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道歉,应该我道歉。”可是他注意到服务员的眼睛一直瞥向邱临夜,他也看过去,看到的是邱临夜十分不耐的神情,好像立马就要发火了。
果然,邱临夜站了起来,一把拉住羽斫的手,将他拽到自己身边,这时候一个穿着整齐西装,大腹便便的男人着急地走了过来,对着邱临夜也是频频点头哈腰,面对着刚才的那个服务员一阵呵斥,说要开除他。
羽斫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演变成这样了,他以前也做过服务员,虽然没有服务过这种有钱人,但是带入一下那位服务员的处境,他着急到对着那个男人说“是我把椅子弄倒了,跟他没关系,他刚才站在一旁,并没有做错什么,是我对不起……”
“怎么会呢,”那个男人变脸很快,面对服务员是震怒的脸,一转过来对羽斫说话的时候,瞬间带上了笑容,他继续说“是他没服务好,是他的问题。这个你们请放心,我一定会妥善处理。”
羽斫不明白,明明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剥夺一个普通人的工作,甚至是别人存活下来的机会来做这种“妥善处理”?
他很清楚,这份工作对别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见那个男人不听他说话,他转头看向邱临夜,说“你刚才看见了,不关他的事情,为什么要把他开除?”
邱临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然后说“那关我什么事?这点小事很重要吗?”
“什么?”羽斫看着身边站着的三个人,这时候他才发现这个餐厅根本没有别的客人,也不存在吵到别人,椅子倒了扶起来就是,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
邱临夜皱着眉,说“你不如直接跟他说不准开除那个人。”
羽斫听完,看向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那个男人像是在等着他开口,满脸堆笑,羽斫张张嘴,却说不出来,他自然不想那位服务员被开除,但是要他命令别人做事,却是他没做过的,而且他从来不觉得在邱临夜面前,在这种高档餐厅面对着管理层,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作用。
邱临夜说“不说算了,开除就开除,关你什么事。”他的语气很是不耐烦。
邱临夜拉着他就要往外走,羽斫一急,对着那个男人说“不要,不要开除他。”
没想到,那个男人立刻就回答“好嘞,听您的。”
羽斫一阵恍惚,在被邱临夜揽着往外走的时候,他还听到了那位服务员的连连道谢。
上车之后,邱临夜说“就一句话的事情,你解释那么多不累吗。”
羽斫心想,是啊,就一句话的事情。解释清楚了就完了,为什么要这么累,为什么非要拿别人像开玩笑似的。
“你的一举一动,你说的每句话都是可能影响到身边的人的,”邱临夜突然说,“结果的好坏,当然也是你可以随心所欲掌控的。怎么样?这种感觉?”邱临夜貌似是笑了一下,说“这点小事,看你着急得。”
羽斫听着他的话,心底的厌恶油然而生,他说“这就是你们的特权吗?”
邱临夜笑出声,说“这叫什么特权?”他觉得这种小插曲如果不是羽斫在这边大惊小怪,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羽斫想着,邱临夜这种人就是这样,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是没错的,自己的身份,自己的特权可以摆平一切事情,包括控制一个人的人生,掌控一个人的一切。
邱临夜以为羽斫会体会到当有钱人的方便轻松,而羽斫将自己代入的是那位服务员,而他本来就是面对邱临夜的特权而无可奈何,无力反抗的人。
大晚上出去一趟回来,羽斫的精神越发不好,邱临夜牵着他的手把他往房间里带。
羽斫坐在床沿,邱临夜用手抚摸他的脸颊,对上他有些空洞的眼睛,说“怎么了?累了?”
羽斫根本不想理他,他没有说话。
邱临夜抱住他,顺势往床上一倒,带着羽斫滚到床中央,“睡觉吧。”
第二天,羽斫醒来,邱临夜不在。
他坐起来,看到眼前的一切都让他烦躁,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包围着他,他从床上跑下来,跑到房间门口,他真的好想直接冲出去,不管谁来拦他都不行,他真的好想离开这里。
可是当手握紧门把手的时候,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他莫名地心慌,额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地沿着脸颊掉落到下巴,手也开始抖起来。他口干舌燥,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后颈。那里留着一个临时标记,他恼怒地用手用力地搓腺体的部位,好讨厌,那个标记,那残留的味道都令人讨厌。
站了一会儿,他突然有些眼花,只能是蹲了下来。他觉得奇怪,今天比往常都还要不对劲,直到感受到从后穴传来的湿漉漉的感觉,他顿时睁大了眼睛。羽斫反应过来,像是发情期到了。现在的他无疑是羊在虎穴,发情期这个时候到来,简直就是雪上加霜。他快速在房间里翻找抑制剂和抑制贴,找到他开始全身发软,也没发现抑制剂和抑制贴的影子。羽斫不敢去问佣人,佣人会事无巨细地告知邱临夜,如果邱临夜知道他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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