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情况?”
“他撞邪了?我撞邪了?”
“易应礼?!”
易应礼不紧不慢地扫着叶子,看到冲过来要发火的付沉,还有他后面跟着看热闹的慕恒。易应礼把扫帚递给冲过来的付沉:“要扫吗?”
“你也扫吗?”易应礼也塞给没回过神来的慕恒一个扫帚。
付沉举着个扫帚,像个傻b。
这一腔怒火对上易应礼不紧不慢的扫地……付沉只感觉日了狗了。
“别惹老子。”
付沉摔了扫帚。
慕恒一步三回头。
“哥们,咋想的啊?”
“收拾一下,我过两天来接你。”付言朗给付沉发消息。
付沉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懒得回他。
语音打来。
“找死?”
“呵。”对面传来一声轻笑。
“伤好点了没有?疼?”
“你他妈真不要脸,骚扰未成年。”
对面又传来一声清雅的笑。
“操都操了。谈什么骚扰。”
“你真恶心。你他妈早晚要坐牢。”付沉也懒得跟他发火,语气平静地回他。
“我都操未成年了,还怕坐牢?”
“说你畜牲都是抬举你。”付沉没忍住还是骂了一声。
对面语气带着笑,似是心情愉快:“宝贝,听说你要参加一个交换项目?”
付沉被他哥打包带到了山上。付沉转手拉黑了安浦年。眼不见心为静。付沉呼吸着山间清凉的空气。晨雾熹微。
山巅很远却又在蓝天下头坚实。阳光落在山头,鸟雀叽叽喳喳相互报信,飘渺的风拂过过路少年的脸。
晨风吹过,清寒的光。
付言朗没有闲心思欣赏风景,天上叶影透过来的光晕。付言朗坚实有力的声音打破平静。
“三个月的时间够你玩的。我不求你考什么大学,我只想让你好好读几年书。”付言朗和付沉单方面闹了一段时间的脾气,又单方面地和付沉和好了。
枝头上的鸟儿动动翅膀往下看。看一会相互叽喳几句,摇着翅膀飞远了。
付言朗顶着一张年轻俊朗的脸,语重心长地对付沉说。
付言朗长得像他妈,眉眼像,气质也像,小太阳似的。他妈和他爸离婚了。他现在的妈妈是他爸二婚重娶的。
付家有六个孩子,两个是付总的,一个是领养的,一个是新任付太太的,一个是付沉,还有一个是付总前妻的。要说付家乱也是真乱。
付总给前妻养儿子。说起来都好笑。但没人笑。付家太有钱了。有钱人的怪癖,谁知道。
付沉想抽烟,手揣到裤兜,忽得一停,周围郁郁葱葱的树。付沉抽出了手。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这睡觉的地方在哪?”
“自己做。”付言朗板着脸。
“我们是警校特部高中,动手能力都很强。这里的吃的,住的,都是我们自己搞的。你想吃,想睡。自力更生。”
付沉傻眼了。
他愣神地看着满目的树。
“对了,山里信号不好。你最好别想着乱跑。也不要联系人来接你。”
“我看你病得不轻。”付沉沉默半晌,憋出来一句话。
当然,付沉这房子是没盖,付陌沉当晚卷着铺盖睡在了他哥房里。他哥打着地铺,任劳任怨地给付沉煮面条吃。
面上卧了两个蛋。
付沉吃了一会:“喂,你不会是想通过这什么交换项目,多见见我吧。”
付言朗一怔。
警校离得远,他去的学校整年也不能回来一趟。请假都得特批。付言朗眼神复杂地看着付沉。
“你就追求你的梦想去。别老想着烦我。我也不烦你。”付沉把蛋翻来翻去,吃底下的面。
“滚远点,别让我看……”
“……喂。差不多行了。你他妈。我真服了。”付沉敷衍地拍了两下抱过来的付言朗的肩。
“付沉,我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
付沉一脸“你吃错药了”的表情。
“我劝你别把这话给我说,你给你爸妈多说。少他妈膈应我。”
“付沉。”付言朗有点生气了。
“再叫几声,把山里的付沉招来。”
付言朗给付沉气笑了。
“胡言乱语。”
“嗯嗯嗯。”付沉逗付言朗。
“你能不能不叛逆。”付言朗笑过了,叹气。
“老子叛逆?老子跟你来山上。老子不够听话么?”付沉觉得付言朗在a市待不长了,也愿意哄着他。
“你的表现算好吗?”付言朗得寸进尺,给付沉搞得烦了,被付沉赶出去了。付言朗哭笑不得地站在门外。
“付沉,你什么时候长大啊。”
易应礼在咖啡馆弹着钢琴,坐在白布席上的安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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