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脸蛋通红,刚刚才舒服过的身下又泵出yet。
“你怎么说这种话,好不要脸!”
“两个多月没有正眼瞧过我,说一句话都不行?”
程望舒被她的反应可ai到,掐着她的脸亲了两口。“还没开始不就sh了么?你不想吗?”
“不不不不!”晓颂摇着头躲他的吻,反而被按住亲了个够。
老老实实搂着他的脖子撅嘴,程老师啄了三口笑着放开她,“好矜持,在办公室里你可不是这样的哦。”
“这是礼堂!二,二楼呢!你真讨厌。”
晓颂嘟哝,往他脏了一块的膝盖上又添了一脚灰,“我还要彩排呢,你就哄骗我诱惑我……”
“穿的这么漂亮,还乖乖过来找我,老师怎么忍得住?”
程望舒笑着00r0ur0u她的手,声音低沉温和。
“以后有空多来找找老师吧,好不好,没有想要耽误你学习的意思,但总要劳逸结合对不对,难道晓颂不想老师吗?”
“想的……”
晓颂看看老师的眉眼,看看交缠的双手,嘟着嘴撒娇。
“讨厌,许燊老是问我语文题,我明天跟他说让他去问老师,也不问他数学题了,好耽误我时间的,我有这些时间要多找你,老师,抱抱……”
把晓颂一把抱在怀里,怀里满满当当,心里也是。程望舒唇边g起笑,轻轻摩挲安抚她的脊背、腰肢。
程望舒:宝宝你是不是想了?
晓颂:啊……脸红
程望舒:茶茶最近是不是特别忙,会不会打扰你,怎么没时间来找我了……
晓颂:都怪许燊每次下课都来找我问语文!
轮到理重班彩排时,程望舒也回到了座位上,舞台灯光闪亮直s。
台上演出的人看舞台下的观众应该并不真切,但晓颂却感觉一道隐秘而深沉的视线仅仅锁住自己。
一边机械x的跟着拍子唱歌,一边不安分的回想程老师弓起的脊背、低垂的头颅、灵活的舌尖。
把浸sh的纸巾随手扔到垃圾桶里……
他这样清冷克制的人,什么时候有跪在别人裙下的经历呢?
可惜自己太过敏感,他速战速决,也就只有几分钟,现在想来,就像做的梦一样。
浸泡在春水中的金丝眼镜还牢牢架在他的鼻梁上吧?膝盖上的灰印应该也没有拍打g净吧?
就像自己下身依旧sh答答的,就像一场盛大而秘密、独属于二人的狂欢。
十二月三十号,音乐会紧锣密鼓拉开帷幕。
舞台后台,化妆、贴暖宝宝、换衣服甚至吃零食补充能量,忙碌而混乱。
在进行到城语目瞪口呆。
“咱们学校还挺舍得花钱呢……”身边走过的nv生们感叹。
留下往前带队的理重班一头雾水。
但很快,当他们整好队带出礼堂门候场时,两个穿着西服大衣的男人招呼穿着短袖的nv生和男生去盒子里拿毯子和暖贴。
“都提前清洗过消过毒,放心拿就好,进去表演之前扔回箱子里就好,只用这一次。”
“哇,这毯子面料还挺好的,也不是一次x的啊,学校这么有钱吗?”
学生们满足地用毯子包裹住自己,没带暖贴的也互相帮着贴好,冷风显得也不那么剧烈了。
那两个男人很眼生,似乎并没有在学校见过他们。晓颂用毯子捂着身t,分神想道。
有了取暖的毯子,那一个小时也没有那么难熬。
演出顺利结束,他们返回后台准备收拾东西提前放学,明天还要元旦联欢,同学们的心早就飞出校园了。
晓颂不知不觉受到了感染,心情飞扬的卸好妆、换好衣服,音乐会已经结束,观众退场了。
裹着羽绒服慢吞吞走出礼堂时,刚好和结束演出退场的观众汇到一起。
羽绒服擦着羽绒服,沙沙的声音,喧闹的说话声,有人站在原地合影留念而阻碍交通,晓颂走走停停,艰难下了楼。
背后传来熟悉而好闻的香味,一只手腕被轻轻捏住。晓颂把下巴和嘴巴捂在围巾里,慢半拍的回头,撞上了程老师温和带着笑的眼神。
“程老师!”晓颂隔着围巾,声音闷闷的,但依旧可以听出喜悦。
“先跟老师走?给你带了姜茶,放了糖。暖暖身子。”
程望舒把手心里冰凉的小手放在大衣口袋里。因为身边人cha0汹涌,他不必担心因为老师学生的身份引来的目光。
晓颂乖乖跟着他亦步亦趋的走,0到老师口袋里振动的电话声,戳戳他,“老师,电话。”
程望舒让她把手机拿出来,换一只手接了电话,听了一会点头说知道了,捐出去吧。
“什么捐出去?“晓颂好奇。
“把毯子捐出去。学校经费紧张,为了学生的身心健康,程老师全资赞助。”
程望舒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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