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鸿又在刺激他!阿蛊这次被刺激的不轻,主要是睿鸿当着他的面吻了秦楚楚的脸颊,这让阿蛊整颗心都开始暴躁起来。
“放开她!”阿蛊垂落在侧的手捏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暴突。
睿鸿根本不理他,继续往下亲吻,细细密密的,最后那吻落在了秦楚楚的唇上。
阿蛊气的双目通红,两手牢牢捉住牢房的铁栏杆,用力捏紧。
睿鸿这时候才从秦楚楚的唇上慢慢移开自己的嘴唇,他说:“有位解毒高人与我说,死而复生,或许是最后的办法。”
睿鸿说到此处,从袖囊里掏出一只白玉小瓶,问阿蛊道:“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阿蛊红着眼睛瞪住睿鸿。
只见睿鸿打开白玉小瓶的盖子,滴了一滴在地上,那水珠立刻化成白沫。
阿蛊见后,惊得睁大双眸:“这是鹤顶红,是剧毒,你要做什么?你疯了吗睿鸿!”
“死而复生,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睿鸿歪了一下脑袋,嘴角勾出邪魅的笑意:“若是我在子时,给楚楚服下鹤顶红,是不是可以以毒攻毒,死而复生了呢!”
“睿鸿!你就是个疯子!你这样会害死楚楚的!”阿蛊抓住铁栏朝睿鸿怒吼道,他红了的眼眶滴出泪水来:“睿鸿你真的疯了……”
“是啊!我本来就是个疯子,是个邪魔!”睿鸿说着摸到自己绣春刀的刀柄,把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刀从刀鞘里面抽出来,亮在阿蛊面前:“我是从骷髅堆里爬出来的邪魔!杀人如麻是我的外号,你不知道吗?”
阿蛊之前亲手杀了全族一百七十多人,里面甚至有遗弃他的父母,但那是报仇雪恨,可睿鸿不一样,他是凭借替帝国最高统治者杀人,一点一点走到如今的地位。
这种人,更加冷血!
也更加麻木无情。
“与其把楚楚交给你,不如我亲自送她入黄泉。”睿鸿说着,用手指慢慢撬开秦楚楚的红唇:“马上就要到子时了,与其让楚楚被蛊虫吞噬血管内脏痛苦而死,还不如一瓶鹤顶红下去,这样死的快些,也舒服一些!”
阿蛊的泪水从眼眶滑落:“睿鸿,你就是个疯子!睿鸿,你放开楚楚!”
睿鸿把白玉小瓶对准秦楚楚的红唇:“虽然很心疼,但是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此时,阿蛊已经分不清楚,眼前的到底是睿鸿的激将法,还是睿鸿真实的想法,自从,睿鸿当着他的面吻秦楚楚的时候,阿蛊就觉得自己快要嫉妒的窒息而亡了!
“住手!”最后关头,阿蛊暴怒地喊道。
子时逼近,睿鸿手中的白玉瓶瓶口已经放在了秦楚楚的唇上。
地牢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睿鸿停住手中的动作,目光定定地看向阿蛊:“你有办法的,对吧?”
“是。”阿蛊败下阵来,他慢慢垂下头,披散的黑发遮住他脸上此刻的表情,唯有声音淡淡的,满是失落和痛惜:“给我一点时间,你先带楚楚出去。”
睿鸿打量阿蛊的神态,觉得不会有假,这才说道:“好。”
睿鸿把手中的白玉小瓶盖上,然后抱起秦楚楚,离开了地牢。
阿蛊走到牢房的角落里面,自断经脉,逼死体内的雄蛊,这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法子,但是,到了最后生死抉择时,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实在没有想到,睿鸿能够做的这么绝。
竟然给楚楚喂食鹤顶红!
阿蛊盘腿做好,开始调息运气,然后把体内的经脉用内力一根一根的斩断,每断一根经脉,他就无意识的抽搐一次,每一次都更痛,更难熬。
整整十二根经脉:胆经,心包经一直到三焦经。
阿蛊亲手断掉自己的十二经脉后,整张脸都透露出苍白的颜色,连嘴唇都是毫无血气的白,这个时候,若是有人想要杀死他,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阿蛊虚弱地靠在地牢潮湿长满苔藓的墙壁上,他已经把体内的雄蛊逼死了,楚楚应该也没事了……
只是,身体太过虚弱,必须尽快回到苗疆去,回到密林深处,调养回来。
阿蛊觉得,自己走前,应该给楚楚留下一点什么。
比如刚才的鹤顶红,若是楚楚不慎服下,便要香消玉损了。
阿蛊抬手摸上自己心脏的位置,被百毒浸泡长大的他,被喂食着千万蛊虫长大的他,心头血哪怕一滴,只要常人服下,便可百毒不侵了。
阿蛊想到这里,把仅剩的最后一点内力全部凝聚在指尖,然后用指甲剖开了自己心脏处的皮肤,取了一滴心头血,含在了自己的唇尖上。
睿鸿抱着秦楚楚在外头等待。
他看着头顶渐渐升到正空的月亮,心中愈发的紧张和不安。
若是,最后的关头,楚楚没能救回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会疯掉!
好在,当月亮升至正空的时候,怀中原本滚烫的秦楚楚竟然退了烧,而且慢慢睁开双眼来,混沌的视线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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