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校,医,室。”岑忻然一字一顿道,声音因强忍情欲显得嘶哑,无力的手轻轻拉住徐正谊的衣袖。
“好好,不去,我去买瓶水。”徐正谊语气温柔得像在哄一个害怕打针的小朋友。
岑忻然想,他未来一定会是一个好爸爸,看着徐正谊一步步走远,听着不远处的操场上传来热情洋溢的嬉闹声。
如果不是因为身体正在发育,我也想好和大家一起上体育课。这是第一次没有人非要我远离篮球,足球以及各种球类运动的体育课,完全不同于双性学院,只是让我们双性人做一些伸展运动,任何危险的运动都不允许参与。
真的好想和大家一起,岑忻然坐在树下闭上眼,在脑海中畅想和大家一起打篮球的样子。
“忻然,忻然,你还好吗?”徐潇潇的声音惊醒了岑忻然,她看人已经醒了,连忙把刚买的冰水递给他,“吓死我了,我哥说你中暑了,让我赶紧把水带给你,又急急忙忙的跑去校医室。”
岑忻然道了声谢,接过水喝了起来,水还很冰,小卖部离这的距离可不近,九月末的天温度还是有点高的,看来徐正谊真的跑得很快。
他想:我之所以能够这么快融入这里,真的要十分感谢这两兄妹的帮助,等下周一来学校时给他们带两份礼物,表达自己的谢意。
周六不上晚自习,学校提前放学。岑忻然在校门口和徐家兄妹告别后,等着刘伯来接他。
秋高气爽,秋日的晴空一尘不染,太阳已经安静地垂在天边。忽然岑忻然闻到一股熟悉幽香,沿着香味寻去,他看到一个魂牵梦绕的背影。他的脑海里有一道声音在嘶吼:是他,就是他,他就是叔叔。
看见人影消失在拐角处,岑忻然顾不得等待刘伯,急急追了上去,每次都在即将追上背影的主人时,把人跟丢在拐角处。这让他更加心急,大脑中只剩下一定找到叔叔这个想法。
这时刘伯打来电话,问去哪里接他,岑忻然让刘伯先回去,并告诉他自己今天遇到了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朋友邀请自己去他家做客,今晚可能就不回去了。
岑忻然继续循着香气穿过一个个弯弯绕绕的小巷子,却没意识到周围景色越来越荒凉,天色也逐渐暗沉下来,最终孤身一人来到一个极为偏僻的街道。
整个街道上只有一盏路灯在亮着昏黄的光,香气在这里就断掉了,四周都是破败的建筑。不远处闪烁的路灯下似乎有“啪啪啪”的声音传来,岑忻然慢慢走近,借着昏黄的灯光看见两个彪形大汉光着下半身肏弄着一个全裸的青年。
岑忻然一下子愣在原地,随即快速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嘴,悄悄躲在路灯照不到的黑暗墙角。岑忻然这才感到害怕,可前后都黑漆漆的,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他的心一下子冷却下来。
耳边传来青年一声声的淫词浪语:“啊啊……大几把哥哥,慢一点,别顶那么用力,骚母狗的子宫要被顶破了,噢噢……”
“草,小婊子的穴真紧,这么多水,一肏进子宫就发骚。”
“老大,你刚肏进子宫,这小婊子爽的后穴都发大水了,嘴里喊着不要,屁眼里的几把抽都抽不出来。”
“噢吼吼……不行了,不,慢点,肚子要被肏破了。”
“老大,这骚婊子,还嫌我们慢,我们干脆一起肏,把他肏喷。”
“不要了,啊……要尿了,噢吼吼……”
原来这青年也是一个双性人,可是国家对双性人的帮扶福利向来很好,怎么会有双性人愿意在这种小巷子里任人奸淫,岑忻然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还是决定向双性人保护协会打电话求助。
听着耳边越来越快,越来越整齐一致的抽插声,以及双性青年愈发高亢的淫叫声,岑忻然始终盯着手机上的通话界面,不知道是不是信号太差了,他颤抖着拔打了几次都没有接通。
忽然黑暗里伸出一只手一把夺过岑忻然的手机,拽着他的往三人激战的地方拖。
岑忻然吓得急叫:“救命,放开我,救救我……”
彪形大汉的手劲极大,一把捂住岑忻然的小嘴,岑忻然极力想把自己从男人手中释放出来,奈何力气太小却根本做不到,急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此时,路灯下的战事正酣,岑忻然被大汉捂住嘴带到旁边,终于看清了双性青年的正脸,是一张清雅俊逸的面容,但是过多的快感破坏了这种美感,乌黑的长发被男人抓在手里,青年的眉眼都被春意淫透了,眼睫不停地扇动,高挺的鼻尖被浊液染白,嘴角挂着几根粗黑的阴毛,吐出来的小舌还有丝丝缕缕的浊液往下坠。
他眼睁睁看着另外两个魁梧壮汉一前一后地收缩囊袋。一个魁梧大汉握紧青年的细腰,把阴茎抽出来,只把龟头留在穴口,然后用力戳穿子宫口,往子宫壁上狠狠一捣,大量子孙液喷射而出。
“噢噢噢,好烫。满了,满了!骚子宫装不下了。”青年身体剧烈颤动,四肢胡乱挥舞着,想从两人的前后夹击中逃离。
“装不下了,真的装不下了,骚肠子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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