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阔一步上前一把搂过翁小筠的腰摁进自己怀里,压的死死的,手钳住他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低哑着嗓音说:“跟一个认识不到两小时的人上床,谁给你的胆子?”
翁小筠对于祁阔不论身体还是精神上理所应当的压制倍感恼羞成怒,莫名生出一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破罐子破摔的气性,怒怼道:“身体是我妈给的,胆子是老子生下来就有的,横竖都关不着你事吧?祁阔,上班时你是我领导,我无奈其何才对你低眉顺眼,怎么都下班了我私人时间还得由你操控啊?你算哪盘菜?你是我的谁?怎么排资论辈也轮不到你管我吧?”
翁小筠第一次感受到在祁阔面前蛮横是件多么解恨多么爽的事,口吐芬芳的感觉真好。
祁阔面色乍沉,手指收紧,往翁小筠脸上凑近,混沌的酒气萦绕开来:“你再说一次?”
“你算哪根……唔……”
施暴人已经完全失去听完的耐性,强悍至极的吻犹如雷暴雨滞泄而下,把翁小筠那张不知死活的嘴巴堵得严丝合缝,不想再听他撒泼。
祁阔连温柔调情的耐心都没有,张嘴撑开怀里小孩的嘴唇,舌头就亟不可待的探入口中,放肆勾舔汲取那混合着酒味的津液。
翁小筠被他紧紧扣在胸前,光裸的上半身贴着他鼓囊的胸肌,但祁阔始终是穿着衣服的,他的外套在自己身上摩擦,尤其钮扣膈在他皮肤上,火辣辣的疼,奇怪的是,从这疼痛中又生出某些妖冶的酥麻感,让他又想躲又舍不得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唔……放开……放开我……”翁小筠伸手推开祁阔,舒服归舒服,他还没忘记今晚发生的事,他可是很记仇的。
祁阔哪管他说什么,就翁小筠那点小牛劲儿在怀里越挣扎越能激起他汹涌澎湃的欲望。
祁阔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转而摁着他后脑勺让他主动送上门。舌尖吮吸的火烫,就像燃起的干柴烈火,一簇一簇的火苗在他身体里乱窜,怂恿他大开杀戒,一破到底。
翁小筠被亲的脑子空白,稀里糊涂就张开嘴放任祁阔在他口中肆虐,舌头长驱直入,吻得极深,舌尖顶到他小嗓处,几次噎的他差点反呕,明明是被虐的小动作,在这一刻却让人只想痛呼真他妈的过瘾!
老流氓阅人无数,接吻经验自然是得心应手,随便使用点小技巧就能让怀里的人发出嘤嘤的吟叫声,色气十足。他吸咬翁小筠肉乎的嘴唇,丝毫不在乎耳边溢出的口水咂么声,舌尖顺着他齿关舔舐,就像在品尝酥脆炸小排的味道,未开封的小朋友果然肉香四溢,没白白让他惦记这些年。
随着两个人身体互相揉搓互动,翁小筠惊悚的发现祁阔的东西硬邦邦的直顶在自己肚脐旁,那玩意儿就像杆枪,就算隔着裤子也牢牢抵在他肉上。最重要的是,他的浴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散开了,完全靠跟祁阔那点密不透风的身体接触挤夹着才没掉地上。
他刚伸手想要把浴巾拉起来,就被祁阔把手拍下去,舔着他嘴角问:“掉都掉了,还捡什么?”
“没掉……”
话还没说完,只见祁阔往后挪了一步,都不用手扯,那浴巾就迫不及待的落地上了。
翁小筠刚洗完打炮澡,他没穿内裤,浴巾就是他最后的遮羞布,现在遮羞布没了,他脸也没了。
祁阔的视线立马聚集在他胯间那包物件上,一个半勃的小香肠被两个饱满的小粉桃夹着,被不算浓密的杂草簇拥在中间,看起来有点亢奋,又有点害臊,实在是可爱得很。
祁阔的火无疑也被撩起来了,大臂一扩脱下呢子大衣和西装外套,食指抠开领结,把领带扯松,下滑解开几颗衬衫纽扣,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毫不做作,野滋滋的。
——祁阔就连脱衣服都带着股煽风点火的邪乎味儿,性感的毫无道理可讲。
翁小筠大饱眼福,像吃撑了似的打了个酒嗝,还情不自禁的舔舔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下意识的动作闯了多大的祸。祁阔的裤子还没脱,但裤链处已然拱出一包拳头大小的肉帐,就算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大家伙的血腥。
散开的衬衫隐隐露出一截刚劲有力的锁骨,蓬勃的胸肌热血沸腾,随着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往外顶,像是要把衬衫撑开。
翁小筠看的脸发烫,一个四十岁老男人拥有着多少二十几岁轻熟男人可望不可及的魅力,祁阔沉潜刚克的个性就是这么撩拨人。
“你别乱来啊……”
祁阔像是变了个人,把衬衫纽扣接着往下一颗一颗解开,动作有条不紊,但又顽劣下流:“我就是要乱来。”
翁小筠裸着身子一步步往后退,一不留神被身后的床挡住去路身子失去平衡,祁阔乘隙发起进攻,像头离弦的猎豹,身体一跃抱着翁小筠翻滚到床上。
翁小筠惊恐得声音都喊不出来,被扎扎实实的抱在怀里不说,还像个小女生一样被祁阔压在身下,他立马发起反攻,扭着腰臀拼命挣扎,两只手胡乱扑腾,活像一条刚咬钩上岸的金枪鱼。
可祁阔既然能壁咚他,就肯定有能压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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