力胜过百名普通男子,只要让他投降臣服,她的美貌将更甚以往。艳鬼的身形扑天盖地而来,不给柏守初逃亡的机会,被围困在中心点的柏守初眼观鼻,鼻观心,无视挑动感官的迷香,持续与艳鬼对抗,如此过了三天三夜,他的体力已开始不支,念经的频率偶有顿落,这一个短短的空档,就足以让艳鬼将他的上衣扒掉。“我估量你再过半个时辰,就只能为我所用。”艳鬼盯着他疲累苍白的脸庞,哈哈大笑。柏守初吁喘着气,体力已到达极限,就在他再也支撑不下,胯间的长物在迷香的驱动之下嫌约有了反应时,忽然有股热流自他面上灌注,带来强大的力道,将包围成网的艳鬼全数震散。娘,好痛,她的手真的好痛呀!杜莳枫几乎是痛哭流涕的抓着痛到让她发抖的手指,在比她们刚进破庙时,看起来还要更面无血色的男人脸上,写下“阿弥陀佛”四个大字。她以前听说,有个陈姓妇人,因为丈夫嗜赌,将家产败光,她为了劝回夫心,因而割指写血书,写了一长篇动人心魄的真情,因而让丈夫回头是岸。这位妇人,根本是神人来着。她光写四个字就疼到想哭爹喊娘,更别说才写了两个字,忽然发现血不流了,字写不出来了“为什么写不出来了?”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问一旁的苏旻旻。苏旻旻观察了一下“血液凝结了,你把凝结的地方枢掉,或者我再割大一点。”“割大一点?!”杜莳枫因太惊惧,嗓子都干哑了。“这救人总不能半途而废。”对于移动物体已越来越得心应手的苏旻旻隔空举起了刀子“来吧。”“说得这么简单,割得又不是你的血肉哎呀!”该死的苏旻旻,竟趁她不注意划开了她的手指。“快写,”苏旻旻催促“要不然等等又凝血,还得再疼一次。”杜莳枫不敢再耽搁,连忙将“陀佛”两字写完。写完“阿弥陀佛”四个字,还得在男人口中滴上一滴血才行。“呜呜”杜莳枫用力压着疼痛的手指尖,鲜血缓缓的自伤口流出、凝聚,滴落在男人的双唇之间。血才流进他嘴里,杜莳枫忽然觉得柏守初体内有股强大的力量激爆开来,娇小的身子被震飞了出去,弹到土墙上,再狼狈的摔落。地上的柏守初直挺挺起身,喘着气,左右张望了一会儿,这时他感觉口中似乎有股铁锈味,脸上湿湿黏黏的很难受,抬起手就要抹掉。“等”虚弱嗓音传入他的耳里“不可以抹掉会被抓走的”柏守初循声望去,瞧见倒在土石推上的杜莳枫。他再凝心观察周园,蹩鬼已无踪,雏菊园亦消失,他回到原来的破庙了,而庙里除了他以外,就只有一个躺在地上的少年。回想少年所言,莫非是他救他脱离艳鬼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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