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兴。”
“宝贝。”
易应礼主动和安浦年开了房,是易应礼主动,是易应礼开了房。安浦年隔着水雾看易应礼的时候,他在床上刚醒来。
安浦年看着屏幕,喝了一杯柠檬水,上面撒了桂花碎和一勺山蜜。
安浦年带着午后的懒气打字:“?”
易应礼应该是听到了短信提示音,窸窸窣窣了一会,易应礼腰间围一条浴巾,他拿起手机。手机摇晃,安浦年眯了眯眼睛。
“安老师”,易应礼隔着水汽和安浦年对话,“你过来操我吗?”
“易同学,我还不想犯罪。”
“一个也是操,两个也是操。”易应礼用那张性冷淡的脸说这话,容易让人头脑充血。可惜安浦年不是这样的人。他懒洋洋地倚在床上。
“今天肾虚。来不了。”
“我出房钱还来不了吗?”易应礼的脸被水雾覆上一层薄红。
传来安浦年的轻笑。
他从镜子里看易应礼的脸:“不是勾引我吗?这么僵做什么?”
易应礼也透过镜子看他:“安老师,我给你舔出来。”
安浦年笑着看他。
“哦,不让上。”
安浦年不愿意来就是这个原因。安浦年什么人,见过的神神鬼鬼多了,看易应礼的眼神就知道他不让人上。
“不一样吗?”
“行。你来吧。”安浦年关了水,神色悠闲地看着易应礼。他不是非要操人。安浦年喜欢欣赏美人,多个美人出浴他也挺愿意看。
美人含着气在大宝贝上喘也听着不错。安浦年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格外有人愿意找他,安浦年接通视频。
“你在洗澡?”
“你洗个澡也这么恶心。”付沉看着安浦年温和有致的表情,他的眼睛里带着付沉恶心的欲望。欲望过剩后的一点点厌,一点凉薄。温和的眸子笑着。情绪却不分明。
付沉有时候在想,什么样的败类会长成那个样子。人的性情果真一摊破败。灵魂腐朽,欲望不休。
“什么事?”安浦年似乎轻吟一声。
“我去山上,你最近别来找我。你把老子手弄断了。付言朗天天跟老子闹。你别找我了。”
“哦……嗯。”
“嗯?”
“你在干什么?”付沉再迟钝多日的肌肤接触也让他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安浦年的手机被一把拍下,付沉什么都没看清,易应礼起身吻上安浦年耳根靠后连着脖颈的地方。易应礼手揽着安浦年的肩,在他耳边低喘。
安浦年让他抱了一会。
安浦年捡起进了水的高档手机。
安浦年硬着一半也没管,他翻着上头的消息,找出对话框。
“操死你。”
安浦年手指抚上欲望。
易应礼在一旁淡淡看着。
安浦年点了一只烟,他吞云吐雾地半阖着眼。瞧起来像没睡醒。
“你能不找他了吗?”
“谁?”安浦年抖抖烟灰,心不在焉。
“付沉,你别找他了。”
“哦。”安浦年深切地吸了一口,烟雾吐在眼前。鼻尖。
易应礼低低咳嗽了两声。
“喝点润嗓。”安浦年把保温杯推给易应礼。
保温杯里温着的柠檬水。闻起来是安浦年吐息时候的味道。
“你不喜欢我的长相?我的性格?”
“安老师,你不给我钱吗?”
冷淡的声音,带着湿气的问语。
安浦年眉眼含笑。
“给。”安浦年转了易应礼一百块钱。
易应礼看着手机屏幕。
“我有时候真的好奇,你这个人渣是不是就是不愿意让其他人得偿所愿。”
“哪怕你抬手就能做到。”
“易同学,我教你第一课,人,尤其是像你这样聪明”,安浦年抽着烟,眉眼散着浅淡凉意,“勤奋的学生。”
“不要走捷径。”安浦年接过易应礼喝了一口的甜水。
“不要不劳而获。”
“我见过很多学生,你是其中。”安浦年靠着椅背,双腿交叠,语气懒散。
“最有天分的。”
易应礼笑了。他笑安浦年的姿态。“你以为你是我老师?这学校里,谁当你是老师?”
安浦年按灭了烟。
“我没有师德,理应如此。”
“你呢。”安浦年狎昵地点了点易应礼赤裸着的胸膛。
“你是好同学,前程一片光明。”
“安老师挺敬心敬业,和学生开房给学生开课。”
付沉吐得都要把肝咳出来。太恶心了。世界上怎么有安浦年那么恶心人的败类。付沉吐得心肝脾胃肺没一个不疼的。
付沉打架越发狠了。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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