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上。
“怎么不开心了?”褚森问。
骆辰秋下颌线紧收,眉目间郁郁,半天憋出来三个字:“你背我。”
褚森心想:果然是这个。
他一点也不意外。
小时候的秋秋就对他展现出了占有欲,任性且嫉妒心极强。他和哪个小朋友走得近些,或帮了谁的忙,秋秋都要横插一脚,搅黄一段友谊,或者双倍讨要同样的东西。
撒泼打滚,掉金豆子,甚至伤害自己。只能让褚森低头,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真不敢惹。
现在长大了,会隐藏了,看着大大咧咧,本性却丝毫没变。
“行。”褚森平静地说,“背你出去溜两圈,让大家看看冰哥瘫痪的英姿。”
骆辰秋笑了,把他拉起来,自己绕到后面往肩膀上一趴——
“好香。”他小狗似的在褚森脖颈里乱嗅,活像自己的主人被别的狗崽子尿了裤腿,义愤填膺地哼哼,“都把他给熏迷糊了!”
“”
褚森被拱得一晃一晃的,有种说不出的舒坦。
山里的晚上伸手不见五指,看惯了城市灯火通明的夜景,这一变化新奇又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众人本来还计划晚上去泡温泉,除了营地四周有有限的照明外,其他地方都黑得可怖。树影摇曳,窸窸窣窣,不知道藏着些怎样的蛇虫鼠蚁,没人敢走远。
大家围在篝火旁谈天说地,有人提议玩海龟汤,阴森诡异的汤面十分应景,气氛瞬间就被烘托到位了。
尖叫,惊呼,哄笑,此起彼伏。
看不真切,没人注意到身边坐的都是谁。
离篝火最远的那顶帐篷,拉链从里面被一把登山锁牢牢固定住。
狭小的空间中漆黑一片,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交叠在一起。
脱得光溜溜也不觉得冷,皮肤反而因激动渗出薄汗。
骆辰秋吮着褚森的嘴唇,腿与腿纠缠,手心里是两人戴着安全套的阴茎。
两根同样躁动难耐的肉棒紧贴在一起,挤压、磨蹭,腺液从马眼里流出,被乳胶套子全部兜住。
褚森一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探入那饱满的双丘中,指腹摸索着紧闭小眼,轻轻在褶皱上按摩。
“嗯嗯……”
那地方太敏感,每次被触碰都会让骆辰秋浑身颤抖,羞耻的同时又想变得更加放荡。
他也有一个‘开关’,一个只能被哥哥开启的淫荡开关。
他怕发出声音被路过的人察觉,但又情不自禁,便用最微弱的气音在褚森耳边发骚:“好舒服,小逼好痒,被哥哥玩湿了……呜,秋秋的屁眼是哥哥的专属玩具……”
“……”
褚森喉结滚动,额角鼓起。用力地咬住骆辰秋的嘴,按揉穴眼的手指猛地挤入湿热的甬道——
骆辰秋爽得抖了一下,眼睛向上翻去。
偷情多么愉快啊!
同龄的同学们正外面围着篝火做游戏,而他们在帐篷里做游戏,做色色的游戏。
他卖力的地夹起屁眼,用穴去吮吸对方的手指,直到弹软的肠口被扩张到湿哒哒,他撑起身,胯在褚森身上,摸索着往下坐。
视觉被剥夺,感知变得更加敏锐。
骆辰秋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坚硬的棱形龟头是如何抵着他的穴,再一点点将密闭的洞眼撑开。
“哈……”他仰起头,脖颈绷出一道流畅的线条。
褚森手掌扶着他的腰臀,让他慢慢吞入。舌头舔在他冒汗的胸口上,舔到乳头,又激得骆辰秋一阵呜咽。
舌尖在胸肉上打转,留下湿湿的水痕,小奶尖儿发起痒来,骆辰秋不自觉地挺起胸,求褚森咬一咬自己发骚的乳头。
于是褚森咬上去,上下牙夹住一颗奶粒轻轻咀嚼。
骆辰秋摸着他的后脑胡言乱语:“秋秋给哥哥喂奶,哥哥吃饱饱。”
搞得褚森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心想:这家伙还想当我妈呢。
肠肉艰难地将外物容纳,褚森整根埋入,被温泉似的穴道吸裹得心神荡漾。
墨迹太久,两个人都忍到极限。褚森托住骆辰秋的屁股开始上下颠动,粗长的肉刃戳在柔嫩的肠壁上,顶得骆辰秋花枝乱颤。
褚森体力是真的好。抱着和自己体型相当的骆辰秋以这个体位肏穴,竟然连粗气都没喘。
眼泪聚在眼眶,骆辰秋趴在对方的肩膀上,如一艘风雨飘摇的小船,被巨浪抛起又坠落。娇小的屁眼被肏得红彤彤,敞开口,任阴茎随意进出。
咕叽咕叽……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帐篷外突然爆发出一阵响亮的笑声。骆辰秋被吓得惊喘,穴道绞在一起,紧紧夹住里面的鸡巴。
褚森的气息也乱了,安抚地摸着怀里人的后背,翻了个身。
骆辰秋被压在睡袋上,感觉自己的脸被亲了亲,可还没等他撒娇,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冲撞便在穴眼里迅猛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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