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呢?”
路羽书的膝盖被压到肩膀处,胯部完全被牧衡压在身下,操干的幅度丝毫没有减少,一下一下更深地往抽搐喷水的子宫深处插入。
“要坏了牧衡,要坏了,不要那么用力,呜呜”
生理性的眼泪比求饶更早一步,牧衡看到他可怜兮兮的表情立刻就心软,但他又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路羽书。
“你很爽,是不是?”
涨红的身体再次绷直,夹在他腰部肌肉两侧的腿也绷紧了一些。路羽书没有回答他,但是身体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
牧衡把他的整个人翻过来,路羽书的上衣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半贴不贴盖在身上。两个人第一次用这个姿势,路羽书失去安全感之后身体更加紧绷,趴在枕头上被牧衡摆好姿势。
“怎么还不进来?”
等着的这几秒也很煎熬,牧衡作为赛车手,荷尔蒙远比他旺盛,还有性欲,根本不是一档水平。
路羽书知道他是忍着呢,装作好人若无其事。猛然被破开的阴道还没准备好,飞快地被顶到两边,骚点被龟头碾过,粗暴地插入狠狠挤到小小的子宫,让路羽书的背脊绷紧。
“骚货,自己掰开。”
细白的手指摁在大阴唇外侧向前拉,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和对陌生姿势的恐惧感一起,让路羽书夹得更紧。
“那么骚,踏马的。”
牧衡忍不住爆了粗口,后入姿势能清楚的看见路羽书因为阴道吸的太紧被他鸡巴扯出来的逼肉,媚红还有点肿胀的肉逼紧紧吸着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才抽插几下,就让整根肉屌上湿淋淋的渡了一层水光。
除了第一次,这几次做爱两个人连套都没戴过。牧衡把鸡巴整根顶入,睾丸毫不怜惜地拍打着肿痛的阴唇,让路羽书的呻吟中带上一丝痛苦。
已经因为高潮失神了好几次,胳膊根本没力气支撑自己,路羽书终于意识到牧衡有些失控,但现在想要逃走已经为时已晚。
他的手伸在空中抓了几下,想要偷偷向前一点距离。但被牧衡扣住拉回身边,牧衡的牙齿咬住他涨红充血的耳朵低语:
“把你肚子射大,给你搞怀孕看你怎么和别人交代。”
他的占有欲让他现在就想向全天下宣告路羽书是他的,最好在整个世界中路羽书无处躲藏,就只能呆在他身边。
“射进来了,好多,全部射到子宫里了……”
路羽书维持着塌腰翘臀的姿势受精,打战的双腿已经不足以让他支撑起自己,但好在牧衡的胳膊架住了他的上半身,让他不至于狼狈的倒下。
不用看牧衡都能知道路羽书现在的神色,肯定是一副眼睛上翻舌头伸出的色情样子,面对着这副表情,牧衡肯定会忍不住亲他。
“子宫满了……牧衡……”
路羽书轻轻晃腰,精液随着牧衡拔出性器的动作漏出,沿着大腿流下。
“今天还回家吗?”
路羽书被压在身下轻轻摇头,现在只能顺着牧衡。
“那就好。”
路羽书还是背对着牧衡,他被捏住下巴转头。牧衡的亲吻变得热切甚至粗暴,牙齿几乎要把他的舌头和嘴唇咬破。
恍惚间路羽书睁开眼,一对发红的眼睛盯着他,那种其中包含的炙热感情甚至让路羽书无法直视。
路羽书没有回家。
纪沐盯着卧室门,已经深夜了。
是谁把他叫走的,他是去做了什么?
纪沐从不怀疑路羽书会出轨,因为他自认为足够了解路羽书,并且路羽书一直足够乖顺,听话到有些异常。
“完全变成烂桃了。”
路羽书半躺在浴缸里,刚洗完澡的牧衡花了半天把他体内的精液清干净。狠话放出去,但牧衡还是怕精液留在身体里路羽书不舒服。
“痛吗?”
牧衡俯下身帮他吹干净阴阜外面残留的水痕,这里已经没法被别的东西碰了。
“还好。”
两个人一起靠在床上不说话,路羽书是喉咙痛,牧衡是有些后悔不知道说什么。
“唉对了牧衡,你是怎么想着改这个名字的?”
现在路羽书习惯了牧衡这个名字,但几年前牧平安刚改名的时候,他根本就改不了口。
“图个吉利吧,毕竟玩赛车了。”
“今天怎么又去赛车场了?”路羽书扫到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又改口,“昨天。”
“突发奇想,感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没那么排斥了,刚好今天林枫有事。”
“那怎么不联系我?”路羽书把他的手握住。
“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
牧衡在路羽书面前从没自卑过,但还是不想把弱势的一面展现出来。
“可我现在是你的康复师,我得对你负责。”路羽书把灯关掉,“现在是休息时间,明天我有早课。”
“你居然会在这种时候睡?”牧衡有些震惊,之前的路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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