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意识数据还有备份,就可以让那个人复活。”
听起来像游戏照进现实,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随着科技发展,人类曾经天马行空的幻想,有无数在现实扎根。
“如果是你,你会选择执行这种做法吗?”
听着林承洲突如其来的问询,如果换做别人,程止戈会以为对方是在试探他。
但面对林承洲,他打消了这个疑虑,而对方也没多想,自顾自继续道:“你会,我也会,但有些人不会,他们觉得既然储备人体大脑功能正常,那说明这些储备人身体里也能产生意识,这么做是在杀人,在破坏人类社会最基本的道德观。
“也有人会考虑这种方法是否安全。总之,随着科学进步总会产生保守派和改革派,发展到极端对立后,激进群体便很容易被一种观念渗透,进而产生狂热的邪教团体。
“现在这个世道,不只有神是骗人的。”
轻描淡写的说完这些话,林承洲看了眼程止戈,对方正盯着眼前石砖上逐渐被阴影吞噬的黄昏残影。
他的思考看起来像走神,一直这样。林承洲心道。
历史最能让人产生悲哀与惆怅。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安静的,远处再热闹,也与他们无关。这方天地,他们自成一个氛围,孤立了所有人。
“要不要继续玩问答游戏?”林承洲提议。
“好。”程止戈从情绪中抽离出来,回应道。
作为提出倡议的人,新一轮游戏当然要从林承洲开始,他很自觉的沉吟几秒,仰头靠在墙上,忽然说道:“我知道你很多事情。”
程止戈按他所想转头看他,表情平淡,仿佛对方说的不是自己而是陌生人,淡声:“比如?”
“比如基地供应的营养液,你一般只选目录上的第一个,不会往下翻。衣服分两类,一类外出服装由系统自动搭配,另一类全是各大机构发的训练服便服,常备两套,穿了洗洗了穿,等到纤维磨损漏出纱网了再换新的。
“抑制剂只要参数合格,你就会只用那一个型号的。无聊的时候就翻书翻芯片,真没事闲的就写论文作为消遣,服役时没任务从来不外出,出门通常会顺便观察评估当地政治经济文化科技水平。
“你的生活与其说无趣,更像是从教科书里走出来的军人,最开始不是没别的爱好,但活着活着,嘴上说着不在乎,这么多年下来就真的不在乎了。”
他的话折射出一个严谨、沉稳、自律,几乎没有幽默感和任何不良嗜好的程止戈形象,可以称得上人类低欲望alpha的典范。
每一条看似笼统实则具体到方方面面,细细想来令人发指。
林承洲是迎着程止戈目光说的,冗长的一番话,必然带来漫长的对视。他们神色不变,目视对方,平静中暗流涌动,等到话音落下,像是交锋了数次。
一个不再保留,另一个也做出回应。
程止戈点头,“嗯”了一声。
没有惊讶,没有意外,没有疑问,像是在说:
我知道你知道这些。
“所以,你想知道什么?”
林承洲拄着地面后仰,起首拖着长长的尾音:“嗯——告诉我一些我不知道的,比如”
他胳膊肘一弯,侧脸抵在程止戈肩膀上,继续:“卡尔洛斯分别后,你去哪了?档案里说你在边境参加国际救助行动,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广场上又吹起了微风,一些头发丝飘在程止戈脸上,痒痒的。他说道:“我可以和你说,但作为等价交换,你需要告诉我那场袭击的形式是什么。”
只听后半句,他是希望林承洲告诉他,为什么他们的同窗包括林承洲本人都疯了。
但从整体上看,他的意思其实是,他承认档案里的内容是假的,但具体他经历了什么,和那场袭击的内幕具有相差不多的分量。
这就有点难办了。
“具体档案还没解锁,绝密级,这么明目张胆的告诉你的话,我可是会被处分的。”
说完,林承洲冲程止戈眨了下眼睛,做了个口型:你可以找。
程止戈挑眉,想了想,决定结束这段危险的谈话:“我告诉你一个你不知道的关于我的事情。”
对方明显来了兴趣,“嗯哼,什么?”
他说话依然一板一眼,开头像烂俗营销号的标准开场白:“我有一个朋友。”
“嗯。”林承洲轻声附和,同时在脑子里快速搜索能让程止戈在私下称为“朋友”的人,目标寥寥。不过很快,由于极度震惊接下来的内容,他的思维瞬间当宕机了。
“我满二十岁那天,他送了我一块包含边境考察结果的生物组织芯片,我植入以后发现,他往里边穿插了据他说在鉴黄组精心挑选出来的,相当于硬盘时代100g的淫秽视频资料。”
太过震惊,以至于林承洲坐直了身体,狭长的眼睛睁得滚圆,嘴角肌肉抽动,最后噗嗤一声笑倒在程止戈身上。
他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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