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央着祁阔干了一整瓶红酒,看的翁小筠目瞪口呆,尼玛可别喝出事来,祁阔一把年纪了,可不能跟这群二十几岁的一起疯。
不过翁小筠也是瞎着急,他算老几呀,祁阔本人都来者不拒有求必应,他有什么发言权?
裤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掏出来看,是老爸。包间里乱哄哄的,他拿着手机开门走出去。
“爸,怎么了?”
翁展意也没什么事,只说他在学校的交流讲座下个周末在学校进行,问他来不来,翁小筠都把这事忘了,老爸的学术交流讲座筹备了大半年,现在学校终于把场地和预算批下来了,他当然要去捧场。
确定这事后,翁老父亲不忘叮嘱儿子“少喝酒”“早回家”“早睡觉”,翁小筠一一有口无心的爽快答应了,直到电话挂断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公用卫生间。
既然来了,翁小筠就顺便放个水,放完水刚从隔间出来,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踉跄的闯了进来。
“祁老师……”
祁阔步伐飘忽,一步大一步小,身子也跟着摇晃,他跌进卫生间,两手杵在洗手池边,垂着头像在匀呼吸。
“祁老师,你喝多了?”翁小筠看着仅跟自己一池之隔的祁阔,试探着问。
祁阔没有说话,继续深呼吸,鼻腔喷出来的气音很重。
“我送你回包间休息一下?”
“别,不能回去了,”祁阔顿了几秒,喷着熏人的酒气说:“送我回家,我头痛……”
送暗恋对象回家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心潮澎湃的馈赠,翁小筠也不例外,但是……
“我背包还在里面……哎哎哎!”话还没说完,前一秒还扒拉在水池边的祁阔就跟条泥鳅似的滑地上了。
都醉成这个a样,翁小筠肯定是没法惦记自己的背包了,只能搀起这条泥鳅歪歪斜斜的往外走,搞得他也跟喝醉了一样,两个人就像被大风刮得风中凌乱的树枝,跌跌撞撞的消失在k吧。
祁阔本来就高大体壮,加上喝醉了像条咸鱼干一样把整个身体都挂在翁小筠身上,翁小筠仅仅把他扶出ktv就去了半条命。
在路边拦了出租车,翁小筠试了几个角度都没能把笨重如熊的祁阔塞进车里,只能求助司机搭把手,帮他把人扛上后座。
翁小筠上了车,报上祁阔家住址,把祁阔几乎折叠的身子捋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浓浓的酒精味扑鼻而来,看来就算是喜欢的人,喝醉了也照样是臭的。
祁阔静静的靠在他肩头,难得的显露出无害的一面,眉头稍稍拧在一起,平时看谁都带刀的眼睛就算闭上了,也有种随时准备出鞘的锋利感,祁阔与生俱来的侵略性没人能抗拒。
就在翁小筠沉浸式意淫时,祁阔吸吐纳气间冷不防的吹了个泡泡,“啵”的一下泡泡就破在唇边,尽管只有一秒钟,但这跟本人极具反差的小动作让翁小筠觉得祁阔超可爱,起码这一瞬间很可爱。
他突然有感而发的问了司机一句:“师傅,你说爱情究竟是什么?”
司机师傅大概是对这类喝完猫尿醉的一塌糊涂就开始感慨爱情人生的乘客已经司空见惯,朝后视镜睨了一眼醉醺醺的两个人,淡淡的说了一句:“去医院还是派出所?”
翁小筠:“……”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祁阔家小区门口,翁小筠给了钱架着咸鱼干继续往小区里挺进——司机师傅无论如何再也不肯搭把手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好在祁阔在车上摇晃了一阵后似乎清醒了点儿,好歹能睁开眼睛走两步路了,翁小筠暗自庆幸,要是他就这么把祁阔背回家,明天一准得腰椎间盘脱出。
祁阔连摁指纹锁时手指对了几次都对不准,还是翁小筠掰着他大拇指对准了才摁开的锁。一进门祁阔就闷着头直冲卫生间吐去了,老男人真的不抗造啊。
就在他犹豫着是不是该买点醒酒药的时候,手机响了,这回是范思哲。糟糕,翁小筠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是接电话为由跑出来的,结果一出来就没回得去了,哇萨西肯定是兴师问罪来了。
“喂,怎么说?”
范思哲那边果然是一片动次打次的电音声,像在蹦迪,他用近乎惨叫的音量对着电话吼道:“我的筠儿!你他妈打国际长途呢,一个小时还不回来!”
“我、我……”借口还没想全乎,卫生间里就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龙叫,所幸哇萨西那边够乱,不然他都不知该怎么解释:“我爸肠胃炎犯了,在家里上吐下泻,我回家照顾他来了。”
对不起啊祁叔叔。
“你爸?”范思哲将信将疑:“这么巧?”
翁小筠打开手机外放,跑到卫生间门口:“你听听,现在还吐着呢。”
祁阔抱着马桶非常配合的拉长脖子又吼了一嗓子,谢谢您嘞!
对面那一嗓子确实撕扯的够给力,天花板都给震折了,范思哲无话可说,只能幽怨的问:“你真的不来了?”
“不来了,帮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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