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好像在说着什么悄悄语。
陈林穿着真丝睡袍,从床上坐了起来,窗帘早在醉酒的顾泽抱着他蛮横地冲撞时就已经智能地拉上了,他听着外面的雨声。像是在聆听他内心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陈林躺了下来,身旁男人的呼吸声很有频率,他面向他,摸索着朝男人的脸颊亲吻。
想到男人在床上的习惯,又想到他的那群友人对他的嘲笑,他们说,顾泽有一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oga,只可惜,白月光人在国外;他们说,要不是当年顾伯父棒打鸳鸯,顾泽和他的白月光现在说不定孩子都有了好几个;他们说,顾泽怎么可能看上他;他们说,要不是和白月光有八分相似,他是绝对入不了顾泽的眼的。他们说……他们说了好多,他们都说陈林和顾泽不配,不配在一起,不配谈情说爱。
可是,陈林不信。
顾泽明明那么爱他,对他也那么好。
那么动听的我爱你,怎么会是假的呢?
可就在他对此深信不疑的时候,醉酒的男人却给了他当头一棒,在痴迷的关头,男人亲昵地叫着连连。
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他的友人们说的那些话——顾泽,有一个在国外爱而不得的心上人白月光,他叫温清逸,亲近的人都叫他连连。
陈林突然间就觉得没意思极了。
你既然爱着连连,那我算什么呢?替身吗?可如果是替身的话,那戒指又算怎么回事呢?还有那床头柜里的两本结婚证。
陈林想不明白,不过,他也不打算去想了。
他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顾泽,然后小声地自言自语:“不管怎么说,我们既然领证了,那我就是你的了,你也是我的,你先说的你爱我,你说你很爱我,你可千万别忘记了,我也同样很爱很爱你。”
然后陈林翻了一个身,把顾泽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就像他抱着他一样,想着做一个美梦,忘记这些天的不愉快。陈林后半夜,总算是睡了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天明。
“早。”顾泽缓慢地抬了抬眼皮,怀里的是他的妻子,一个茉莉味的oga。尽管昨晚才做过,但眼下,他又想做了。
oga香香软软的,还在睡梦中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顾泽很喜欢这幅听话任人宰割的样子。
顾泽一边亲吻oga的后颈,一边用手抚摸oga的性器,企图唤醒oga沉睡的欲望。
“林林,林林……”顾泽深情地唤着他。
陈林本来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他梦见自己去顾泽的公司找他,却看见办公室里,顾泽蒙着一个男人的眼睛,而男人只穿着一件衬衣,屁股露了大半,顾泽的手指在男人的后穴里搅动,两人在干什么不言而喻。自己很生气,连手里的饭盒什么时候掉到了一边都不在意,只想着进去找顾泽理论,最好是让顾泽当场萎掉,可是,下一秒,场景旋转,被顾泽用领带蒙着眼睛的男人竟然是自己!就在自己惊讶的时候,顾泽那巨大的性器突然撞了起来然后开始了有规律的律动,让他欲仙欲死。于是他在某一时刻想起,这好像是某次自己去找顾泽在休息室里发生的事情,那天下午,自己离开公司,腿都是软的。
耳边又传来了顾泽的声音,陈林心想这是在做梦吗?每次顾泽在梦里就爱亲昵地叫他林林,于是,陈林下意识地迎合他。
顾泽感受到了陈林的主动,他看着他,双眼还是迷离着,看样子还没醒,不过感受着手里的湿腻,心想这也太容易出水了,oga的水就好像那飞流的瀑布一样,只轻轻一会儿,底下就湿的很。
顾泽没再迟疑,一个挺身冲了进去,然后他的手开始捻着陈林的乳头来回打转,开始叫着陈林宝宝。
陈林,陈林这下就算再是在梦中,也是被现实的动静给弄醒了。他慌张地睁开眼,看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胸前动作,上面的红痕还没有消失,因为那是男人昨晚上很用力嘬的,他还抱怨说胸口都被他吸肿了,好疼。现下男人又忍不住开始玩弄那红肿的小点。还有后穴里那一跳一跳的性器,陈林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能吃的这么顺利,之前都是要做好一番事前抚慰的,可是眼下,男人如疾风骤雨般撞击着,他的臀部,大概又变红了。
“等…等等……”陈林转头,企图让男人停下,他有点受不了了,却看到男人眼中的狠厉,男人的嘴一张一合,陈林听得很模糊:“抱歉,等不了了。”
陈林:啊?
下一秒,男人射在了他的体内,性器还没有拔出来。
陈林心想:又是这样,顾泽每次都只顾着他自己爽,根本不考虑自己的感受。
殊不知这已经是顾泽努力克制后的样子了,倘若顾泽不控制自己,不照顾爱侣的感受,顾泽会把陈林干的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一次餍足过后,顾泽把自己从陈林的身体里抽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啵”的一声分外明显。陈林羞恼着说:“别总在早上弄我!”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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