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煜蜷缩在明珏脚边,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腿间流出白浊和淫液的混合物,隐约还掺着血丝。
明珏把皮鞋伸入侄子臀间,翘起鞋尖顶了顶。
“啊!”
花穴陡然被硬物顶弄,刺激得子煜下身完全瘫软,只能更无助地坐在了那只鞋上!
“啊啊啊啊……叔叔……”
花蒂的层层褶皱被冰凉的鞋面毫无章法地搔刮,温润的媚肉受凉可怜兮兮地发颤。子煜整个人几乎要崩溃,双手慌乱地撑着门板,然而根本无处可躲,磨蹭间反而像主动在叔叔的皮鞋上磨逼。
“叔叔……啊啊啊啊……不要!求您不要了……啊啊啊呜呜……”
鞋尖粗鲁地刮蹭着娇嫩的小阴唇和阴蒂,巨大的快感冲击着遭受凌辱的双性。子煜跪都跪不住,只能大张着腿做出淫荡的姿势,简直像是用叔叔的鞋自慰似的。年轻纯洁的子煜哪里经历过这些,只觉得这淫刑让他羞愤欲死。
“叔叔!求您!叔叔!啊!”
下身被用力顶住,皮鞋边缘的凹凸一层一层地勾翻起阴户敏感的褶皱。子煜身体微微抽搐,下体瞬间迎来酥麻电流般的快感,一股清亮的液体汩汩地涌出。
这下实在是用逼水给叔叔洗鞋了。
“哈啊……啊……不……不……”
子煜下身一片狼藉,白皙的肉体,臀瓣覆上了惊心的红痕,腿间尽是淫液白浊。他狼狈地手脚并用爬行了一段,浑身发抖。
“叔叔……求求您……不要这样……”子煜不敢抬头望明珏,只是像小时候犯了错一样,一边哭一边呜嘤,“叔叔……叔叔!求您饶了侄儿吧!我是您的侄子啊……”
明珏掐住他的脸强迫他仰头,神情淡漠。
“侄子?你还有脸说你是我的侄子?夜总会的妓也不至于浪成你这副贱样。”
子煜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绝望地睁大了眼睛。叔叔为什么要如此羞辱他?若是在以前,明珏连一句重话也不会对他说,可是现如今为何会说出这种话?
明珏胯间的狰狞巨物又硬挺起来,子煜似乎明白了什么,即使被掐着脸也不停地想躲。
“叔叔……不要……我……我不想……唔!”
明珏使劲一掐,子煜疼得张开了口,嘴唇便撞上了男人的鸡巴。成年雄性腥膻的体味令子煜控制不住地反胃,他不顾一切地挣扎,逃脱男人的魔爪,以一种滑稽的姿势跪爬着试图逃离。
明珏欣赏着他可悲的模样,不急不忙地抄起手边的皮带,抻直,在手上折了一折,高高扬起,抽在子煜瘦弱的脊背上。
“啊啊啊!!”
背上一下子像被火燎过,随之而来的刺痛令子煜惨叫得几乎失声!疼……太疼了。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然而不等他喘息片刻,侧腰立刻也挨了重重的一记鞭打!
“啊!!!”
一阵凄厉的惨叫从喉咙里传出,仿佛某种悲鸣的动物。子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声可怖的哀嚎竟是自己发出的。他不敢躲,两手抱着头,断断续续地说:
“……叔……您打我吧……怎么打我都行……只求您别再……啊啊啊啊!”
雪白的肌肤被皮带抽得满是青紫,印记交错,有的伤处已经渗出血来。子煜疼得恨不能晕死过去。
哪怕是被打死,他也不想再承受亲叔叔的奸淫。
明珏朝他的脸踹了一脚,羞辱意味更甚。
“不想给我操?难道你想去夜总会接客么?”
子煜顾不得浑身的剧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茫然的神情透露出隐隐的恐惧。
“……叔叔?”
明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分不留情面:“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待在家,乖乖给我生下继承人;要么就去卖你那口骚逼……虽然浪是浪了点,不过好歹年轻,还能操几年……等逼都操松了,就接着去做肉便器……”
子煜入坠冰窟。他知道叔叔说的是家族暗中经营的“娱乐会所”,实则是权势勋贵们嫖娼耍妓之处。在那里,双性会被调教成最低贱的奴宠,供金尊玉贵的客人们淫辱玩弄。现如今的世界本就男尊女卑,双性更从来不被认为是一个“人”,只能做生育工具或取乐的奴隶,哪怕被折磨得死在床上,也不会有任何人因此受到一丝一毫的责备。
单说子煜听过的,伯父就曾在“玉兰香苑”玩死过不少男倌女妓和双性……南宫子敬的父亲年轻时也极荒唐过一阵子……韩子笑的生母更是被赎出来的性奴……
只是他从来被叔叔宠爱,幼时可以和同龄人一起上学、玩乐。他本以为,叔叔会宠他一辈子,会帮他选一个门当户对的家族联姻……
“你莫不是还想着,让沈弘暄娶你?”
轩辕明珏轻呵了一声。
“现在还有人敢娶你么?”
“不……”
子煜哆哆嗦嗦地望着叔叔,嘴唇颤抖起来。
“不……不要……叔叔……叔叔,求您、求您别让我……别让我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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