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于安初的身体给于安初下药。
二楼一共两个人,老大和光头男,老大身体肥大笨重,光头男浑身肌肉,想要不惊动下面的人解决他们两人,似乎很难。
幸好池鹤并不是毫无准备,他握了握手里的东西。池鹤脚一扭用力踢了一下脚下的铁片,那铁片击中一旁的废机器发出声响。
“什么声音?”老大和光头男同时回头,却没发现什么。
光头男:“老大,我去找找看什么东西,你在这守着他吧。”
二楼空间很大,光头男向池鹤的方向走来。
咚咚咚……
光头男站在一个废弃机器前,他探头,没发现有东西,他又往前走几步,身影彻底被废弃机器遮住。
忽然——
一只大手用沾满了蒙汗药的布死死捂住光头男的嘴,光头男还来不及反应,池鹤又死死纠缠住光头男的手脚,蒙汗药效果很强,光头男几秒钟便意识不清醒起来,最后倒地昏迷不醒。
这个过程自然不是一点声音没有,但是老大看着少年逐渐染红的脸,听着那憋不住的呻吟,眼神邪肆,他底下已经硬了,正急着脱下少年的裤子打算好好爽一爽,丝毫没有听见那一点动静。
于安初睁开了眼,他眼中含着泪,面前的恶心男人要操他,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挣扎,可他却没有办法,躯体被死死绑住,身体上情欲高涨,他浑身都渴望性爱,他没有办法,只能对即将面对这种事情的自己感到恶心。
死了吧……
于安初想着,要是他早早随爸妈死了该多好。
那样就不必面对这些垃圾,不用在这样恶心的世界苦苦挣扎了。
一场车祸,带走了养父母,也带走了于安初生活里的幸福与快乐,再也没有爸爸妈妈陪他一起快乐地吃年夜饭了,也没有爸爸妈妈给他挑选新衣服了,更没有爸爸妈妈夸他考试考得好了。
于安初想着想着,他没有想起养父母去世后数不清的委屈和欺负,那些亲戚以他不是养父母的亲生孩子而拿走养父母留下的遗产,那些恶心的男人看他长得好看而肆意调戏……
他只是想起养父母在时,他的快乐与悲伤都有归属,他是有避风港的孩子,而不是现在内心破破烂烂、千疮百孔,即将跌入更深一层深渊的烂货。
少年紧闭双眼,他对接下来的一切心知肚明,他的心已经累了,只希望池鹤能够别来找他,就让他一个人遭受这一切,再痛快死去,他不想再连累别人,更何况是那个他喜欢的人。
好累啊,爸爸妈妈。
“好看吗?”
低沉的声音响起,老大刚刚脱下少年的裤子,他看着那浑圆的屁股顺嘴回道:“废话。”
接着,老大肥大的身体一僵,浑身吓出冷汗。
听见熟悉的声音,于安初猛地睁开眼,却看见终身难忘的一幕。
神明如同童话里一般降临,救世人于危难。
对方穿着一身黑色大衣,废工厂不算明亮的灯光下,身形高挑修长,低垂的眉眼带着一点狠意。
池鹤凌厉地解决了那个恶心的男人,似乎为于安初报仇一般狠狠地踢了几脚,又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你没事吧。”池鹤轻声问,似乎怕吓到怀里的少年。
那双黑亮的眼眸里尽是恐惧与担忧,他看着池鹤,忽然觉得很委屈很委屈,于安初眼中水雾弥散,泪一滴滴不停落下。
池鹤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道:“乖,没事了。”
尽管如此安慰,但池鹤和于安初还被困在废工厂,底下还有九个绑匪,而于安初还被喂了药浑身虚弱。
池鹤给于安初解开捆绳穿上裤子,他注意到了地上散落着的药片包装,以及没来得及用的毒品和注射工具,心里庆幸来得早。
幸好更严重的还没发生。
于安初浑身无力,池鹤扒下外套,把外套当做绳子将于安初和自己绑在一起,他搂着于安初,带着他跳下楼。
于安初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他只知道他被人紧紧搂着一点疼痛感都没有……不,他的鸡巴肿的好疼。
直到两人回到车上,一楼的绑匪都没有发现二楼出事,直到……
工厂外,警笛声响彻天,车灯几乎将废工厂照得灯火通明,伴随着几声慌乱的枪声,装备齐全的特警出动,不消片刻,便将绑匪擒住。
车内,池鹤低头想把于安初放到后座,于安初眼睛水汪汪的,他双手搂着池鹤的脖子,双腿夹着池鹤的腰,不说话不放手,池鹤无奈:“乖,带你去医院,能不能先下来。”
见少年没动静,池鹤以为他没听清正要再复述一遍,没想到已经陷入无意识的少年便压着他的脑袋,啃咬舔舐他的唇。
池鹤瞳孔一颤,他原本捧着于安初屁股的手松开,双手捧着于安初的小脑袋想要拉开他,可于安初死死咬着他的唇,让他吃痛,却没有丝毫松嘴的打算。
池鹤皱眉,他眼神复杂,对视上于安初的盛满了泪水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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