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误会了,还是理解错了。一个品学兼优的优等生,开始叛逆了?”
易应礼开始白天睡觉,晚上熬夜,作业不交,活动不去。反观付沉,却是出奇地听话好学,好学到其他任课老师就像见了鬼。
“付沉,实在不行你睡一会吧。”带篮球的老师人都麻了。这孩子打着球都能打瞌睡。他真怕一个不注意这大少爷被人砸了。
教歌剧的老师路过b班教室教室折返回来给付沉盖了个毯子。
“这孩子怎么中午睡这啊?”歌剧老师一脸诧异。看着好可怜。难道是什么贫困生考上来的?歌剧老师是新来的,只听说过付沉的大名。却是和眼前这个闭着眼睛的清瘦少年对不上号。
安浦年去酒吧看着把自己喝吐血的易应礼,他拧着眉头把人揽出来。安浦年打了个出租把两人送到蓝烛会馆。
安浦年在上手抽烟,易应礼趴在地上神色清冷地呕血。
医生来给易应礼喂了药,易应礼看着手上的针孔。笑着看安浦年:“你不是当看不见我吗?”
安浦年似是苦恼地皱眉。
“安浦年。”
“人渣不喜欢玩寡淡的,还不喜欢玩听话的吗?你想让我崩给你看。你的眼睛不能放在我身上吗?”
那双清山远雾一般的眸子在风烟中灼亮。血色的腥味妖异失格,冷淡的清风清澈地凌在雪中。安浦年当真见识了好颜色。
美人在骨不在皮。安浦年靠着皮质沙发,烟雾模糊了他的眼睛,眼底的欲色看不分明。
“九千万,好啊。”
易应礼只听到有人轻轻说。
付沉把本子交给安浦年:“我写得对吗?”
安浦年看着上面的公式:“嗯,宝宝好棒。”
“你别叫我这个。我能学吗?你看看我能学吗?”
安浦年看他一眼,看到少年眼底小心的期冀。黑漆漆的眼睛,蝴蝶一样的睫毛微颤。
“可以。宝宝有天赋。”安浦年笑。
“真的吗?谢谢,谢谢你。”
“谢谢我?”安浦年琢磨着三个字。
“没什么,我走了。”付沉意识到什么,有些慌乱,同手同脚地离开了。
付沉心情极好地算着公式。
“沉哥你不去玩啊?沉哥你什么时候成了书呆子啊?”慕恒不甘心地喊。
“沉哥你什么时候和我们出来啊?”
付沉挂了电话,打饭回来的时候还哼着歌。付沉脚步轻快地进入教室,付沉脸色忽得一僵。付沉面容冷冽地看着本子上大大划着的几个叉。
“不用谢我。”易应礼端着保温杯站到他身侧。
“你他妈……”
“做了一上午没一个对的,付沉,你天生就不是一块学习的料不是吗。”易应礼表情未变,淡淡开口。
安浦年看到因为打架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里的两个人,他看看易应礼被打出伤口的脸,再看看付沉完完好好的模样。
“出什么事?”
“付同学因为作业做得差,打我。”
付沉不可置信地看向易应礼,看着面无表情的易应礼,付沉沉着脸不说话。
“做得不好吗?给我看看。”安浦年说。
付沉倔强地盯着易应礼,好像要在他脸上盯出朵花来。付沉也不说话,就是盯着易应礼看。
“他没一个做对的,自尊心作祟,怎么会给你看。”易应礼不温不火地开口。
“你他妈。”眼看拳头就要落下。
安浦年止住人:“打也打了。同学之间能有什么矛盾。”
付沉恨恨地看了一眼安浦年,踹了一脚他的桌子,转身走了。
“事实呢?”安浦年抽着烟,不急不缓地问。
“他因为我和你走的近找事。”易应礼这几天频繁出入办公室,频繁在交作业以外的时间出入安浦年的办公室。
安浦年打开监控。
易应礼淡淡看着。
安浦年磕了磕烟灰:“找事?”
“他找事不是吗?”
安浦年笑了。
“是。”
易应礼关上办公室的门,对上外面靠着窗的付沉的眼神。窗外的栀子花藤绕进来,招招摇摇地落在窗台上。付沉站在那里,像一锋凌厉出刃的刀。
“付同学不去教室改错题,是不会吗。”
两人在安浦年办公室外又打了一架。说是打架,易应礼更像是单方面挨揍,安浦年拉开门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面如纸色,呕出几口血来的易应礼。
他眉目微皱。
“医务室吗?这里有个学生需要抢救。”安浦年简单挂断电话,也没有理会愣在一旁的付沉。安浦年蹲下身检查着易应礼的身体状况。
“我没有……”
那么用力。付沉抿了抿唇,在旁边垂下眼一言不发。
栀子花落寞的影子打在付沉身上。阳光分割一半。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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