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清晰度很低,出镜的女孩离开架设好的手机前压了压镜头,没有露脸。但白牧林还是轻而易举认出了他妹妹。被她夹在双腿间的超大泰迪熊是她考进重点高中之后白牧林送的礼物,自从得到它,谢尔斐就一定得要抱着它才能睡着。谢尔斐本来想要只猫,父母拒绝了她,所以白牧林买了这个玩偶给她当补偿。才初二的谢尔祁跟着也想要只猫,也许是间接想要个玩具熊的意思——父母给他买了猫,后来猫死了,猫笼就被丢在谢尔斐的房间。那个空置的猫笼也出现在背景里。她的房间本来就小,没有一面空置的墙。让白牧林认出妹妹来的痕迹不止这些。视频里女孩身上的睡衣是今晚他离开家前妹妹刚换上的。一个小时前他拉开家门,谢尔斐偷偷从房间里溜出来送他,那时她就穿着这件印着一串樱桃的白色宽松t恤,长得过头,不配套的短裤只露出一条粉色窄边。他当然不会不承认,和妹妹说话间有那么少许片刻,自己没有眨眼地盯着她的大腿细腻的皮肤,还有她胸前两团比樱桃更鲜艳的颜色。因此白牧林才会对这身衣服印象深刻,深刻到看到视频封面模糊的缩略图法。她不知道怎么做,白牧林突然明白。但她依然依着本能追寻快感,迫切地想要取悦自己的身体——也顺便取悦一些陌生人。所以她拍了视频发上了网。胸腔里有一根锈蚀的铁丝在紧扭,与此同时,他的裤裆开始绷得不舒服。至此他才发现自己忘了今天晚上打开这个网站的目的。他按了暂停,靠在椅背上喘了口气。他应该关掉视频,马上去睡觉,在开学前找个时间跟谢尔斐谈谈青春期困惑网络危害和性教育什么的,或者给她找本书。他可能不是一个好儿子,但至少总是一个好哥哥。但是夜深了。谢尔斐的账号关注者寥寥无几,播放量只有个位数,遑论转评赞。天亮之后他会找到办法提醒妹妹把视频删掉。没有人会知道,不会有任何危害。屏幕上少女的屁股被播放图标遮住了一半。他真的很想知道摸起来会是什么感觉——或许会和早些时候妹妹红润的脸颊一样,烫得像火,软得像云。白牧林闭上眼,解开裤子。他挤了点润滑油抹到翘得半高的阴茎上,这家伙立刻露出头来,正对着屏幕上拱起屁股的女孩,如同一颗丑陋怪异的向日葵。他骂了一声,把过于坦率的老二抓到手里,另一手敲了空格,继续播放视频,眼睛和手追随少女的动作。一声呻吟滑出少女的喉咙,轻如羽挠,却引起一股震颤从他尾椎直通天灵盖。看来她找到那个地方了,可以开启快乐的地方。她更专注地在熊身上磨蹭,从四面八方拱她的屁股,陷入忘我的节奏里。她的t恤太薄了,既遮不住乳尖慢慢顶出来的形状,也盖不住轻微的跳跃。下摆飘得厉害,有时候能窥见肚脐和腰,更多时候他只能苦等。如果一个小时前他没有从家里离开,现在就能够进她房间,把那片薄布掀开到露出锁骨,或者直接从她身上撕掉。进度条跑下去,粉红色短裤在摩擦中紧贴住臀部和阴阜,随着动作轻晃,像皮肤上一层加深的红晕。很快她腿间的布料颜色就被浸湿变深了。她大概没有穿内裤。谢尔斐晚上偷偷出来跟他告别时就没有穿吗?屏幕前白牧林呼吸变得粗哑,阴茎在手里一跳。或许他今晚真的不应该离开。很可惜,现在白牧林只能透过狭窄的屏幕看半个多小时以前的她,盯着玩具熊绒毛里出没的少女下体,口干舌燥地妄图看出个端倪,只有自己的手给予自己安慰。但在距离她的床二十多公里的地方,在白牧林自己昏暗的出租房里,他看见更多的谢尔斐。白天她总是不太爱说话,但会无意识地轻启嘴唇露出几颗可爱的牙齿。而现在她大张开嘴喘息,伸出舌头舔掉几乎要滑落的口水。白天拨开肩上的头发时她的手臂会缩向内侧,永远害怕触碰到身边的任何人。而现在她双手撑在床上,那么细瘦却坚实地支撑着狂热摇摆的身体。白天她的双腿……她的双腿一直很诱人。白牧林早忘了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的,但以往他会把视线转开。现在,在屏幕前,他盯着那双长而舒展的腿,阴茎在手掌湿滑的套弄中更凶暴地鼓胀起来。
他希望女孩骑的不是一头只会空洞微笑的毛绒玩具熊而是他自己。他会让她先磨蹭个爽,然后把妹妹饱满的臀肉抓在手里,把妹妹脱力的身体翻过来压在身下,把妹妹的腿挂到自己肩上,把妹妹用他粗铁棍一样的家伙干到又哭又喊。“哥哥。”她会放声地叫,吵醒全家人,“今天我真的特别开心,谢谢你的生日礼物。”这是今天晚上他离开家前,妹妹在家门口最后和他说的话。白牧林深吸一口气,射在两张纸巾里。除了木头床板的轻微摇动,视频里的少女一直没有发出声音。直到最后,她把可怜的玩具熊拉起来抱住,脸埋进它的绒毛,屁股彻底陷在它柔软的肚子里,这时她才长出一口气,带着一点颤动的喉音,听起来像残缺的呜咽。视频结束了。白牧林闭上眼,把紧憋着的呼吸和理智放出来。第二天早上他在去见一位老师送样书的途中回了趟家。他知道家里这时候没人,该上班的上班,该补课的补课。所以他脱了鞋,直奔谢尔斐的房间。房间很小,空置的猫笼摆在衣柜和书柜中间狭窄的角落。昨晚用来放手机的应该是她的书桌,而现在堆满了练习册和试卷,还有他的礼物,几天前出差去上海书展时给她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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