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红的吃惯了男人性器的媚肉谄媚地吮着手指,殷切蠕动吞吐,而那根能满足他的东西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戳弄他的阳心。
侠士又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自己想要被插的,他有时做完同徐知远安置后,在黑黢黢的屋子里借着月光贪婪地用目光描摹对方的唇眼,身子还情动着,偷偷用手指玩,但连过往一半的爽利都达不到,他还要想,难道他的身子生来便这么、这么淫贱,被破了后连离了一天阳物都不成,怀着孩子还要馋……
好在三月之后,他难以言说的欲望便尽数被徐知远满足,他前头衔着饱满冠首,两瓣唇肉一分噗嗤便吞了小半根进去,他轻轻扭着腰,头一回觉得徐知远的动作太过温吞。腿心的痒终于在整根进入后被稍稍满足,侠士扭过头费力地要同他亲吻,含糊地说让他动一动,说完自己又不好意思,觉得这样太过放荡,脸红扑扑的,怕徐知远调笑他,可徐知远什么都没说,就只是温柔地听从他的指令。侠士随着他的抽插进出摆腰迎合,呻吟也逐渐响起,他在床事上总是爱哭的,有时是被欺负得太狠,有时是舒服的,不过在徐知远面前,他也不会觉得是自己软弱,他呜咽着说想换个姿势,想徐知远抱他,等徐知远如他所愿后,他搂着那个男人的脖子,一面任凭对方握着他的腰上下抽送,一面想怎么会有徐知远这么好的人,他真的好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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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士最终也没达成他的目的,他又怎么能想得到,被自己从恶霸手里救下来、留在身边当侍女的小姑娘,居然也是徐知远的人。
他不清楚对方是被徐知远收买,又或者一开始他“救人”就是徐知远安排的戏,总而言之他托她去买的几味药材没买到,反而等来了徐知远。徐家少主一如既往挂着和煦的笑容,可看在侠士眼中却只会让他更麻木,亦或害怕,他真的看懂过徐知远吗?他真的触碰过对方的真心吗?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然而不愿意看不代表就能逃避一切感受,徐知远的手摸上他的小腹,那处比之上个月又隆起了些,即便穿着冬装也能察觉出是怀胎四五月的妇人,哦、不对,不是妇人,侠士是名扬天下的侠客,救人于水火之中的大恩人,可这样的人,居然狠得下心对自己未出世的孩子下手。
徐知远的手顺着他衣领往上,那纤长微凉的手指绕过他的脖颈,仿佛在宣耀他对侠士的绝对掌控,侠士也的确没有反抗,他只是坐在那里,无声无息,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简直与死人无异。徐知远叹了一口气:“你这又是何必。”他剥开侠士的衣裳,屋子里暖烘烘的烧了地龙,将门一关便是最温暖的所在,侠士也因此穿不了几件衣服,徐知远来了总是要让他脱的,有时他会大发慈悲地让侠士上半身整整齐齐,然后把人按在窗边做,逼着他看高楼下来往有序的仆从侍卫,往他耳朵里吹气,让他忍着点,不要叫出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青天白日还勾引少主的小浪蹄子。
侠士浑身发抖,徐知远以前从不会说这些话羞辱他,可自从他在自己面前暴露真面貌,他就好像放弃了伪装……不,好像是他意图离开徐知远的那天起,对方就彻底变了。他说自己不能再在徐知远身边待下去,他说他要去找寻真相,那时他对徐知远还有一点点不死心,他想、他渴望…如果徐知远能给他一个解释,或许他是被迫的,或许他只是和恣意坊的人作戏,只要徐知远说了,他就顺着查下去,到时候再在周墨他们面前还徐知远一个清白。
可是徐知远什么都没说,只是用一种平静得可怕的眼神看着他,侠士被看得背脊发寒,徐知远终于开口,语调中似乎有些难过:“你终究不是全心全意地信任我。”
他的心一下子就被揪起来了,徐知远皱皱眉,他就真觉得自己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竟然怀疑自己相伴已久的爱侣。徐知远没给他解释,他亲手为侠士烹茶,告诉他以茶代酒,喝了之后侠士想去查什么就去查什么吧,末了还告诉他不要太劳碌,终究是有身孕的人。侠士恍惚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是啊……他和徐知远已经有孩子了,如果真查出来什么猫腻,孩子又要怎么办呢。
不过后来他也不必再操心这些了,徐知远在茶里加了化功散,他失去了倚仗的高强武功,彻彻底底地被剪去羽翼困在这白鹭楼。徐知远待他的态度像禁脔,终日寻他只是为了发泄欲望,好在他顾虑孩子,用他后穴的次数更多,即便如此他也顽固地要射在里面,好似那处也能孕育生命一样,后穴总糊着白精,搅一搅就不知羞耻地泄出与淫水混合的黏稠液体来。侠士很快在这样的作弄下发起烧,他昏昏沉沉的,脑子不清醒,感觉徐知远的气息坐在他身边,就颤抖着要缩到床里面去,徐知远曾经说脔宠发烧后甬道内会更高热紧窒,还说考虑要不要停了屋子的供暖让他冻上一冻,自己也好享受那等销魂滋味。不过徐知远并未对生病的他做什么,只是替他掖了掖被子,便坐到屋内的书桌处看账本去了。
那点静谧的、不太清醒的时光,让侠士迷迷糊糊好像回到了从前,他总夸徐知远长了个聪明脑袋,那么难懂的账本都看得明白,徐知远笑着拉他的手,要教他怎么查账,他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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