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那种,导师不是常常会说,你做了什么什么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之类的吗,就比如你到80级我就送你一套480之类的,如果让我许愿我就会要求导师给我舔一整天的肉棒。
普通的坐在椅子上,股间巨物高高挺立直指面前娇小猫娘的通红脸蛋,“…可以反悔吗…换个愿望也可以…”
没有任何回应
只是鸡巴依旧挺立,长叹一口气,猫娘乖乖俯下身找寻着位置,最后只得跪在自己豆芽的胯下。
从胯下抬头向上,那根带着鳞片的阳具更加狰狞恐怖,稍微咽了咽口水,鼻子已经能够嗅到浓郁的雄性气息,带着鸡巴腥臭从鼻腔直冲大脑,即使想要拒绝身体也老实的开始发情,两腿相互摩擦,能感受到内裤上的湿润
看着面前的阳具,稍微有些无所适从,但作为导师的矜持不允许她向自己的豆芽提出她要怎么做之类的问题,努力在大脑里回忆过去看过的神典石录像,颤抖着吐出小舌,闭上双眼缓缓凑近。
舌头贴上柔软的某物,能感受到它的主人像受到刺激一般猛地一抽忍不住偷瞥一眼,自己的舌头刚刚贴住睾丸
粗大腥臭滚烫的阳具几乎压在脸上夺走了她的思考能力,无意识的含住卵蛋用小舌不住舔舐,几乎是本能,双手尝试着抓住肉棒,然后将它的尖端含入口中。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手却忽然被捉住拎起来。“导师,不许用手”应该感到屈辱,但身体仍然诚实的顺从了豆芽的命令,舌尖撩过肉棒勾住尖端
带着几分乞求,她吻上龟头,双唇不断亲吻,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在对着自己的豆芽献媚,被捉住双手,向着他的性器献上双唇,就好像自己已经变成了豆芽的性奴一样…
想到性奴两个字,忍不住下体一股热流,她知道自己刚才小小的泄了一次,只能乖乖低下头,闭着双眼轻轻含住龟头,不敢去看豆芽的目光
“舒服吗,导师?”他却要刻意问出口羞辱自己,又羞又恼让她忍不住想咬一口嘴里的坏家伙,却又怎么都下不去口,只能任由它抽送几下,然后离开双唇。“……舒服”她只能回答。
龟头再次凑到嘴唇前,顺从的张开小口,让肉棒浅浅插入,后脑被推着强迫向前,那根粗大的柱状物也跟着顶进喉咙
强忍着干呕的欲望,从心中泛起一阵无力感,以及被使用被征服的快感,虽然不愿承认,但她每当想到自己正被自己的豆芽作为泄欲道具,口穴便器,鸡巴肉套身体就会无比亢奋,甚至乳尖都跟着挺立起来…于是她看着自己的衣服被勾住尝试着向上撩起,在心里小小的叹了口气,手伸到背后解开系带
衣服跟着掉落到地上,胸衣被轻松推上去,一对挺立的胸部就这么暴露在豆芽面前。
明明说好只是舔肉棒的…虽然很想这么抱怨,但她却说不出口,指尖伸向胸部下缘托起一对鸽乳,甚至轻轻掂量两下欣赏乳头弹跳的样子,被豆芽如此羞辱,身体却只是更加兴奋…两腿不住摩擦,甚至主动用舌头舔着肉棒
舌尖沿着鳞片轻扫,忍不住幻想着这根肉棒插入自己的样子,被鳞片剐蹭着穴肉抽插,用这里顶到子宫口…口腔温顺的裹住龟头,子宫忍不住一缩,好像真的被顶到一样,幻想着豆芽抱起自己字开腿捏住脚腕,像飞机杯一样毫无顾虑的尽情使用自己…用这根该死的粗大肉棒一口气顶到子宫…轻轻呜了一声
豆芽的手指抚上乳晕,身体跟着一颤,又任由他用指腹抚过乳头,检查自己导师的身体,她全无抵抗,也没有任何抵抗的资格,任由豆芽捏住自己的一对柔软乳尖轻按揉捏,敏感的乳头被牵在手里,舌片贴住龟头,轻轻向后抽离脑袋,又被手掌按住,乖乖顺着手掌发力含住肉棒,让它侵入喉腔不住抽插
舌头配合着扫弄棒身,然后一点一点推到最深,喉咙被撑开,龟头抵住喉咙带来火烧一样的痛苦,微微皱眉,吃力的收缩着喉咙让喉头夹紧,本能让她不自觉的对着面前这根肉棒献上尊严,甚至挺胸用乳尖在手指上蹭了蹭,她知道自己已经毫无尊严可言了,她愿意接受豆芽的一切玩弄,甚至是配种。
对她们来说,向强者献上尊严表达臣服再正常不过,只是她的目标是自己的豆芽,自己手把手带大,甚至连衣服都是自己亲手缝了送给他还要不时嫌弃的豆芽,那个对她恭恭敬敬的笨蛋…只是让自己含住肉棒就要连子宫都要献给他接受配种了…
大脑感受到屈辱,又被快感无可奈何的麻痹掉
舌头一遍一遍的扫着柱身,下身瘙痒无比,她知道这时候无论怎样的命令她都没办法拒绝,但这个该死的豆芽就只是捏着她的乳头享受口舌侍奉,欲求不满的舌尖贪婪的探索着面前的一切,清理龟头肉冠,扫着马眼,用口水浸泡鳞片,甚至吐出舌头贴住卵蛋…
舌头努力伸长,整张脸都被肉棒压在下面
好像姣好的脸蛋变成了豆芽的肉棒托盘…自己在用脸给他托着肉棒…
舌头无法停止扫弄,屈辱反而转化成了甘美的快感,她甚至想趴下去吻豆芽的脚…大脑被快感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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