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着急,慢慢说。”他的掌心温热,有魔力般,渐渐令水仙安静了下来。
“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小丫头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我来看看你。”陆卓凯唇边仍然含着温柔的笑意:“刚才他们不是故意取笑你的,你别哭了。”
“我……我没哭。”水仙急忙解释,她从进府起就知道自己是陪床,以后要陪少爷们睡觉的,这么多年,早已经不在意那些议论了。
陆卓凯抬起她尖尖的小下巴捏在指尖,另一手食指在少nv脸颊刮了一下,放到水仙眼前:“那这金豆子是谁掉的?”
“我……我只是怕公子你会瞧不起我,会后悔今天帮过我这种人。”
“傻丫头。”陆卓凯从x袋里掏出手帕,轻柔地替水仙擦掉眼泪:“我听池杉说你是很小的时候就被卖进这里的,对于你自己的人生,你没有选择权,一切都是他人强加于你的,错不在你。我不会看不起你,也不会后悔帮过你。”
“公子……”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陆卓凯,是江城陆家的。你叫水仙对吧,很好听的名字,很配你。”
他说着,伸出手:“我们握手吧,这是新派的礼仪,用在平等的人之间。”
平等?水仙犹豫着伸出手。
她见过大帅还有少爷们与人握手,却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与人握手的机会。
这位陆少爷说他们是平等的?他竟然真的不嫌弃她的身份。
水仙眼睛又红了,强忍着泪水与陆卓凯握手。
在池家,三位少爷虽然对她也很好,可与这位陆少爷是全然不同的。
他们会给她买东西,但从来不问她是否需要;他们会拥抱她亲吻她,却从未问过她是否愿意。
一直以来,水仙都觉得自己与府中马厩里的马儿一样,只是取悦主人们的玩物。
而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被当作一个真正的人来看待。
到了晚上,那些姗姗来迟的名媛小姐们也陆续来齐,派对正式开始了。
水仙不是专职伺候的下人,这种时候是不需要她的,她便在自己的房间休息。
一闲下来,才发觉身子的确有些不适。
三少爷的roubang实在是粗,尤其那先端的龙首,几乎有j蛋大小,不论是cha在她的bx还是h0ut1n,都显得太过粗壮了。
她从床头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个白瓷瓶子,从里头抠出些r白se的膏t,0索着往自己的下身抹。
这是大少爷先前外出游玩带回来的,据说是东瀛国的特产,涂抹于nv子的xia0x处,能够使xia0x保持粉neng,x道紧致,xr0uneng滑。
一丝清凉的舒爽感自下t传至全身,水仙躺在床上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自从昨天被少爷们带过来,她还没好好休息过呢,这会儿瞌睡虫附身,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水仙做了个梦,梦里她回到了小时候,父亲牵着她的手,站在一座高大的府邸门前,问她想不想住在这漂亮的房子里。
她自然是想,用力点头。
接着父亲就消失了,她穿着下人的衣服,被一位上了年纪的姨娘教如何伺候男人。
木头做的假yanju,含在口中硌得她牙疼,舌头疼,却因为害怕挨打不敢往外吐。
一个人的时候,她会蹲在墙角哭,想家中的母亲与哥哥,想母亲夜晚抱着她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想哥哥带着她在村头的小溪边网蜻蜓。
水仙醒来的时候,枕头还是sh的。
她看着天花板,回忆起那个梦,梦里母亲和哥哥的面容都已经十分模糊,十一年过去了,那个曾经的家,于她来讲,已经太过久远。
久远到她甚至不记得曾经的自己叫什么,家住在哪里,因此去年二少爷说要帮她找家人的时候,她直接拒绝了。
先不说在这种没有线索的情况下根本找不到,就算是找到了,如今她这破败的身子,卑贱的身份,谁会认她?
当初他们既然舍得将她卖了,就一定没想过要接她回去。
窗外的是漆黑的夜,水仙爬起来,开门出去找水喝。
夜风席席,她喝完水,已经没有什么睡意,便站在下人房门口发呆。
今天,就是在这里,有一个很优秀的人告诉她,她与他们没什么不同,他们是平等的,她不b任何人卑贱。
不知是因为今夜太过静谧,还是因为那个被抛弃的梦,平日里没心没肺的小姑娘,突然间觉得伤感起来。
那位很好很好的陆公子,已经走了吧?以后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他呢?
水仙仰望天空,那浓黑的夜幕里,闪烁着几颗星星,她凝视着最亮的那一颗想,那就是陆公子了。
他说他叫陆卓凯时,水仙才知道,原来他就是那位小姐们口中引得无数名媛贵nv们追求的陆督军家的大少爷。
她们说他不仅姿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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