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紫英殿之前,龙yan丢给了杜衡和齐锐一幅图,所绘正是龙葵术法寻人所得的光点图。图中注明了姜齐两国所有存在凌霄术法痕迹的地方。
“这是姜齐两国所有凌霄出现过的地方,你们两看看能从中发现什么?”
对于凌霄在北线的动作,龙yan已经有了应对的策略,现在重要的是要查明凌霄这么大的动作图谋的到底是什么?
议事结束后已接近晚膳时分,龙yan带着一小瓶杜衡的血去了紫英殿找龙葵。
“哥哥,你来了?”
龙yan一进殿内就闻到一gu饭菜的香气。梓姜带着人在摆膳,而龙葵正坐在灯烛之下看着什么。
他走近一瞧,龙葵也在看那幅图。
“有瞧出什么吗?”他道。
龙葵抬起头眉眼弯弯地道:“是瞧出了点东西,不过我还需要再确认一下再告诉哥哥。”
“那先用膳吧,用完膳哥哥也有一件事想让你帮忙。”说着伸出手掌,竟是不顾梓姜和笔墨纸砚四人在场,牵着她,十指相扣地走到桌前坐下。
“哥哥不怕了吗?”龙葵摇了摇二人交握的手掌。
“哥哥不怕,她们不敢乱说。”龙yan心想,他总要想个办法,让龙葵能够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而不是只能偷偷00的。
侍笔侍书等四人虽然麟德殿宴会当晚一直在外寻找龙葵,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作为紫英殿的二等g0ngnv,除了梓姜这个大g0ngnv之外,就属她们的权力最大。
四人对那晚的事情都隐隐有所猜测,更何况那日,龙葵是换了衣服才回来的。
四人一直对此事三缄其口,无论对谁都是梓姜那副说辞:公主殿下是喝醉了和她们玩捉迷藏,醉倒在了一处久无人居的殿阁,这才叫他们好找。
如今陛下亲至,和自家殿下还是这样一幅情人间的亲昵,再一联想,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明白归明白,几人都深知,要想平稳地活下去,最好的方法就是闭紧自己的嘴。
越想几人越发恭敬地垂头,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两位主子在说什么。
兄妹二人算是扫除了所有隔阂,用膳时气氛也颇好。
饭毕,龙yan拿出了那个装有杜衡血的碧绿小瓷瓶:“这是今日杜衡给我的。他一直被凌霄当作药人,他的血或许能助我们除掉凌霄,解救那些试药的人。”
其实要是只除掉凌霄的话,龙葵一人即可,可是下午一事过后,他们都敏锐地意识到,除掉凌霄简单,可是不彻底铲除他的布置,只怕会后患无穷。
“好。”龙葵接过碧绿瓷瓶,打开后倒出一滴在桌面上:“哥哥,没想到这个凌霄还真有两下子,他的药如果再多练几次恐怕就能大成,届时被用药的人只怕都会成为失去心魄的活si人,悍不畏si,只知遵从主人命令。”
“他有如此本事,还甘愿受齐铎驱使……或许,他根本就不是屈身于齐铎,而是要借齐铎之手完成自己的事情。”
他想,齐铎和凌霄之间或许并不是从属关系,而是合作关系。凌霄出现后,齐铎异军突起。想来即使齐铭没有主动禅位,只怕他夺得皇位也是迟早的事。
更甚者,如果不是担心皇室人心动荡,只怕齐铎会在登上皇位之后,就立刻除掉齐铭这个眼中钉。
毕竟,齐国老皇帝有多喜欢齐铭这个小儿子那可是人人都有目共睹的,把皇位和皇家si士尽皆交付于他。
龙yan继而想到了什么,道:“你之前给了川柏一个香囊,哥哥怎么没有?”
龙葵一噎,本来她就不善nv红,这才将给哥哥的香囊换成了玉坠:“可我不是给哥哥玉坠了吗?”她眨眨眼道:“不过给川柏哥一个……呃……香囊,哥哥怎么也不允?”
她没脸自夸那是香囊,毕竟那个所谓香囊被她绣得不成样子,连个香囊的形状还是梓姜帮自己做出来的,她只是在所有的一切弄好后在上面加了一道自己的气息,能够保护川柏而已。
如此一想,她又理直气壮了起来。真论起来,她算是救了哥哥手底下的一员大将呢!
“你就知道保护你的川柏哥,哥哥就没有。”他垂头面朝下搭靠在龙葵的肩上,故作可怜地道。
“哥哥呀,我给你的玉佩也有一样的作用。而且……”她失笑道:“恢复能力后我极能g人y1nyu的图,只见图中男nv两人两gu交叠在一起。
nv人的两只莲足分别被两条红se丝带拴住挂在了床柱上,画中肥neng的x纤毫毕现,x口还莹莹挂着一道jg水斑痕。
画作栩栩如生,画的右侧上书诗作一首:衣解巾粉御,列图陈枕张。有nv莲足纤,仪态盈万方。红绦系软玉,任客自逍遥。
龙yan煞有介事地品评道:“勉强算是软玉,到底不如我的猪宝jg致。”他附身继续在她耳边道:“今夜哥哥也要红绦系软玉,好好c猪宝,好不好?”
见龙葵微不可查的点头,他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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