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
“啊对。”杨二顺继续发挥他那半吊子成语,“杨威刚刚让我爹给抓去如坐针毡了。”
姜小小:“……”
捉鬼师
杨二顺吸吸鼻子,抠着手望着谢浔,“要我继续帮你保密也行,我想吃葱油饼。”
谢浔冷漠道:“没有。”
“哎!”杨二顺急了,“好歹咱俩是难兄难弟,就一个葱油饼而已,你也太抠门儿了!”
“你就不怕我回去跟我爹说,当初救了那什么院长的人是你?”
还“难兄难弟”,这词儿被他用得是一言难尽。
谢浔面上仍旧平静,“随你便。”
杨二顺哭丧着小脸。
他一直都知道谢浔做的东西很好吃,今儿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来坑个葱油饼了。
结果人家鸟都不鸟他。
杨二顺不死心。
他蹬蹬蹬跑到水井边。
蹲下身,望着正在专心致志磨刀的姜小小。
“那个谁,你想吃葱油饼不?一会儿咱俩一人一半。”
一面说,一面吸溜口水。
谢浔正想把杨二顺拎出去,就听到姜小小也吸溜了一下口水。
谢浔:“……”
……
谢浔去灶房发面了。
杨二顺自己抱了个凳子出来,坐在姜小小旁边。
他十分自来熟,说全村那么多人,就他跟谢浔关系最好。
还说他爹是村长,等吃了葱油饼,以后谢浔就是他罩着的了,谁敢欺负谢浔他就跟谁过不去。
姜小小问:“那要是没吃上葱油饼呢?”
杨二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都快闻到饼香了。”
……
谢浔煎了两个饼,一个给姜小小,另一个他自己拿着。
杨二顺见没他的份,哇的一声就哭了。
听到姜小小咀嚼葱油饼的声音,再闻着饼香味儿,杨二顺又忍不住流口水。
一把眼泪一把口水的样子,把姜小小都给看呆了。
“我也不是很饿。”杨二顺摸着咕噜噜叫的肚子,“我就是想尝一口。”
谢浔那儿是没指望了,他只能眼巴巴望着姜小小。
姜小小“嗷”一口将剩下的全吞了。
杨二顺:“!!!”
眼瞅着他又想哭。
谢浔将饼递过去,勒令道:“拿了饼,以后不准再来。”
杨二顺咬了一口心心念念的饼,酥脆香浓,比想象中的更好吃。
咬上一口,从头到脚都满足了。
“为什么?”他鼻子还一抽一抽的,嘴里的饼没咽下去,声音含糊不清,“我们不是难兄难弟吗?”
谢浔说:“我们家吃小孩。”
杨二顺:“!!!”
没等谢浔说完,小家伙脚底抹油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
杨二顺走后,姜小小看了眼谢浔。
她想起来刚才杨二顺说,当初是谢浔救了院长。
谢浔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只是很平静地说:
“去年的事儿了,我从县里回来,无意中撞到个老头被鬼缠上。”
“我一靠近,那鬼不知为何就退散了。”
话到这儿,谢浔望着姜小小:“我并非有意相救,只是误打误撞而已。”
“那杨二顺怎么会知道?”姜小小不解。
“他碰巧看到的。”谢浔道:“我叮嘱他,等老头醒来,说谁救的都行,就是不能说我救的。”
姜小小悟了。
“所以等那老头醒来,杨二顺顺手就指了杨威?”
“嗯。”
姜小小大概明白杨威为什么会被鹿鸣书院给录取了。
原来是走了后门。
但姜小小的重点不在杨威身上。
她在思考,谢浔是凭借什么把鬼给吓退的。
他被人用煞气做了封印,这样的体质,最是容易招惹脏东西。
按理来说,鬼见了他只会更兴奋。
“你那天是不是受伤了?”姜小小问。
谢浔没想到她连这个都能算出来,顺势点头,“嗯,受了点轻伤。”
姜小小没来的时候,他就是村人口中名副其实的“霉运罩顶”。
很多时候,明明没跟人起冲突,自己一个人也会无缘无故受伤。
也只有姜小小来的这些日子,他才能做到无论去镇上还是去县里都安然无恙毫发无损。
“流血了?”姜小小又问。
谢浔颔首。
“那就对了。”姜小小说:“你是四柱纯阳体,那些东西怕你的血。”
谢浔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的血还能有此妙用。
“可惜现在被压制得太厉害。”姜小小看了看他头上,“等封印解开,龙气再生,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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