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谢词佑进她房间,夫妻俩的关系越来越疏远。与袁氏也彻底闹僵,如果不是为了云姐儿和玉哥儿,只怕周家早把她接回去了。
之前郑氏还嘲笑周氏,如今看看自己后院的事,也清静不到哪里去。
毕竟她年岁也大了,骂几句气一消,也就作罢。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快活。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怕把老命搭在这狐狸精身上。”
“三妹妹问客人的事,都到我们正厅了。”
谢庭舟转身拿过自己的袍子边穿边数落郑氏,“如果不是你执意要给你爹娘买裘袍,昨日我就把名单的人数算出来了。”
“我看你整日和大嫂、二嫂比,都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裘袍一件就得上千两,你哪有那么多银子挥霍。你的私库,能赶上她们的一半私产。”
前几日,郑氏见袁氏,给她娘家母亲买了件狐裘,郑氏眼红,也想显摆一回。
“有没有不要你管,反正我定要给我爹娘买。”
夫妻俩从柳氏的厢房出来后,边走边吵。
“此次淮儿的婚事,我母亲私下补贴我们三房不少,怎么没看你给她买件。”
按侯府规矩,每房娶新妇,嫁女儿都是侯府的费用,但超过了三千两就得自己出。
郑氏此次把排场故意弄大,早超过了侯府规定的银子。老太太知道后,自己默默掏了腰包。
郑氏心中愧疚,也没反驳,谁知谢庭舟还不罢休。
“你爹娘给你的那点嫁妆,全卖光,只怕都不够买一件。”陈庭舟见劝阻无效,火气更大,
就往郑氏的伤口撒盐。
郑氏父亲只是一个七品小官,当年她能嫁给谢庭舟,也只是因为两人暗结珠胎。不然以郑氏的出身,谢家高枝她是攀不上的。
她的嫁妆比起大房和二房,寒酸得很,经常让人嘲笑。
听到自己夫君又提起此事,郑氏故意挑衅说道:“我的嫁妆不够,不是儿媳马上要进门了吗?”
谢庭舟神色一顿,叹道:“哎哟我的天爷!徐家姑娘性子,你敢去招惹。我看你还是歇了那份心思吧,只怕到时,被收拾的人是你自己。”
郑氏愣在原地,谢庭舟越过她身边,径自进了厅堂。
这句话可不是气话,与徐蔓娘打过几次照面,次次都让郑氏吃闷亏,还不能说出来。
谢庭舟一提醒,郑氏也停了给自己爹娘买裘袍的心思。
拿到客人名单后,谢庭芳预估大概有个五十多桌后,就带上人一起出府采买。
一直忙到申时一刻,还有少部分需要用时再去拿。
谢庭芳让采买的人先回去,自己带着丫头去了尚京有名的珠翠楼。
一个月前她在这里预定了,一支翡翠玉簪和翡翠耳坠。
伙计为她包好后,她和丫头麻利出了珠翠楼。
马车在惠康坊停下。
今日是陆伊冉的生辰,谢庭芳自从知道,她们母子俩回到尚京后,也一直未来打扰。
就想等到陆伊冉的生辰来看看她们。
门房的人一看是谢家的马车,不敢怠慢,如实相告,陆伊冉一个时辰前,出府去了。
谢庭芳也没空等,只好把东西放在门房,让其转交。
陆伊冉几人则被陆叔带到了城外西郊,之前她卖掉的田产处。
几人下车都是一脸愣,只有循哥儿和怀里的小狸,一下地就欢快地疯跑开来。
“陆叔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姑娘不是把地都卖了吗?”阿圆不解地问道。
陆叔呵呵一笑,“侯爷早就买回来了。”
几人都是一脸惊讶,不敢相信地看向陆叔。
只见之前的汉田四周,用青砖筑起了高高的墙垛,一直延伸到山林口的小路交接处。
完全与这边的水田和种植的粮食、果菜隔开。
陆伊冉心中也不知是何感受,神色复杂开口问道:“他何时买回来的?”
“那官户人家从你手上买过去,只怕地契在手上还没焐热,侯爷就找人买了回来。”
陆伊冉听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陆叔淡淡笑道:“姑娘去墙垛那边看看吧。”
“陆叔,你告诉我们吗,墙垛那边还有什么惊喜?”
阿圆开心地摇了摇陆叔的手臂,无奈陆叔只说了一句。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就几步路,阿圆抱着循哥儿走得飞快。
云喜和陆伊冉还没到,就听阿圆惊呼一声:“姑娘,快来呀!”
婆媳对决
云喜止不住激动, 拉着陆伊冉往墙垛尽头跑。
到了墙垛与山林路□□接处一看,也是震惊地捂住了嘴。
原来之前的旱田已扩大几倍,里面种的不是粮食, 也不是瓜果, 而是一大片绿油油的小草, 平整又干净,像一张绿色的巨大地毯。
若几人不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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