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愿啊──起床吃饭罗!」
又是同样的时间,不变的循环,如此的日子不知要经过几天,而我在这轮回中没有任何的成长,有如永无止境的九月,我只是随波逐流,菲特在一个礼拜前突然出现,却又在两天後突然消失,我渡过了魂不守舍的五天,到底是怎麽了,以前一个人也是相当自在,可是那天过後,少了菲特的陪伴,却让我的世界由彩se变成黑白,我亲ai的菲特,不要为了小驹就跟我冷战这麽久啊,我以後会一心一意不再huax,ebackyturelove──!
「唉……肚子饿了,下去补充燃料吧,要活着才有机会相见。」
我一晃一晃走下楼梯,机械式地拿起碗筷,入口的饭菜没有味道,我的菲特你到底去哪里了,想到这不禁悲从中来,电视频道依然是那不变的新闻台,有关小驹的报导,炒得沸沸扬扬。
「驹氏集团公子驹执县,今日仍然前往受害者家中道歉……」
算了,转台,这次是一堆名嘴的讨论节目,又是再说小驹的案件。
「大家好,现在正是决战时刻!不知道大家是否记得一个礼拜前的撞人案件?现在让我们来继续为您追踪案件的流向。」
「这一个礼拜下来,驹氏集团公子,驹执县表现出来的态度,可以说是诚意十足,每天都前往受害者家中鞠躬、下跪、道歉,被丢鞋子、泼水也毫不在意,东凌兄你有何看法?」
「是的玉贤,我认为他在做戏!法官只有一个,不像之前政治斗争用了三个法官,他只要制造幻影,让社会大众认为他诚意十足,这样法官就有可能酌量减刑,达成他们的目的!」
「所以──,东凌兄你认为驹大公子只是在放烟幕弹,真正的目的在於博取同情、减刑甚至脱罪!」
「说得好,玉贤,他采取有别於之前案件的回避态度,采取积极正面的回应,表示尊重司法的判决,展现出来看似正直、负责任,可是各位,你们想也想不到,在这清秀端正的脸庞下有深深的计谋。」
「东凌哥,你这话应该要怎麽去解释?难道是说社会大众的观感都已经被他计算出来,这一切的一切通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这话说得相当严重,没有证据信口开河可是要坐牢的,东凌哥你要想清楚再说!」
「我当然有证据,驹大企业发生过大大小小的车祸案件,现在请你们看看,这是我统计出来的相关数据,以及事後的处理状态,通通都是以最低赔偿了事,不管是撞人还是被撞,全部被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暗红se圈圈的部分,都是没有被报导出来的案件。」
「居然有这麽多!驹执县可以说是一个车祸制造机,走到哪里撞到哪里!」
「没有错,玉贤,这就是我要提出质疑的部分,这次的事件特别严重,最重要的是有无辜的si者出现!所以,要减低刑责方式,非诚意莫属,说之以理、动之以情,所以我才说驹执县是一个老谋深算,心思巧妙之人,不输给他那掌控驹氏集团的父亲。」
……
「说这什麽鬼东西,看不下去了──!」
我关掉电视愤怒地把遥控器往沙发一摔,那天晚上小驹不顾身t的状况,也没跟我通知一声,不带任何保镳,就前往受害家属的家中道歉,鞠躬、下跪、被骂接受记者质询,展现出来的态度与诚意已是极致,受害家属不选择原谅,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听风偷偷跟我说的情报,目前小驹不打算放弃要道歉到接受原谅为止,或许会不得其门而入,也可能会被批评,居然还任意猜测并抹黑,难道这些记者和社会大众的眼里都沾到大便了吗?
还是他们不愿意接受一个凶手这麽有诚意的道歉,在他们眼里,犯错的人就应该要刻意回避,仗着自己有权有势欺负弱小,请律师打官司,道歉时哭得唏利哗啦,然後就会被写成为了降低罪刑而逢场作戏,这样才有足够的题材,这就是我正在住的国家吗?真相不再重要,人生如戏,重要的只是话题效果而已,还是说没有国界,只要是人类社会就是如此?或是这一切的一切有个大人物在背後指使?想这麽多也没用,菲特……你不在,我终生就要这样郁郁寡欢、愤世嫉俗的过下去了。
啾叽──家中的电铃响起,是谁啊?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不对,我已经起床了,听到老妈子开心地大笑,再过5秒就会知道来的是何许人也,差不多了3、2、1……
「阿愿啊──隔壁樱爷带着他老婆来拉,他老婆好漂亮,快出来看看,樱爷去整形也变得好帅呦,整个年轻了50岁,我说现在的整形医师实在太厉害,这应该要花不少钱吧?唉呦,免费喔!是哪一家啊?樱爷你也介绍介绍……」
我看过了,而且整形医师现在不在家,哭哭,吃完了,把碗筷放入水槽洗好,再泡壶高山清茶等等端出去,对了对了……顺便到楼上一趟,还要把樱帅的锦囊还给他,然後跟他炫耀我用不到,知道厉害了吧?就这麽做,如此可以让我的心情好一点。
「阿愿仔,瞧你这颓废样,像是跑了一个nv人,天崖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拿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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