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都没有。
直到昨天宴会上,那个女人穿着修身长裙在明亮的灯光下摇曳生姿走进厅内,他才恍然意识到,那个女人竟然就是泊言的花瓶妻子。
女人循着他灼热的视线漫不经心扫过来的那一刹,裴恒就控制不住的硬了,上次酒吧卫生间完全就是他大意了,他一定要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干烂她,把她艹到失禁潮喷。
裴恒漆黑深邃的眼眸火热,黏在雾禾身上,对于这样一个半男半女的家伙兴趣满满。
他故作绅士的笑了笑,微弯腰凑近雾禾的脸前,纤薄柔软的唇扬着,声线醇厚沉醉“有没有兴趣来一炮?嗯?”
男人身上清爽的气息将雾禾笼罩,她有些不适的皱皱眉头,美目瞥过,落在他饱满的胸肌上,顿了顿,视线转动故作迟疑的道,“好。”
裴恒满意的笑了。深色的瞳仁中隐隐透露着凶狠的色欲,像是深渊一般诡秘危险。
裴恒终于可以将人叼到自己的窝。
他很久前就搬出来自己住在宽敞的二层小豪宅里,现在带女人回家简直方便极了。
宽敞低奢的车厢里,雾禾坐在男人身旁的副驾上,轻轻阖着眸子养神,阳光透过防窥膜落进来一点暖乎乎的温度,令她愈发困倦,便懒洋洋的捂嘴打了呵欠。
裴恒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方向盘,旁边的车窗被他摁下来小半,他点了支烟,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弥散,大部分都被卷出窗外,但雾禾还是闻到了。
“不要抽烟。”雾禾抬眼看他,温和的视线中带着些浅浅的不喜,正抽着烟的裴恒察觉到她不大高兴的视线,吸烟的动作顿住,然后默默地掐灭烟头。
等做完这一系列行为后,男人似乎是被自己顺从的动作逗笑,自顾自轻声嗤笑一声,他看了眼身旁不明所以的女人,“喂。就这么直接跟我走了?”
“你这是饥渴成什么样了?”他又开始嘴贱,明明浓眉大眼挺正气的模样,然而顶着寸头的男人一笑起来却总是像是憋着坏的猛兽。
雾禾简直服了裴恒这贱贱的嘴,都懒得搭理他,本来想翻个白眼让他自己领会,可眼神落在他那对若隐若现的奶、啊呸、胸肌上时,就移不开视线了。
那对饱满的大奶在薄薄一层布料的遮掩下隐隐露出些轮廓,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让人心痒痒,女人温柔冷淡的视线逐渐火热起来,浅淡的唇瓣带着几分克制般轻抿着。
许久等不到女人呛回来的裴恒握着方向盘的手攥紧了些,他能感觉到女人的视线似乎久久落在他胸前,不知怎的想起她曾称呼这对锻炼有加的胸肌为“奶子”,脸颊有些发热,罕见的感觉到羞涩。
他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瓣,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道路车况上。
车厢内一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两人逐渐沉重的喘息声。
伴随着车轮轧过地面的刹车声,他们到达了裴恒的住所,把车停在车库后,裴恒侧眼瞅了眼雾禾,漆黑的眸子晦暗。
“二楼有间超大的按摩浴缸。”他的声音干涩,喉结滚动,轮廓分明的脸藏在黑暗中,看起来色极了。
雾禾察觉到男人话语中的含义,轻轻浅浅的弯着唇笑,莹白的颈部曲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男人痴住了。
马上,这美丽温柔的女人就要乖服在他的胯下,想着女人畸形的身子,他不自觉地硬了,裴恒邪气肆意的勾唇,已经想象到女人被干到阴茎和女性尿道双重射尿的场景了,他的裆部鼓起好大一个包,视线中透露着一股侵略性极强的不怀好意死死锁定在女人玲珑的娇躯上,眼神幽暗兴奋,像是一头即将捕食猎物的饿狼。
然而,裴恒刚解开安全带,就觉得侧颈一麻,眼前顿时一片黑暗,他意识恍惚向旁边看去,刚好看到雾禾收回那只白嫩的手,他再撑不住,仰头昏倒在座位,轮廓分明的侧脸在金色的阳光下镀了一层框,更加俊美,只是阖着眼睛神态平和的昏迷的他,看着竟然有几分乖巧。
“我很记仇的。”雾禾的手抚上男人凸起的性感的喉结,又往下缓慢的滑落在他若隐若现的、鼓鼓囊囊的胸肌上,狠狠地揉了一把,语调轻缓的道,“嘴贱总该有些惩罚吧。”
“嘶……”
裴恒刚一醒来就觉得自己的颈疼得厉害,刚打算揉揉脖子,就听见叮叮当当的锁链的声音,他唰得睁开凌厉的黑眸,入眼的是一个熟悉的昏暗房间,各种各样的性虐玩具整齐的摆放一排,狰狞又淫靡,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寂静无比。
他的脊背发凉,内心惊惧,下意识想起那个将他打晕的女人,那个死女人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密室!?
裴恒嘴里塞着一个口球,浑身赤裸着被束缚在一个仅铺着张薄毯的台子上,他双手被死死绑在身后,以一个匍匐的姿势撅着饱满的屁股,脚踝和脖颈都被皮带绑着贴在石台上,这个姿势让他以最大程度露出私密的下身,方便玩弄。
趴伏了一会儿,裴恒就觉得浑身酸痛,由其是乳尖,更是疼得厉害,迫于姿势,他的脸贴在薄毯上,没有办法低头看看是什么导致乳尖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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